“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难道在他的眼中,还真的比公司都还要重要了?!”
“太不像话了!”
“这算什么?!阎氏居然会被一个女人搞垮?还有,他那句他自有办法到底算什么?他以为他是神吗?!”
……
董事会议论纷纷的闲言碎语令那男人有些头疼。
他上下掂量了一番金丝眼镜,借着灯光的反射将眼镜的反光刺向了他们,从而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不费任何的口舌之力。
只见他缓缓开口说道:“好了,他既然这么说,那我们就看他怎么做呗。”
“可是……”
“可是什么?”男人斜眼看了过去,和他对视上的那人瞬间闭上了嘴巴。
他浅笑着,一脸老谋深算的样子令人有些害怕,“他不是说他去办吗?那就任由他去办好了,我们只需要等着就行。还是说……你们真的想集体撤资?”
“这……”
“可是谭什……我们话都已经说出去了……”
“说出去了又怎么样?”谭什没好气地瞪了那人一眼,“阎天临不也知道我们是不会走的,所以才说出那样的话来吗?他摆明了猜到我们只是说说而已!”
“再说了,你走了,万一阎氏又起来了呢?你不是亏大了?阎天临的手段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不然也不会在这样的一个年纪就坐上这个位置!你们也不想想你们到底是为什么不配坐上总裁位!”
说完,谭什冷哼了一声便离开了。
他到底还是很不爽的,但是那又如何呢?阎天临的性子摆在那里,他根本动弹他不得。
谭什越想越是想不通,向来和女人都是玩玩而已的阎天临,居然会因为一个女人而选择无视公司的危难?这要是放在以前别人这样跟他说,他都会觉得那人是神经病,可现在……
阎天临挂掉电话之后便回到了卧室房间之中,此时林暖暖已然醒了,衣服还只是穿到了一般,胸脯前的两团柔软半露,墨色的发丝随意地垂髫而下,更是显得她的娇媚。
而这一丝的娇媚之下,偏偏又有着那般纯净的毫无一丝杂质的眼眸,正弥漫着朦胧的睡意,迷茫地盯着阎天临。
“你……怎么醒了都不叫我?”
“叫你干什么?”阎天临眸色微黯,走上前去轻抚上她的发丝,沿着发丝缓缓下滑,触碰到她锁骨的那一刹那指尖仿佛触电了一般颤了颤。
望着锁骨之下的那一片雪白,阎天临喉头紧锁,小腹处再一次地传来了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热。
他忽的舔舐着略微有些干涩的嘴唇,在林暖暖还未来得及睁开双眼的刹那间狠狠吻了上去。
“唔!”
林暖暖忽的面对这猝不及防的热情,一时间有些吃不消,脑子都还在睡梦之中根本就没有清醒过来,只能身体下意识地抵抗着。
然而她越是抵抗,阎天临心中的欲望便越是浓烈。
他肆意地索取着她唇舌之中的每一寸,沿着她细腻的脸颊缓缓吻下,在那一片雪白的脖颈之间残留下专属于他的那一抹红痕之后才将薄唇暂离了她的肌肤。
林暖暖微微喘息着凝视着眼前欲求不满的男人,一双水眸波光璇糜,满是不解。
“阎天临!”
“叫我天临。“
阎天临眸色渐深,愈加让人看不清他瞳孔间的所有,一眼望去,仿佛只有对眼前这个女人的霸道占据。
闻言,林暖暖先是一怔,随即面颊通红地轻声唤道:“天……天临……唔!”
那一声清浅的唤名彻底呼吁起阎天临体内的熊熊欲火,他轻柔却又蛮横地覆上了她的唇,完全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一双大手朝下探去,勾起林暖暖体内还未醒来的欲望,随即腰脊猛地一挺,彻底侵入了她的体内!
“嗯!”
林暖暖眼神迷蒙地在身上驰骋的男人,眼神愈加迷离起来。
唇舌交汇之间使她残存的意识彻底飞离了她的身体。
一阵激情过后,林暖暖本来就还未醒来的身体再一次瘫软在了床上,身体一阵酥麻根本使不上力气。
阎天临轻柔地将林暖暖拥入怀中,在她的唇上轻轻落下浅浅的一吻。
不复霸道,却满是浓情蜜意。
也不知过了多久,林暖暖才渐渐有了力气,睁开双眸看向身边的男人,心底尽是一股满足感。
就在这时,门铃却是不识时务地响了起来,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叮铃脆响。
阎天临眉头紧蹙,并没有想要动身去开门的意思。
但那人却好像铁了心的要让他开门,不仅没有要离开的势头,反而按得越来越急促。
无可奈何之下,阎天临才起身去开了门,入目的却是他一点儿都不想看到的那个小流氓——约翰。
“你来这里做什么?”
听着阎天临冷冰冰的问话,约翰本就有些紧张的神经崩的更加紧促了。
他原本圆滑的嘴却在这时开始结结巴巴了起来,“我、我、我……我哥让我来找你们。”
约翰往后退了一步,他心底对阎天临依旧有着浓浓的忌惮。
“来找我们?他怎么不自己来?不知道我很不喜欢你吗?”
闻言,约翰嘴角一僵,心底有着怒火却根本不敢发出来,只能深吸口气把心底的那股子怨气重新收纳回了肚子里,强忍着情绪说道:“我……我哥他有事,让我来问你们要不要去听音乐会。”
“音乐会?”
阎天临英眉微挑,回头望了眼还在房间里磨蹭的林暖暖,薄唇轻启道:“可以。”
他忽的想到了什么,轻蔑地撇向约翰,“不会你也要去吧?你听得懂吗?”
“我当然能听懂!”
约翰咬牙切齿地回道,湛蓝色的眸子里尽是难以掩藏的怒火,偏偏他还只能咬碎了牙齿往肚里吞。
他还打算解释什么,但阎天临却是转身,嘭的一下关上了门,留他一人孤零零地站在房门外,张开的嘴里忽的被寒风刮进了一块块的冰雪。
“呸!”
约翰啐了一口,面色铁青地把脖子上的埃斯普利特围巾往上拉了拉,狠狠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