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洛掩饰心慌般扒了一口饭,半晌才闷闷道,“或许我会退出这次面试。”
慕欢大惊,若当初她不愿给那高的离谱的薪资,她怕也会离开。
只是最重要的是当下,慕欢很冷静的问道,“等以后咱们公司做起来了,有大公司想挖墙脚,薪资给的几倍,你会走吗?”
于洛坚定的摇头,“我虽然刚毕业,没有经验,但也能分辨善恶,懂得良知,若你们给不起价格,我可以再去找,但你们在我危急时刻愿意相信我的能力,我很感动也很内疚,我知道我的能力配不上这份薪水,易清欢给我一个安居所,将来我的成功皆由它创造,又怎会当那可耻的忘恩人呢?”
慕欢轻轻的鼓掌,笑容内带着欣赏,“我果然没看错人,我愿意相信,这是你发自内心的真话,欢迎加入易清欢,这个大家庭。”
于洛重重的点头,“谢谢董事愿意相信我。”
慕欢笑着摇头,“你这称呼,我听这很不对劲,还是叫我欢姐吧!”
“是,欢姐!”
兰尼公司顶层办公室,陆远恭敬的将文件放在桌面上,心里叹息,那位慕小姐看起来不是一般人,希望少爷别受伤。
言寒仔细阅读上面的文件,眸中渐渐凝起冰花,竟然是她!
言寒继续吩咐陆远,让他去把袁清带回来,就说他知道她的秘密了。
陆远没看过资料,不知道总裁这又是玩的哪一出,却还是恭敬道,“是。”
言寒唇角勾起邪魅的弧度,原来是这么回事,看来他的感觉没错,那个她就是慕欢。
慕欢在于洛面前果断秀一把亲和力,善解人意的令人泪奔。
慕欢回到办公室后,苏宝儿来电话,“最近有个上流舞会,你来参加吗?在这里可以结识到很多意向客户。”
慕欢有些心动,可是想到自己的伤,还是叹道,“这次还是算了,我暂时没有进去的资格。”
苏宝儿在那头恨铁不成钢道,“让阿寒带你过来啊,你个木头。”
提起言寒,慕欢的笑容略淡,嗓音却没太大变化,“他另有佳人,不需要我。”
苏宝儿挑眉,这是吵架了?
“小两口吵架不都床尾和的么?没必要闹这么久,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呢!”苏宝儿不遗余力的怂恿。
慕欢还是拒绝,语气很坚定,“我不想和他参加舞会,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话音刚落,办公室大门被人猛地大力踹开,慕欢一回头,言寒整个人散发着寒气立在门前,如同阎罗般的冷厉气势。
慕欢迅速道,“我这有事,一会聊。”
旋即挂断电话,慕欢尽量平复心情,毫不畏惧的直面他的视线,嗓音冷漠,“有事吗?记得下次进来前,先敲门。”
言寒看着理直气壮的她,胸口的怒火苗越窜越高,直至灼烧充斥他的胸腔,原本温和俊美的眸怒瞪,带着强劲的怒意。
言寒迅速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简安,将拳头抵在桌面,嗓音冷沉如厉鬼,“你再重复一遍?”
慕欢咽了咽唾骂,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么恐怖发飙的一面,但她有哪句话说错了吗?
慕欢不怕死的硬气道,“说就说,我说不会和你去舞会,我俩没有关系。”
言寒原本张狂冷冽的俊脸突地笑了起来,那笑容掺杂几分疯狂也有难以熄灭的火光,慕欢心里咯噔一声。
言寒猛地凑近她白皙的面庞,露出撒旦式的微笑,直接吻上那如花的唇瓣。
这次的吻激烈霸道,甚至没有理智,怒火焚烧他的心神,令他迫切想要狠狠惩罚身下的女人,让她听话。
言寒一个翻身,直接将慕欢搂抱在怀中,让她的腰椎顶住桌边,慕欢这次出奇的冷静,平静的目光如死水般。
言寒大掌攀上那一手不可掌握的丰盈,用力揉搓,看见慕欢微蹙的眉心情才舒畅些许。
言寒不再往下,唇瓣挪移到女子莹白小巧的耳垂,一口含住,慕欢惊呼一声,“你做什么?”
言寒勾起邪恶的笑容,另一只大掌有节奏揉捏着她的翘臀,慕欢懊恼不已,今天就不该穿职业套裙,反而让这色狼有可趁之机了。
慕欢羞恼的骂道,“你放开我!”
言寒不管不顾,俊美而棱角分明的脸带着丝丝痛苦,直接凑近慕欢的丰胸,勾起玩味的笑容,“怎么,害怕了?”
慕欢又羞又怒,“我们本来就没关系,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言寒眸光一沉,带着几分森寒,诡异一笑,双手狠狠抓住慕欢的肩,慕欢身子一僵。
言寒没有注意的是,慕欢原本绝美的俏脸此刻惨白如灰,细密的汗珠不断沁出。
言寒霸道而强势的吻着她精致的锁骨,留下一串串标记,孩子气的示意这是自己的领域。
当他再次想要亲吻那甜美的唇瓣时,看清慕欢惨白异常的脸色,冷汗直流。
言寒心里一慌,手下动作用力几分,慕欢难以忍受的呼痛出声,“嘶……疼……”
言寒猛地松开手,将慕欢的衬衣褪至肩头,赫然看见那右肩头溢血的纱布,言寒震怒,“你没用我给的药膏?”
慕欢冷冷的甩开他的手,后退几步才道,“你的东西,我不屑用。”
言寒原本内疚的情绪顿时喷薄而出,厉声吼道,“那你想用谁的?”
“与你无关。”慕欢神色疏离,带着难以靠近的冷漠,“既然你吻够了,从今以后咱们两不相干。”
言寒冷冷的眯着眸子,本想咆哮的心在触及她那苍白的脸色时歇了,生冷的撂下一句,“用我的药。”
言寒缓缓离开房间,走前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门被用力关上,慕欢整个人才疲软下来,无力的软了双腿,坐在地上,任由泪水肆意……
言寒坐进车内,脑中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一想到她的脆弱疏离,他就有种冲天的怒意。
今天去找她,是为了和她相认,却被她一句没关系,轻而易举摧毁理智,甚至不顾她的伤,作出完全不像自己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