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沉得脑袋摇晃一下都晕的像是装满了浆糊,我勉强睁开了眼,看了周围的白墙,一下子有点反应不过来。
这是哪儿?
我用力用手臂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试图回想着昨晚的经历,好像是我和李老板起了争执,然后……
屁股上的疼痛显然比我的脑袋更快回来起来昨天的经历,疼得我不禁发出“嘶”的一声轻吟。
我缓缓移动了身子翻了过去,趴在了床上环顾着这周围陌生的一切。
淡黄色的欧式花系窗帘,浅白色欧式古典圆桌,还有这淡灰色圆床,无一不在提示着我的身份与这个房间价值和美感的格格不入。
“醒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耳边响起了一位厚沉有磁性的男声。
我沿着声音的来源转头看去,一个身材挺拔气宇轩昂的男人背对着我。
“你是?”我揣测不安的开口询问。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缓缓转过了身体,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我心中一颤,高挺的鼻梁上镶着一双宛如星空般的眼睛,薄唇轻启,他在我眼前的每一个动作都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
跟着刘姐混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长得这么完美的男人,他不属于阴柔的男人,而是长得一张温柔的,但一开口就给人一种刚毅的感觉。
但总是觉得面前的人好眼熟,像是在哪见过,也许是我睡得太久了,头晕眼花,我小心翼翼得开口问:“请问你是?”
“席辰佑。”还没有等我问完,他薄唇轻启淡淡的吐出了这三个字。
席辰佑,辰少……
我的脑海中灵光一闪,突然想起了眼前这个家伙是谁了,就是昨天让我伪装出出台假象的那个辰少!
原来是他,我眼神中的花痴情绪和之前被他五官所惊艳到的热忱统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的冷漠:“哦,我怎么会在你这里。”
他的眸子幽幽的看着我,那个眼神让我的后背和脊梁骨一阵一阵的发毛。
我不敢看他,他像是天生的王者,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气势,让人无法与他对视。
突然,他上前一步,骨节分明的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下巴,我吃痛,想要推开他的手,他却趁机用另一只手覆上了我的手,缓缓拉住,十指相扣。
我怒道:“你干什么?”
“干什么?”席辰佑笑得一脸无害,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得盯着我,仿佛要将我心里的想法看的一清二楚;“你猜呢?”
四目相视,目光交集,我的下巴被他捏的生疼,眼泪眨巴着落下。
看到我哭的一瞬间他的眼神似乎有所动容,一瞬间变得柔和了下来,松开了我的下巴,细长白嫩的手抚摸着我的脸,将我视若珍宝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他在透过我看着另外一个人。
他的吻酥酥麻麻的落在了我的脸上,他从我的脸上吻到我的锁骨,接着就要解我的纽扣。
我用尽全力牢牢地按住他的手,眼神像是冰雪一般寒冷,直视着他:“没想到平日像是高高在上的辰少竟然这么缺女人,饥渴的时候连我一个风尘女都不放过。”
我的话像是戳到了他的痛处,他眼神中欲望的炽热不见了,取而代之的只有深深的厌恶,他松开了我的手,起身从我的身上下来了。
刚才他一上来压倒我的时候,我的屁股被压迫着紧紧地贴着床板,他突然起身离开,我带着伤口的屁股忽然一阵刺痛,我咬着牙忍住没有出声。
“你昨晚对我干嘛了?”我现在两只眼睛都是眼泪汪汪的,与我刚刚老练嚣张的气质严重不符。
席辰佑眉毛一挑,像是觉得好笑,语气轻佻地说:“一男一女,能干什么?”
我的眼睛瞪的老大,脸红成了番茄,用手指着他:“你……”
他一把拍掉了我的手:“我什么我,我把你当在这就去睡觉了,昨天要不是我,你早就被那个地中海给上了,哦,对了。”他说到一半语气一转:“你们可能已经上过了吧?”
我被他气得说不出话。
他却眼神阴霾,嘴角挂着一丝冷笑:“说不定还不止一次呢,姓李的怎么说也是个老板。”
席辰佑轻佻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我,我咬着牙浑身颤抖,眼神凌厉的看着他,“狗屎看什么都是狗屎。”
我的语言明显激怒了席辰佑,他怒极反笑,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我,像一匹饿狼,看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一盘精美的肥肉。
“你……”
他用唇把我接下来要说的话都给堵住了,他的吻贪婪又急切,很有一种掠夺的感觉,吻的我喘不过气。
许久,我的身体开始莫名的酥软起来,索性放弃了抵抗,一动不动的盯着席辰佑,不带一丝情感。
他停了下来,脸转过去侧对着我,呼吸尽数喷在了我的耳朵上,“怎么不动了?小狗屎?”
我眼神空洞又绝望的盯着天花板:“席辰佑你也就只会这样了,你真不是个男人。”说完在席晟佑的肩膀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席辰佑的身体僵了一下,他的头缓缓地从我的肩膀上离开了,脸对脸的贴着我,呼吸尽数喷洒在了我的脸上,:“关于我是不是个男人这件事,你马上就能知道了。”
他的唇霸道的直接的宣告着他的需求。
我像是落入饿狼面前的毫无反抗之力的小羊羔,我忍不住轻轻颤栗,只能任他索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