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席辰佑平静地开口:“辰少,请问现在我还能打电话求救吗?”
席辰佑:“你做梦!”
听到他的回答,我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呵呵,是啊,我刚才就是在做梦。
我居然还想着席辰佑这个男人会饶我一次,这真是可笑。
我躺在雪白的地毯上,乌黑的卷发铺在地毯上如同海藻一般,头顶是一排排笑灯泡,一束一束并不明亮的灯光练成一片,照亮了我,以及席辰佑。
我歪过头,不再看席辰佑一眼,任凭他压在我身上。
此时,我们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中间没有一寸的缝隙,就连双手都紧紧地扣在一起。
我能够感觉到身上的裙子已经撂到了大腿根,再往上一点点,我的下身就会走光。
我能够清晰的感受到席辰佑火热的体温,他的体温特别烫,就像一杯45度的热水,这样滚烫的体温十分不正常。
我想席辰佑可能发烧了,心中暗暗地想着,这个男人怎么死不了呢?
滚烫的体温,配上席辰佑赤红色眼眸,此时的他,定定地望着我,就像武侠小说中走火入魔的高手一样。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席辰佑身上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
席辰佑一直再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定定地看着我。
我能够感觉到席辰佑的视线,但是我却不想去看他一眼。
沉默了许久之后,我觉得十分奇怪,便转头看向了的席辰佑。
一转头便看到了双眸赤红的席辰佑,我心中很平静,一点特别的感觉都没有。
我一点都不害怕席辰佑,这很奇怪,明明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写着我很危险,你最好别惹老子。
可是,我就是不害怕他。
最奇怪的事情是我不但不害怕席辰佑,甚至,我还十分的信任这个男人……
就算现在我和席辰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就算现在他已经压在了我的身上,我还是认为,他不会对我做任何事情。
这份信任,在这种场合之下,显得十分可笑。
我是什么人?绝色坐台的小姐,
席辰佑是什么人?来照顾我生意的客人。
我静静地看着席辰佑,在他体重的压迫下,我的呼吸渐渐变得十分困难。
席辰佑同样看着我,在他的注视下我的脸颊渐渐从白皙变成了红色。
他要是的再不站起来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我就会被他压死。
我实在忍不住了,于是,我面无表情的开口道:“席辰佑,放开我,我快被你压死了。”
席辰佑听到我的话轻轻一笑:“我就是想压死你。”
此刻,我们之间的距离特别近,他脸上的笑容明明就是不屑、讥嘲的冷笑,可是我却从这抹笑容中看出了 许多的苦涩的意味,一定是的错觉。
对!一定是我的错觉!
席辰佑的话让我心中腾地燃烧起一股怒火,我我突然将自己的一只手收回来,用力的推了推席辰佑:“喂,你赶快放开我,我真的快被你压死了。”
这话并不是假话,我现在连呼吸都困难了。
被我推了一下的席辰佑根本就不为所动,我的力气落在他高大的身躯上,如同泥牛入海一般,毫无消息。
就在我准备下狠劲,铁了心要将席辰佑推开的时候,他忽然双臂撑在了我身侧的地板上,我想席辰佑大概是因为看到我因为缺氧而从红色变成紫白色的脸色。
席辰佑也清楚,如同继续下去,我真的会被他压死。
他的双手撑在我身侧的地板上,绝大部分的体重远离了我,但是他那两条笔直有力的长腿依旧紧紧地牵制住了我的下半身,胸腔得到了解放,我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的空气。
“呼。”带到呼吸畅快的时候,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太险了,真的是命悬一线,要是吸尘有这个男人呢真的突然失控了,今天我肯定就会死在他的手下。
我在绝色工作了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不是没见过被客人玩死的小姐【这里的玩死,并不是指一男一女之间的那种颠鸾倒凤之间的游戏,而是正常的陪酒】。
绝色的老板十分有后台,就算这里有员工,或者是客人死了,他也能无声无息的摆平这一切,就拿之前亲眼看见的那个被客人玩死的小姐吧,她是在和客人游戏的过程中,因为酒精导致心脏骤停,继而丧命。
她家父母重男轻女,也是被自己亲爹亲妈送到这里来当摇钱树的,她的父母每天都会来收刮她当天的小费,她死的那天,她的父母在来拿钱的时候得知消息,当时老板不在,事情被闹到了派出所。
警察一度来查封了绝色,后来我听说绝色的老板从国外回来,两个小时的时间就解决了所有的事情,没有任何人在提起那条突然逝去年轻鲜活的生命。
所以,我知道,如果今天我被席辰佑压死的话,也不会有人任何人知道,以席辰佑的身份,都不想要绝色老板出面,他就能毁尸灭迹,在警察发现我死亡之前,已经抹去了有关于我的一切行踪。
或许是因为能够重新呼吸到新鲜的空气,我竟然在不自觉中流露出了一丝庆幸的表情,那本来是一种死里逃生之后的激动,放在这里,很不合适。
果不其然,在我露出庆幸表情之后没多,席辰佑忽然阴森森的开口了:“花语,你在庆幸什么?你以为我席辰佑会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你这个贱人吗?”
我听着席辰佑狠辣的冷言冷语,心中一丝波澜都没有,只是不敢再随意的表露心迹了,我本来就是一个贱人,席辰佑只是陈述了一个简单易懂的事实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我看着席辰佑笑着道:“是啊,辰少还真是一个聪明人,我确实在庆幸呢。”
席辰佑伸手,一把捏住了我的下巴,他目露凶光,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告诉我,你到底在庆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