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昨天晚上被打的那么惨,进了医院之后还被注射了麻醉剂,最最最重要的是我现在的脸肿的就像猪头一样,我还真不相信有男人口味能这么重,难道这个蓝眼睛的男人其实是个变态?
不会吧,他看起来明明那么证人君子,要是阿king真的在我被麻醉昏迷的时候对我做了什么,那这个蓝眼睛男人也实在是太变态了,真是人不可貌相。
我坐在病床上一动都不动,只要我的身体稍微那么一动,身下就会传来轻飘飘的痛觉,那可真不是一种好的感觉,那种痛几乎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我,我花语连最后一点清白都没了。
阿king提着果篮走进病房,他神色平淡,一双淡蓝色的眼眸如同大海一般,格外的动人,他看着我,我也抬头看着他,看着他这张正人君子的脸,我心中一直在打鼓,是他吗?昨天晚上是他对我做了那种事情吗?应该不是吧?他看着并不像会乘人之危的人。
大概是我脸上的表情太过奇怪了,阿king提着果篮走到病床边的时候,英气十足的眉头不自觉地皱在了一起了:“花语,你怎么了?身体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
我看着阿king轻轻地点头:“恩,我身体确实有点不舒服。”我现在就是想知道昨天晚上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对我做过什么,这对我来说,很重要,特别重要。
阿king到底是个正人君子,还是一个死变态,这决定了他这个人是不是一个值得做朋友的人,我想有朋友,我想过和正常一样的生活,长得帅又多金的阿king无疑是个交朋友的最好人选。
阿king一听到我说我身体不舒服,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花语,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害怕,我马上就去给你找医生,你别怕,别怕啊。”看他紧张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肯定还以为我是他女朋友呢,明明我才刚刚见面,认识的时间不超过24小时。
阿king的话音都还没有落地,便急匆匆地转身往外跑,在他转身之后,我喊停了他:“等一下,先生你等一下,你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啊,先生,你能不能先听我把话说完的。”
听到我的话,阿kin往外走的脚步猛地一滞,倏地转身:“你还有什么没说的?花语,你说吧,我在听呢,你现在需要医生,你不是不舒服吗?我要去给你找医生。”
我看着他静静地说:“你知道我身体不舒服,不问问我身体到底哪里不舒服,你要去找什么科的医生呢?”
阿king一听到我的话,立刻恍然大悟:“对对对,花语,你说的对。”说着话,他朝病床边走了一步,低头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的脸看:“花语,你告诉我,你到底哪里不舒服啊?”
我看着阿king,沉默了五秒钟:“我的身体很不舒服,你昨晚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并没有什么害羞的感觉,对于一个曾经光着身子搔首弄姿的女人来说,言语的侮辱挑逗什么都不算。
阿king听到我的话,他眼神一沉,神情一愣,眉头立刻皱成一团,缓了好一会,他才犹犹豫豫的开口问:“花语,你是什么意思?昨天晚上?我对你做了什么?我什么都没对你做,只是把你送到了医院,然后医生替你治疗了身上的伤,最后,你就在病房中睡了一夜。”
他说话的时候表亲十分认真,我看着他认真的样子,还是觉得这个男人不可信,刘姐曾经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任何雄性都不能相信,并不局限于男人。
想了一下,我再次开口:“你真的什么都没对我做吗?”如果他什么都没做过的话,那此时我的身体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呢?真是奇怪。
阿king郑重其事的点头:“是,我什么都没有对你做过。花语,你到底怎么了?身体是哪里不舒服?你赶快告诉我,我去帮你喊医生来。”
我看着着急的阿king,微微低敛下眼睛,不管直接与阿king对视,稍微停顿了三秒钟,我静静地开口:“有点疼,那里有点疼,我的感觉很不好。”
“什么?哪里有点疼?”阿king在听到我的话之后,更加疑惑了。
见阿king没明白我在说什么,我有些恼羞成怒的抬头:“就是那里疼,男人碰过女人之后,要是运动的太过激烈的话,那里都会很疼,如果女人是第一次被男人碰的话,那么也会很疼,你明白了吗?先生。”我不信我已经说的这么直白了,这个男人还会不明白我的意思。
在听到我的这番话之后,阿king一下就愣住了,随即,他也无心去帮我喊医生了,有些愧疚的坐在了病床边的板凳上,他坐下之后,抬头看着我,沉默地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看着满脸愧疚的阿king,心中已经的差不多确定了,这个男人肯定对我做了那样的事,要不然,他不会会是这幅表情。
等一下,不对啊!
现在这个男人脸上的表情上写满了愧疚,他为什么会愧疚呢?昨天晚上我可是跟着他出台的小姐,昨天一夜,我都是属于他的,就算他真的抢占了我的身体也能正常啊。
可是,现在这个男人的脸上居然写满了愧疚,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了?
“唉。”阿king坐在病床便静静地看着我,良久之后,他长叹了一口气。
我看着他愧疚惆怅沉默的样子,想了一下,笑着开口道:“先生,你不用这样的,昨天晚上我是属于你的,所以就算你真的对我做了什么,也能正常,什么都没做,才不正常呢。”
我现在已经肯定了,我的清白之身,已经被这个男人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