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尘刚刚和阿king见面,他们见面的时间不超过十分钟,在这么短的时间中,花尘竟然对阿king卸下了全部的心门与防备,他对阿king说话了,在照顾花尘的那个护士看来,阿king的出现就像个奇迹一样,她都贴身照顾花尘这么久了,花尘和她交流从来都是用一个字。
可是,现在,阿king才刚刚出现,花尘就主动问他问题了,这不是一个奇迹是什么?
护士看着阿king,现在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给花尘的姐姐,可是她现在不能走。
阿king看着花尘,眼中的笑意更加深邃了,他缓缓地开口道:“花尘的姐姐啊?” 这也是和自闭症患者交流的一种方式,用他的好奇心和想知道的事情去引导他思考,开口说话,点头或者是摇头。
花尘看着阿king,轻轻点了一下头,是的,我姐姐呢?她现在在哪,为什么她让你来看我,而自己不来呢?
阿king笑着回答道:“花尘姐姐是大人了,她工作了,你不知道你姐姐可优秀了,今天她的老板带她去国外出差了,可能需要个七八天才能回国,所以啊,,花尘在这段时间中,你能不能乖乖的听话,等着你姐姐回来呢?”
……
在阿king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花尘的眼眸突然就黯淡了下来,他不再说话了,静静地低敛着眼眸,似乎在一遍一遍的回味着阿king刚刚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花尘今年12岁,他短短的人生过的无比坎坷,正因为经历过那些坎坷,他养成了随时随地思考的习惯。
阿king在花尘沉默之后也不着急,他脸上的笑容一丝都没黯淡下来,一直保持着刚刚好的笑容看着花尘的。时间在沉默中一秒一秒的流逝,没人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花尘突然抬头看着阿king:“恩,我知道了,我会乖。”
阿king:“好,我就知道花尘最听话了。花尘不用担心,你姐姐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了,在姐姐不在的这几天里,你一定要努力啊,争取让姐姐再次见到时有耳目一新感觉。你放心,你姐姐不在的这段时间中,K哥我每天都会出现的。”
“恩。”花尘看着阿king点头,算是答应了。
阿king立刻将蛋糕递给站在一边的护士手中,护士接过蛋糕,提到一边去,准备打开蛋糕,把蛋糕拿给花尘吃,花尘真的是特别特别特别喜欢吃蛋糕。
阿king在新华医院待了两个小时,等花尘吃完午饭,准备午睡的时候,他离开了医院。
我在病房里坐了整整一上午,要是别人可能在这么安静的环境早就急疯了,但是我不会,我喜欢一个待着,更喜欢现在这种安静,无人打扰的环境。要是给我足够的生存空间和食物水的话,我能一个人在一间小黑屋中生活一年时间,这可能是个天赋。
“花语,我回来了。”阿king推开病房门,手里提着一个布袋子,“不好意思啊,在来你这里的时候,我中途接了一个电话,就耽误了一些时间,你还没吃午饭吧?我已经把午饭拿来了。”这些饭菜都是阿king特意命令家里的厨子做的。
我闻声抬头看着阿king,立马迫不及待开口问:“花尘怎么样了?”
阿king:“你弟弟很好,照顾他的那个护士也十分尽心,你这医院住院的这几天,我会去看望他的你放心。花语,你和你弟弟长得很像,关于你弟弟自闭的症状,我相信只要你们姐弟团聚在一起了,你弟弟他的就能完全恢复正常。”在这方面阿king是专业的。
我看着阿king笑着说:“我和花尘是亲姐弟,我们当然长得很像了。”这句话刚刚说出口,我的心咯噔一声沉到了谷底,不对不对,我和花尘根本不是什么亲姐弟,我是爸爸妈妈捡回来的,花尘也是,这个秘密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花语,你怎么了?” 大概是刚刚那一瞬间,我脸上的笑容突然全部消失了,变化过于明显,阿king见到之后,奇怪的开口问。
“额……呵呵呵,没事。”我再次抬头看着阿king,笑容卷土重来。
阿king也没有吃午饭,我们在医院中一起吃了午饭,吃过午饭之后,阿king本来还想继续在医院里陪着我,在我的严词拒绝下,阿king离开了医院,说晚上再来看我。
要是真让阿king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八天,我还真不知道应该和他怎么相处,和正常人相处这件事情,我从来都是不擅长的。
午夜到临,绝色夜总会变得热闹非凡。席辰佑依然一个人独坐在沙发中,他面前的水晶桌子上,已经摆上了三个空瓶子,从下午到现在,席辰佑已经喝了许多瓶酒了。
“听说没有,昨天晚上,就在外面有个绝色夜总会里的小姐被男人当街暴打,现在还不知道死活呢。”两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手里端着酒,一边聊天,一边朝前走,碰巧从席辰佑的身后经过。
一个男人提起了昨夜在绝色夜总会的所闻,另一个男人则满不在乎的仰头将手中杯子里的酒一口气喝了进去:“什么听说啊,昨天那小妞被打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站着呢,那场面,别说有多血腥了,一个水灵灵的小姑娘,生生第被打的没了人样,心疼死我了。”
“那你知道被打的女人叫什么名字吗?”
“知道啊,以前我还点过她呢,一个水灵灵的18岁小姑娘,特有脾气,总是冷着一张脸,好像是叫什么的……花语,鬼知道是那种花的花语。”
“哈哈哈哈,让我说,不管她是什么话,现在都没了花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