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林蜜蜜的时候,她正卖力的在舞台上热舞呢,那性感火辣的动作撩的舞台下人群一阵接着一阵的欢呼,舞台上的林蜜蜜自信耀眼,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衣衫,灿烂的像朵玫瑰花。
林蜜蜜身体灵活的就像水蛇一般,一举一动都熟练的像个跳舞多年的老手。
看到林蜜蜜如此熟练在舞台上跳舞,有一刹那,我觉得其实林蜜蜜比我强多了,毕竟她跳舞的功底真的很赞,但是,我绝对不会把舞后这个响当当的名头让给她!
绝!对!不!可!能!
“花语,你怎么在这?”就在我专心致志的望着林蜜蜜的时候,身后传来了阿king的声音,他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我闻声转头,看到阿king,我轻轻一笑:“听说有人想抢我舞后的位置,我当然要来看看了。”
阿king转头看了一眼舞台上的林蜜蜜:“花语,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情,就一定会做到。”
我笑着说:“king先生你千万别误会啊,我是在和你开玩笑呢,并不是质疑你的能力。”
阿king轻点了一下头,应了一声,不再说话,他看着我,淡蓝色的眼眸中带着一丝复杂的神色,沉默了许久,阿king犹豫着开口:“花语,你和席辰佑到底是什么关系?”
如果不是情非得已,这个问题阿king是绝对不会问出口的。
如果不是刚才就舞后的人选和席辰佑交涉了十分钟,他肯定不会对我产生疑惑。
席辰佑那个男人那么骄傲,在这座城市,他说一不二,大有能翻云覆雨的能力,但是呢,他居然在一个男人的问题上畏手畏脚,犹犹豫豫,真是难以置信。
“什么?”阿king的问题问的我一愣,我抬眼看着他:“king先生,你说什么?”
阿king轻轻吸了一口气:“我问你,你和席辰佑到底是什么关系,刚才我见到他了,他和我说起了你,还问了我们是什么关系。”
席辰佑居然问阿king我和他是什么关系,这个席辰佑抽什么疯啊。
“席辰佑和你说我什么了?”想了一下,我歪着头开口问。
我是真的想不到席辰佑会在别人面前怎么说起我,一定是的各种谩骂。
阿king:“也没说什么,他说你要是想取代林,林什么啊?”阿king面露一丝为难,他忘了席辰佑提出的新舞后的人选。
我提醒道:“林蜜蜜。”
“对,就是林蜜蜜。”阿king肯定了我,“就是林蜜蜜,席辰佑说了,如果你想取代林蜜蜜拿到舞后,就让你去找他,他要当面和你谈。”
呵呵,席辰佑要当面和我谈,他想和我谈什么啊?
听到阿king的话,我的脸上情不自禁的出现一抹很淡很淡的笑容,笑容里面夹杂的尽是落寞与苦涩,我和席辰佑可没什么好谈的。
“花语,你不用亲自去和席辰佑谈,玫瑰舞后的比赛,我说的算。”阿king本来还想继续说些什么,但是在看到我脸上的笑意之后,他当即替我下了决定。
阿king看着我:“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花语,我们走吧。”他说话的时候,伸出手,想要拉住我的手,我看到阿king那只漂亮的大手,没有什么反应。
但是,在阿king的手即将拉住我手的瞬间,我将胳膊往后移了一下,他的手落空了。
阿king的手抓住了一把空气,轻轻地下降,我见状立刻把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抬眼看着阿king:“呵呵,king先生,你回家吧,你看看我,我已经打扮好了,人也在绝色了,我想工作。”
不工作就没有钱,而我太需要钱了。
“恩。”阿king微低着头,并没有看着我,他的神色看起来很复杂,我看了他一眼,从他身边走过,擦肩而过的瞬间,我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身体。
阿king身体微微一动,神色更加复杂了,真是难以相信,他居然想拉住我的手!
我缓步离开,当我从阿king的身边带走所有有关于我的气场时,他猛地惊醒,手忙脚乱的从外套口袋掏出手机,快速的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刚一打通,阿king立刻用英语道:“上次我让你查的事情,查清楚了吗,玉柔到底有没姐妹?”他的语气听起来十分急切。
“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可是玉柔小姐的情况并不好,这些年,您把她保护的太好了,有关于玉柔小姐的所有消息,都被您封锁了,我们也查不到玉柔小姐,在中国到底还有没有亲人。”
阿king得到回复之后,陷入了沉默中,既然从玉柔那边查不到有关于她亲人的所有消息,那是不是可以换一个方向查起呢?
阿king蓝色的眼眸中倏地迸发出一道熠熠的光辉,对,应该换一个方向继续差!
“你现在马上给我调差绝色夜总会坐台小姐花语的所有情况!我要清楚的知道,有关于花语的全部人生!”阿king对着电话那头的人下令。
她们两个人太像了,不仅是长相很相似,就连性格仿佛都是如出一辙,阿king没有理由不怀疑,她们之间的关系。
今天晚上乐乐咪也不在绝色夜总会,没有刘姐,没有乐乐咪,我突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去和客人联系了。
夜越来越深,灯光昏暗的酒吧里,我一个人坐在酒吧的吧台前,手边放着一杯白开水,正在吧台里忙碌的酒保时不时的和我闲聊两句。
我神色平静地望着从我眼前经过的每一个男人,要不然,我现在随便抓一个男人,凑上去伺候?没有了绝色资深人士给我介绍客户,我居然这么寸步难行。
“花语姐,你今晚可真闲啊,我新调了一种酒,来,帮我试试味道吧。”酒保把一杯颜色艳丽如血一般的酒送到了我的手边。
“好啊,我很乐意。”我抬眼望着酒保轻轻一笑,立刻端起那杯酒,抿了一小口。
哇噻,好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