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由博虽然是席辰佑的哥哥,但是他面庞生的十分普通,虽然一身名牌,可他看起来还是和普通人无异,真难以相信,席辰佑居然有这么个哥哥。
我看着眼前的席由博和韩熙雅,我湿漉漉的衣服滴答滴答的往下滴着水,盐水中混合了血液,颜色看起来红凄凄的,明明都是人,可我在他们面前,却连一条狗都不如,我的这条命,竟然直接和韩熙雅的喜怒挂上了勾,这可真是可笑啊。
韩熙雅笑意炎炎的看着我,“由哥哥你快看看啊,看看这个小姐长的多好看啊。”席由博定定地盯着韩熙雅,“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真是一句深情的话呢。
闻声,韩熙雅转头,故作生气的把嘴巴往上一嘟,“哼,你就会说些花言巧语哄我。”席由博动了动嘴巴,刚想说话,韩熙雅嗖的转头,盯着我,“真没想到啊,都打了这么久了,你的脸居然一点伤都没有。”
听到这话,我心里一凉,糟了,韩熙雅打算对我的脸出手了,要是我的脸被毁了,那我就再也不会有明天可言了,在绝色这种地方,女人都是靠脸吃饭。
没等焊韩熙雅有所举动,情急的我立刻开口:“韩熙雅,我求你放了我,你摸着良心好好想想,我花语什么时候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我没有,我从来都没有想过和你争,和你抢,都是席辰佑,是他害了你和我,我们本来是可以做好朋友的,都怪席辰佑!”
我心想韩熙雅现在一定很恨席辰佑,当爱求而不得之后,那么就会变成无尽的恨意,要是我把导火索都引到席辰佑身上,韩熙雅应该会放过我吧?
我的话说完之后,韩熙雅看着我,没有说话,看她的样子,她应该是在思考,我趁势继续道:“你放了我,我要去找席辰佑报仇,等我把仇报了之后,我会去找你,到时候不管你怎么对我,就算你让我死,我都答应,你看怎么样?”
韩熙雅眉毛微微往上一挑,“你做梦,现在你的这条小命已经在我的手里了,我为什么要让你去找席辰佑报仇,成人之美的事情,我从来都不会做。”话说完,她看了一眼旁边的保镖,“继续打,用鞭子对着脸抽,我一看到她这张脸,我就恶心想吐。”
保镖应了一声,“是。”他换了一条细鞭子,朝我走了过来,我盯着面前这个拿着鞭子的男人,止不住的摇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毁了我的脸。
保镖完全不为所动,他看着我,嘴角微微往上一勾,“不好意思,我来了。”说着话,他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鞭子。
我空洞的视线随着那条鞭子往上移,完了,这下我真的彻底毁了。
我眨了眨眼睛,缓缓地闭上眼睛。
突然,嘭的一声巨响传来。
刚刚闭眼的我,被这个声音吓了一大跳,
席辰佑!
是席辰佑来了妈?
生的希望瞬间燃起,我很想回头去看,可是不行。
我不知道来人是谁,可我还是不顾一切的开口怒喊:“救命啊!”
救救我,救救我。
我可以被打,可我的脸不能被毁。
包厢瞬间安静了下来,我觉得奇怪,看向了不远处搂在一起站着的韩熙雅和席由博,不看不知道,一看,才发现,他们两个人满脸震惊的愣住了。
一看到他们的表情,我立刻就知道了身后一定站着席辰佑。
顿时,我喜极而泣,“席辰佑,席辰佑是你吗?你来救我了吗,席辰佑是不是你?”眼泪顺着我的脸颊不住的往下滑落。
韩熙雅的反应很快,本来被席由博紧紧抱在怀里的她,突然回神,她一把推开了席由博,“花语,为什么你这么贱呢,为什么这个世界上会有你呢,你怎么不去死呢,你要是死了,或者从来都没存在过,那该有多好。”
我满心想的都是席辰佑的,“救我,席辰佑救救我。”还没多长时间,我的眼泪已经顺着脸颊开始嘀嗒嘀嗒的往地板上滴了。
“砰!砰!”
两声枪响忽然传来,抓住我胳膊的那两个男人,随着枪声落地,痛呼着的松开了我。
当他们送开我,我的身体一软,直接摔倒在地,后背忽然碰到冰凉的、蘸着盐水的地板,我疼的尖叫。
这一倒,我终于看到了席辰佑,我居高临下的望着手里拿着枪的席辰佑,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往外流,太好了,我不会死了,我的脸也不会被毁了,席辰佑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他肯定会来。
席辰佑神色冷峻的如同修罗阎王一般,他直勾勾地盯着韩熙雅和席由博,一双幽深的眼眸中满是骇人的杀意。
席由博在看到席辰佑之后,愣了好一会才回神,他连忙朝韩熙雅跑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了韩熙雅,“席辰佑,你看什么看,难不成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席辰佑一言不发,他拿着枪来到我身边,继而,席辰佑单膝跪地,伸出另一只空手,动作轻柔的为我擦去了脸上的眼泪,“不要哭,今天你遇到了什么事,明天等你身体恢复之后,我会十倍让你讨回来。”听到他的话,我哭的更加厉害了。
都是因为席辰佑,都是因为他,我才会遇到这些如同噩梦一般的事情,可现在造就了我所有苦难的席辰佑,却成了我唯一的救命稻草,这就是人生吗?
我的人生可真可笑啊。
席由博站在一边道:“席辰佑,我是你大哥,这个女人今天我要了,识趣的话,你就赶快滚。”
席辰佑闻声,二话不说,连头都没转的忽然伸手,对着席由博就开了一枪。
子弹嗖的一声从席由博的脑袋边擦过去,席由博顿时呆若木鸡,整个人顿时被吓呆了。
席辰佑:“再不闭嘴,我就杀了你,席由博,你以为你真的是我大哥啊,你可真天真啊,我席辰佑怎么可能会有你这样的傻逼大哥,呵呵。”冷漠的声音,如同是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