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珊,我知道我没有告诉你是我不对。”我听见了温珊话语中的失落,立刻上前抓着她的手解释着:“我一刚开始没有告诉你,是因为我如果说给你听的话,你绝对不会相信的。就像我刚开始看见也不敢相信一样。更何况另外的一个人还是陆海,是白艺舒的男朋友。白艺舒一直对我都有心结,如果我们拿不出证据来的话,说不定白艺舒到时候就会对你动手。我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所以就一直怂恿着你到郗风的房间找线索。”
温珊依旧还是低垂着脑袋,不知道再想什么,但是我却觉得整个人很是惊慌。
我怕温珊因为郗风的事情彻底地怪罪到我身上,这样我们二十几年的姐妹情就会毁于一旦。
这样一想,我的手脚开始发凉,我拼命摇着温珊,整个人都快哭出来:“温珊,你听见我说的话了吗?我真的不是有心要隐瞒的,你能原谅我吗?”
“苏娴,我知道的。”温珊这时才抬起头,眼睛红红地说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我只是一时难以接受而已。”
“温珊,你能这样想真的是太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听见温珊的话,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那这样说来的话,郗风现在还喜欢着陆海。”温珊肯定地说着。“而且他们最近应该都有联系。”
“啊,为什么你会这样觉得?”我疑惑得问道。
“郗风将自己关在书房并不简单是不愿见人,我发现他在书房有一个备用的手机。应该是他早上忘记拿走的,里面只预存了一个号码,而且还没有署名。但是我查了通话记录,发现每天他都在给这个号码打电话。我尝试着拨通过去的时候,那边一个男人接通了电话以后喊了一声郗风就没有作声了,随后就将电话挂断了。”
听完了温珊的话,我整个人惊呆了。郗风这些天居然还在和陆海有联系。我原以为上次在游轮上面的时候,郗风已经对陆海彻底死心了。
哪里知道他根本就没有死心,现在居然还在和陆海纠缠不休。
此刻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慰温珊,只能对温珊报以同情的眼光。
“苏娴,你说他怎么能够这样对我?我是他的妻子啊,他怎么还可以瞒着我做伤害我的事情。我那么爱他,尽心尽职的照顾他。可是他心里却还是装着别人,还是一个男人。我这么多天的付出到底是为的什么。”温珊不由得开始质控起来。
我开口说话,声音低哑暗沉:“温珊,你没有错。是他们两个人的感情纠葛将你牵扯到了其中,你才是那个受害者。”
等到温珊的情绪稍微平复下来的时候,我问她:“温珊,那你之后有什么样的打算呢?”
“我不知道,我觉得现在整个人都是乱的。我重来都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温珊苦笑地说着:“我爱郗风,是真的很爱他。但是我也知道他爱的是陆海。”
温珊的话突然让我有一瞬间地警觉了,我嘱咐着温珊:“温珊,你不是说郗风最近和陆海都有联系。白艺舒如果知道了的话,我觉得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说不定会找你的麻烦。”
“她找我的麻烦干嘛,又不是我要勾引他的男朋友。要管也要管她自己的男人吧。还有苏娴,为什么你一直都在说白艺舒,你跟她有什么过节吗?你开始不是跟我说你跟她不熟啊!”温珊满脸疑惑的看着我说道。
“温珊,我说的是正经的。你最好还是好好留心一点。白艺舒那个人不简单,我跟她之间是的事情也是因为我和白建新走的比较近,让她不高兴了而已。”我耐心地叮嘱着温珊,生怕她们俩到时候遇上了。
温珊听我这么说也只好点点表示知道了。因为两个人都有情绪的宣泄,这会儿感觉到肚子非常饿。
所以我们两个人确定先点菜吃了以后再商定后续的事情。
正当我和温珊享用美食的过程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气势冲冲地往我们这个方向走过来。我定睛一看,这不就是白艺舒吗?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我还在思索着这会儿白艺舒来找我有什么事情,我不是已经把结婚证都拍下来发给她了吗?
等我意识到她可能不是找我,而是找温珊的时候,白艺舒连反应的时间都不给我。一把端起我们桌上的红酒杯,泼了温珊一脸。
温珊一声惊呼,急忙站起身来。红酒顺着她的头顶慢慢往下流,弄花了她的发型和妆容。而我立刻飞快地起身上前,拿起餐巾纸帮温珊擦着。
因为白艺舒的动静和温珊的呼喊,周围的人都被我们这一桌人吸引了,频频地转过头来看向我们。
温珊就这样被别人泼了一杯酒此刻脾气也上来了,把我跟她擦脸的手往旁边推走了,自己站起来用手胡乱的擦了擦眼睛以后,看到面前的人,大声吼到:“是你,白艺舒?”
“原来你还认识我啊。”白艺舒将手中空了的红酒杯慢慢放到桌上,戏谑地看着我跟温珊。
“你这是突然发的什么疯?”温珊看到她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心头的火烧的更旺了。
“我可没有发疯,我只是来给你一点教训的。”白艺舒慢慢走上前,一把拨开了站在一旁的我,嘴里说道:“你给我站远一点,别在这里碍事。”
因为白艺舒毫无预兆地一推,我整个人差点跌倒在地。还好一旁的温珊及时扶住了我,她盯着白艺舒的眼睛,严肃地说:“白小姐,你要是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别动手动脚的。”
“那行,我就直接说了。”白艺舒拉开了桌子旁边的一把椅子,坐下来瞟了一眼温珊说道:“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老公是个同性恋吧?”
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白艺舒这样揭破伤疤,愣是哪一个女人都不会好受。温珊也不例外,她白着一张脸,逞强地说道:“你凭什么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