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好,正好让他看看,谁才是这西戎国的主子!”
大皇子西戎痕一脸阴郁的看着营帐的门口,仿佛项狄就站在那里一样,端坐在虎皮椅的大皇子西戎痕,那双促狭的眸子,精光乍现,闪现出诡谲的光芒,连身边弯着腰,溜须拍马额小斯,都忍不住额打了个哆嗦。用手搓了搓自己的鼻子,一脸惊恐的看着邪笑的大皇子西戎痕。
很快,军医就为项狄和西戎静熬好了药,项狄睡了一觉之后,很快体力就恢复了过来,生龙活虎的,跟个没事人一样。
西戎静毕竟也是个练家子,这点颠簸也是不在话下,于是两个人并没有像是电视上演的那样,躺在床上几天几夜的昏迷不醒,最后又奇迹般的一起醒了过来。
良药苦口利于病。
项狄眉头没皱一下,就一口气干了,可西戎静虽然不怕疼,自小就怕苦,在宫里她的身体素质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很少有生病的时候,所以西戎静虽然很讨厌喝药,但是也没有多少机会能够喝的上药。
可现在,看着项狄一脸严肃的端着药坐在自己的床前,西戎静一脸的为难。
自己真是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黑漆漆的汤药,喝到嘴里,就好像是泡在药缸里了一样,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就连自己的胃肠子,都搅在一块了,真是要多难受,有多难受!
项狄虽然不知道西戎静这个臭毛病,但是看她那一脸的扭曲,也猜个八九不离十。
但是,良药苦口,她若是不吃药,这身体怎么恢复那。
我与你最遥远的距离,不是天涯海角,而是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你却不能将我认出。
项狄就在那里,就那么端着那碗汤药,坐在床边,一下一下的用汤匙搅拌,凉着碗里的汤药。
“你怎么知道我在那里?”
项狄闻声将汤药往西戎静跟前一送,西戎静立刻反感的往后一撤。
“喝了,就回答你的问题,否则,免谈!”
“项狄,你欺人太甚!”
西戎静这次是真的急了,脸红脖子粗的,涨红了张脸扯着脖子的瞪着眼前的项狄。可人家项狄偏偏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自顾自的搅拌着自己手里的汤药。
西戎静发现,就算自己端出公主的架子,也根本就唬不住项狄,人家项狄还是该干嘛干嘛。
西戎静看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两眼一闭,银牙一咬,狠狠心,接过了项狄拿在手里的汤药。
“咕咚咕咚!”
几口西戎静就把汤药给咽了下去,脸庞直接扭曲的不成样子。
还没等西戎静感觉到汤药的苦涩,一个蜜枣就被塞进自己的嘴巴里。下意识的张口接住,嚼巴了几下,甜蜜的枣肉充斥整个口腔,顿时间不觉得方才喝下的汤药苦涩了。
项狄自然的从西戎静的手上,接过已经喝光了的药碗,转身就要离开,身后传来西戎静焦急的声音。
“你不是说,我喝了,你就会和我说怎么找到我的吗?”
“是黑风找到了你的红缨!”
说完这句话,项狄头也不回的抬脚离开,留下屋子里,一脸懵圈的西戎静。
“将军!”
“嗯!”
项狄一脸严肃的站在牢门口。
“把牢门打开!”
“可是……可是大皇子他……”
“打开!出了事我担着!”
项狄语气强硬,就算看不清项狄的表情,也可以猜测到,此时的项狄脸色一定很难看。那守卫的士兵立刻马不停蹄的给项狄打开牢门,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
项狄抬脚走了进去,就看到王副将还是盘腿端坐在草席上,一副闭目养神的样子。
“走吧,还在这儿等着吃酒席啊!”
王副将睁了睁眼,看着是项狄回来了之后,站起身来,一边走一边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你小子可是舍得回来了,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真是!”
“行了,别抱怨了,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王副将也不是那种爱发牢骚的人,实在是这次大皇子西戎痕办的事太不厚道了些,所以王副将忍不住的和项狄诉诉苦。
现在项狄回来了,有那个鼻孔朝天的大皇子西戎痕的苦头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