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赵正就上前一步,再次死死卡住我的脖子,我能感觉到他这次是真的想要置我于死地了。
他一边死死卡着我,一边疯狂地摇晃着我的头,我的视线在他疯狂的摇晃中变得混乱,却在不经意间注意到一旁墙根的角落里,放着一床被褥。
原来他这阵子没了经济来源,就是在这里过日子的啊,不过,桃桃不是给了他好几千呢吗,怎么会这么快花完?
正想着,却看到他的被褥旁边放着肮脏的锡纸和火柴,以及几个透明的小包,空包上还残留着些许可疑的白色粉末。
难道是……我在心里猜测着,残留着一丝希望的心终于被彻头彻尾地泼上了一盆冷水——赵正竟然吸了毒!
怪不得他现在的状态这么奇怪,怪不得他一副疯狂的样子,原来是他吸了毒,现在根本就是处在一个迷幻的状态。
怪不得威逼和利诱竟然都不起作用,他现在可真的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我一下感到绝望起来,现在我真的是纵然有千般计策,可对于这样一个完全没有理智的人怎么也不可能施展出来。
谁知道赵正却突然停了手,愣愣地看着我,表情很是怪异,过了许久,又突然起身开始脱衣服,一边脱一边魔怔一般地笑着。
“你!你干什么!”我赶忙喊道,下意识地就觉得他肯定是有什么龌龊的想法了,因为吸完毒之后,人总是会生出各种欲望。
果然赵正就奸笑着开口了:“我突然发现让你这么个美人儿就这么死了有点可惜啊!”
“你敢!”我慌得口不择言:“你要敢乱来我保证你会死得很惨!”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赵正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了,十分猥琐地笑着说:“何况能让你难受一辈子,稳赚不赔啊。”
看着他的眼里已经要喷出火焰了,我赶忙蠕动着往后退去,可浑身都被五花大绑着,我再怎么努力也只能挪动一点点的距离。
那边赵正得意地笑着,一步一步向我逼近过来,看起来随时要把我吞进肚子里的样子。
现在的我完全就像是一块被放在砧板上的肉块一样,任人宰割,心底生出了浓浓的绝望感。
眼前猥琐的赵正终于逼近了我的身边,一脚踩上我的腹部,让我再也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那恶心的脸向我逼近。
看着他俯下身来,却没有亲上我,这让我稍稍送了口气,谁知他却伸手撕扯起了我的衣服。
可他的力气实在太小,撕扯了半天,也只扯出了几条道子,把我的皮肤勒得生疼,忍不住“嘶——”的一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时赵正却突然停了手,坐在地上脸色通红地喘着气,似乎体力有些支撑不住了,自顾自地甩动着双手。
坐了一会儿,赵正撑着地慢慢起身了,吓得我又是往后一缩,谁知道他却看都不看我一眼,往相反的方向走去了。
看着他消失在黑暗的拐角处,我赶忙蹭着地,努力地站起身来,也顾不上粗粝的地板把我的皮肤擦得生疼出血。
好不容易挪到了墙角,蹭着墙壁缓慢地想要站直身子,谁知这时赵正却抱着一堆柴火回来了,看到我试图逃跑,他一下子就发怒了。
把柴火扔在地上,飞奔过来,二话不说地揪住我的头发,狠狠地扯着往仓库中间走去。
“放手!疼啊!好疼!”我被扯着头发,感觉到了火烧一般的疼痛感,忍不住大声喊疼。
赵正却像没有听到一样,把我狠狠地摔在地上,紧接着就是一顿暴打,完全没有理智的赵正完全不做思考,狠狠地往脸上、胸口踢打着。
疼得我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在疼痛中我感觉整个世界都是混乱的,甚至像是回到了失去孩子的那一天。
让我沉入了无尽的黑暗中,不知什么时候,赵正停下了对我的暴打,我却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看着赵正默默转身,弯下腰去捡那散落了一地的柴火,然后把柴火整整齐齐地码在我的旁边。
拿出火机,直接就要往那柴火上点,那么大根的木头柴火,有些还潮湿着,他这样疯疯癫癫地拿着火机直接点,当然是怎么也点不着的。
点了许久,赵正终于不耐烦了,骂骂咧咧地站起身来,往那柴火堆上狠狠地踢了一脚,转身就走开了。
这次却没有走远,就在旁边搬了一桶东西过来,这时我才发现,身旁一面墙下满满地摆着许许多多的金属桶。
赵正把桶搬到柴火旁,重重地放在地上,我看着他用力地拧开了油腻的盖子,一脚就把那个大桶踢倒在地。
刺鼻的劣质汽油味儿扑面而来,我心下一惊——他这是要用汽油点柴火?
“不能点!”看着那黄褐色的劣质汽油像毒蛇一样四处蔓延着,赶忙喊道。
谁知还处在癫狂状态的赵正完全不理会我的呼喊,拿着打火机就往那淋了汽油的火柴上点去,我惊恐地往后挪动,尽量远离地上的汽油。
这一下,他很轻松地就点着了,并不算大堆的柴火瞬间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看着一下子映亮了整个仓库的火光,赵正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即转身死盯着我,向我走来。
我惊恐地喊到:“别过来!你走开!”
赵正却恶狠狠地笑着,对我说:“你喊啊!喊得再大声一点!这样才更尽兴啊!哈哈哈哈……”
看着他眼神里的癫狂,我不禁缩了缩脑袋,想着还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逃脱。
谁知我还没刚开始思考一下,赵正就迫不及待地扑了上来,一边撕扯着我身上的衣服,一边啃咬着。
这时最让我害怕的倒不是赵正的侵犯,反而是那不断向外延伸着的大火,那火势顺着蔓延了一地的汽油,渐渐向着那摆放整齐的一大堆汽油蔓延而去。
恐怕等不到赵正真的做出什么,我们两个可能就被大火烧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