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结婚照
作者:盛唐猫妃 | 字数:2010 字

  时光何其荏苒,吴相宜终于盼到了两个人要去拍婚纱照的日子了。


吴相宜曾经在心里千遍万遍地想像着她穿婚纱的样子,想象着她穿婚纱站在贺以盛旁边的样子。


说真的,就那么稍微想上一下便可以让她开心得几天几夜睡不着觉,再或者,她能开心得从睡梦中笑醒。


然而,当诸事都办妥之后,电话中贺以盛一个“不拍,爱和谁拍和谁拍”便将吴相宜所有的热情都给浇灭了。


他说的那是什么话呢?什么叫爱和谁拍和谁拍啊?


难道他竟然不介意自己的未婚妻去和别的男人拍婚纱照?


“贺以盛,你今天到底是拍还是不拍?”贺以盛的总裁办公室里,吴相宜穿着婚纱赤着脚,头上那会儿才当真算得上是一种凌乱美。


没错,那会儿年轻气盛能折腾,挂断电话后,吴相宜可是赤着脚从婚纱店跑到盛世集团贺以盛的办公室去的。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穿着漂漂亮亮的婚纱赤脚去找新郎。”


“而新浪就是盛世集团的现任总裁贺以盛……”


一时间,各色各样的说法铺天盖地地袭来,迫于舆论的压力,贺以盛最终还是答应吴相宜这个婚纱照他可以拍。


可是,要怎么拍,拍多少就得听他的。


“成交。”不得不说当时的吴相宜是一个极其容易满足的女孩子,只要贺以盛一点头,她明明前一秒还在又哭又闹,后一秒却变成了乖乖女。


这不,这后来所谓的婚纱照便成了吴相宜现在床头柜上放着的这一张。


没错,那相框里的照片儿上面确实是贺以盛和她两个人。


但,两人却都只是穿的再平常不过的衣服。


对,这是一张没有穿婚纱的婚纱照。


吴相宜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弹了弹相框上的灰尘,拿到嘴边哈一口气,再用袖口仔仔细细地擦了又擦。


人家都说感情如同家具,须得“时时勤拂拭”才能“不使惹尘埃”。


可她和贺以盛之间为什么就怎么也擦不出一朵漂亮的小红花呢?


将相框放回原处,吴相宜转身撸了撸袖管,便打算开始打扫卫生了,转身没走两步停了下来,想了想,又将那相框连带里面的照片都扔进里床头柜第底层的抽屉里。


反正也没有一点希望的光芒,那又何必再让它见天日呢?


擦玻璃、抹桌子、拖地……待将所有换下来的床单被套通通塞到洗衣机里面的时候,吴相宜几乎快要累趴下了。


正当她起身去饮水机前接水的时候,门铃却突然被按响,听声音也能听出来人按下门铃时有多急切。


想起先前定的外卖,吴相宜眉头一皱,心理瞬间有些不爽。难道今天的外卖订单很多吗?需要这么着急忙慌鬼来了似的催人?


吴相宜抹一把额头上的汗便快步跑去开门,这一下却把她吓得够呛。


门外稀里哗啦软绵津团似的摔进来一个人,直直地摔进她怀里。


因为对方实在体积力量都够大,吴相宜被撞得向后倒退好几步,踉踉跄跄的差点没能站稳脚步。


“谁呀你?”吴相宜大喊,她刚刚还一心以为送外卖的呢。


那人也软趴趴的压根儿站不稳,却八爪鱼似的两只手将她的腰肢团团围住,丝毫不肯松手。“相宜,相宜……”他的嘴里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吴相宜这才反应过来,“轰隆”一声炸雷惊天动地地炸开,她浑身上下一哆嗦,脑袋里随之便是“嗡”的一声响。


“怎、怎么是你啊?”吴相宜语不成句,“你、你怎么喝这么多啊?”


心里又是又是着急又是下心疼,吴相宜真恨不得给他两耳光将这人彻彻底底给打疼、打醒。


贺以盛并没有醉得昏天黑地、不省人事,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有本事找到吴相宜这里来了。


“相宜,我终于见到你了,真好。”像个小孩子一般,贺以盛一只手反复抚摸着吴相宜那精致漂亮的脸蛋儿,笑得连眼泪都快要出来了。


吴相宜这才注意到他胸前那一片污渍,想来是之前吐过。


“快把你的衣服脱下来,我正好洗床单呢,顺道一起洗了。”吴相宜心里一阵吃惊,为什么这话从她口中出来得如此自自然然呢?


那中感觉就好像--好像他们是生活了很多年的老夫老妻似的。


记得当初她爸爸应付商场就老是喝得烂醉回家,而她妈妈经常就是这样照顾她爸爸的。那场面是那样的温馨而和谐。


吴相宜脑子不够用,前两天才决定了要和这位“萧郎”断个彻彻底底,可这会儿见人喝醉了心里却又真真实实地在痛着。她不禁暗骂自己骨头轻。


这时,突然有一双手好不安分地在她身上肆意游走。


吴相宜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惊慌失措,“贺、贺总,别、你别这样。”她边说着话,便从贺以盛的怀里挣脱开去。


“嘿嘿……”贺以盛刹那间傻瓜似的笑出了声,“对了,这才是我的相宜,相宜,你是相宜,是我的相宜。”


迫不及待要表达他内心的渴望,贺以声那双手开始向那不为人知又不可告人的地方直直探去。


“相宜,你知道吗?刚刚、刚刚我差点把别人当成了你。”贺以声开始一个人自言自语起来。与此同时,他手上的动作也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此时此刻此景,吴相宜哪里还能听得进去他说什么,只一个劲儿地向对方求饶,“不、不要,贺、贺总……”


那么多次经验告诉她,仅凭她自己那可怜巴巴的力气,是绝对不可能挣脱开对方的钳制的,除非对方愿意放过她,不然,她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的,都是无济于事的。


“叫我盛哥哥,相宜,叫我盛哥哥。”贺以盛不经意间语速加快。


温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吴相宜的脸颊上,耳根处,脖颈处,她全身上上下下的毛孔都齐刷刷地张开了血盆大口,它们在渴望着什么,它们需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