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就扮演她的夫君。”江揽月对着苏卿卿道。
三人到了勾住男人魂里面开小课,闻言苏卿卿直摇头,她不要。
“瘦不拉几的,我夫君可比她有安全感多了,衬得我小鸟依人的。”胖夫人双手捧着脸,那脸上的肉都从手指缝里面溢出来了。
江揽月不禁脑补了一下多强壮的男人,可以让两百斤的女子看起来小鸟依人。
苏卿卿不情不愿的走到胖夫人对面,江揽月推搡了胖夫人一下,见她毫无反应,又大力推搡了一下,胖夫人终于后知后觉的转过头来盯着她道:“你做什么。”
江揽月伸出一根食指晃道:“首先你要学会示弱,你来推我一下。”
胖夫人猛的一推,江揽月瞬间跌坐在地,她后悔了,还是十分有敬业精神的站起来,对着苏卿卿嗲道:“夫君,有人欺负奴家,你可得替奴家做主啊。”
屋内的两个人不约而同的起了鸡皮疙瘩,胖夫人不屑的看着她。
“首先你要懂得示弱,男人觉得自己是被需要的,你要激发他的保护欲,他才会时时刻刻惦记你。”
胖夫人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接着江揽月通过示范又讲了几条重点,大意就是如何体贴,夸奖男人。
“郡主我怎么觉得有点……”苏卿卿挠挠头觉得这个做法有些熟悉。
“有点白莲花是吧,这就叫走那些小三的路,让小三无处可走。”
苏卿卿若有所思的点点头:“那为什么郡主不这么做?”
“女人最高境界就是你自己足够强大,就不需要依附男人了,男人还会巴巴的找上门来。”
这次苏卿卿十分郑重的点点头,接下来一直在探索如何让自己足够强大的路上越走越远。
送胖夫人走的时候,江揽月在身后嘱咐道:“记得照做哦,有什么不懂的欢迎随时回来。”
这边声音刚告一段落,想着休息下晚上还有司舞坊让她忙的。
一个气急败坏的声音突然把她叫住:“郡主,还我银子。”
江揽月定睛一看可不是昨天那个杨夫人,她声音不小,引得旁边的百姓都围观了过来。
“你昨天给我画的妆根本就不对,我相公连看都不愿意看我一眼了。”
江揽月看着扬夫人发型衣服上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那厚重的腮红和大红色的口脂,一下又回到了原点。
她之前那幅暴发户的样子勉强还可以压下去,这幅素净的打扮,让妆容看起来更加是不伦不类,旁边的嘲笑声止都止不住。
“你相公是昨日就不想看你,还是恩爱一夜后今天才不想看你的。”
杨夫人不大情愿的嗯了一声:“昨天今天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你画的妆不对。”
“都知道这个化妆术又不是长久的,大家也有目共睹,你昨日的妆容是什么样子的,今天自己画的妆容是什么样子的。”
“是呀,自己不会画,怎么能怪郡主啊。”人群中有明事理的替江揽月讲话。
杨夫人终于憋不住了,急道:“那怎么办,我也不能天天来这儿梳洗打扮啊。”
“不会可以学啊,一万八千两包教包会,仅限十人,先到先得。”
江揽月话声一落,人群中嘘声一片:“一万八千两,抢钱的吧。”
其他人就是看个热闹,可杨夫人是实实在在吃到了甜头的,反正家里也不差这一点钱,一咬牙:“好,我教,要学多久。”
“一月出师,让你从内美到外。”
随着杨夫人开了头,又有三个有钱的夫人也交了钱,瞬间七万两千两银子就到账,江揽月开心的数着银票,心里想到这女人的钱就是好赚。
其余拿不出钱来的只能眼红的走了开去。
短短几天时间就赚了小十万的银子,江揽月惦记着季禹风那三万两银子,不知道利滚利滚到多少了,当即抽了五万两准备去凌王府一趟。
凌王府
鹤知站在一旁看着王爷念书,对于季禹风这几天看书吃饭嘴角都是上扬的有些好奇。
听见下人通报江揽月来了,季禹风甚至问他今天衣服好看吗。
鹤知下意识的点头肯定,心想着王爷那一衣柜的白色衣服有什么不一样吗?
江揽月觉得季禹风最初看见她的时候还挺高兴的,怎么一听她是来还钱的脸一下就垮下来了:“不是说过可以抵吗,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江揽月拿着银票的手僵在半空中:“那王爷这意思是不要了?”
那感情好,江揽月生怕季禹风反悔的将银票往自己怀里揣。
季禹风更快的把银票拿了过去:“谁说不要。”
江揽月:“……“
五万两银子就没了啊。
季禹风留她在王府里吃饭,江揽月是不太愿意的,自从上次见到了季禹风每日都吃的什么。
今日的饭菜倒让江揽月出乎意料,像个王爷的吃食了不说,菜都指着她的胃口上。
“你家厨子是去我家学艺了吗?”江揽月咬了口糖醋鱼,好吃的嗯了一声,比她家厨子做得还好吃。
“王爷天天命令厨房的厨娘学郡主喜欢的吃食,就是为了郡主哪天能在王府吃饭。”见季禹风一声不吭,鹤知连忙解释。
江揽月轻轻的哦了一声,心里甜滋滋的,耳边就听见手机电量一会儿加一会儿减的,左右不会少太多,江揽月就放心了。
王府的下人原本对江揽月也是充满敌意的,觉得她声名狼藉配不上自己主子,但是这几次亲眼瞧真切后,看着江揽月待下人和和气气的,而且王爷每次见了郡主心情也会好上不少,他们日子也好过些。
一口一个郡主,叫得比王爷还亲切。
季禹风看着一群人的视线仿佛黏在了江揽月身上,本来府里只有小厮没有丫鬟是为了耳根子清静,现在看来都是男子也不是太好。
到了门口江揽月上马车之际,季禹风叫住了她。
她回头不明的盯着他:“还有事。”
季禹风给了她个信封一样的东西:“礼物。”
江揽月没有拒绝的收下了,在马车上无聊的拆开,拆开前还想着不会是情书吧,但拆开后发现,还是季禹风懂她。
来回数了好几遍,六万两,一两不少,江揽月嗅着铜臭味,开心得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