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 怀孕
作者:柠檬很甜 | 字数:2056 字
  “苏大人英年才俊,才上任不过月余,就堪破大案。”
  苏星浅这边对江揽月惴惴不安,听着太子的夸奖更是诚惶诚恐:“卑职不敢当。”
  太子勾着苏星浅的脖子去了二楼雅间,江揽月看着两人勾肩搭背的背影,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
  江晚妗看着江揽月也是心里高兴,挽着她手道:“我听宫人说,你闹着要嫁给赵北墨,被父亲关了禁闭,怎么这是偷跑出来了。”
  江揽月看着五六个宫人将江晚妗团团围住,连五公主都不能近身:“姐姐这排场是越来越大了。”
  这几日江睿想过给江晚妗写信告诉她防备皇后点,又想着到处都是皇后的眼线,不安全。
  江晚妗摸着自己的小肚子道:“不过才检查出来,还是太子太过小心了。”
  江揽月面上一喜,小心翼翼的摸着她的小肚子道:“姐姐,这是有了?怎么也没听说。”
  “才一月有余,本来想胎坐稳了再告诉家里的,没想到在这儿碰到了你。”
  江揽月笑容渐渐消失,江晚妗临盆的日子就是皇后里应外合谋反的日子,算下来还有八个多月了。
  江晚妗看着江揽月沉着脸问道:“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爹爹天天关着我无聊的。”江揽月笑笑道。
  在一旁听着的五公主,今日十分有耐心,听见江晚妗怀孕的事也是一惊,太子哥哥当真是瞒得好,连她跟母后都不知道这个贱人竟然怀孕了,那以后还了得了。
  想想母后的安排,五公主愤恨的心又安静了下来。
  “你当真喜欢那个世子?”此事江晚妗也觉得不妥。
  “姐姐你就别担心了。”江揽月将江晚妗推搡进了雅间。
  “砰”的一声紧跟其后的五公主,吃了一鼻子的灰,她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却什么都听不清楚。
  江晚妗听着江揽月简单的将家里的事情如数告知后,简直不敢相信:“此话当真。”
  皇后竟然是前朝余孽,无论如何她都不敢相信。
  “不信姐姐可以回家问爹爹,”江揽月突然想起季禹风接着问道:“姐姐可以回宫调查下当年皇后是如何进宫,又是做了什么事,她一个五品大臣的养女,如何走到如今的位置。”
  江揽月想着凭借女主的光环,或许能帮季禹风一把,不管皇上是有意包庇还是被蒙在鼓里,当这件事摆在无法压下去的台面上时,天下人都不会放过皇后的。
  看着五公主在外面拼命想偷听的身影,江揽月声音突然高了起来:“五公主天天闲得没事吧,怎么就缠着你们?”
  江晚妗掩嘴轻笑:“谁知道啦。”
  五公主就知道他们在说自己坏话,作势就要冲进去,哪里知道江揽月猛的打开门,五公主瞬间给江晚妗行了个大礼。
  江晚妗毕竟也做了这么久的太子妃,遇事倒是处变不惊:“妹妹何须行此大礼,快起来吧。”
  五公主咬着牙被宫人手忙脚乱的扶了起来:“江晚妗!”
  江揽月看准了时机将半掩着的门大打开,正同苏星浅相谈甚欢的太子骤然听见五公主那让人头疼的声音,呵斥道:“小五,说过多少遍了,晚妗现在是你皇嫂。”
  江晚妗揉着太阳穴站了起来:“也不知我哪里得罪了五公主,公主总是缠着我不放。”
  太子看着江晚妗不太舒服的样子,连忙上前扶着他,嘘寒问暖道:“可是有哪里不舒服。”
  江晚妗摇摇头道:“就是这里太吵了,吵得我头疼。”
  “那我们这就回宫。”
  江揽月悄悄对江晚妗竖起了大拇指,看着气急败坏的五公主,转身想走,五公主却抓住了她的手腕:“你不能走。”
  “我为什么不能走。”
  “你要陪我。”
  “我们很熟吗?”
  五公主:“……我用公主的身份命令你。”
  江揽月将她的手甩了快去,不知道五公主又装了什么坏水:“皇上说,我的身份同公主一样尊贵。”
  “给我抓起来。”不知道从哪儿突然冒出来两个人高马大的护卫,一个麻袋当头朝着江揽月照下。
  五公主今日,本来想同江揽月好好的说,将她引出城去,哪里想到平白无故受了一场气,当下沉不住气了。
  江揽月挣扎了两下就被点了穴道,她透过麻袋的缝隙依稀能看见五公主的裙摆,可是她现在动弹不得。
  “给我抗下楼。”
  酒楼的小二看着五公主只身一人上去,下来不仅多了个大汉,大汉背上还背着重物,可奈何她是公主,小二也不敢上前询问,眼看着几人出了酒楼,朝着城外的方向去了。
  “你今天就是插翅难飞了。”五公主一边得意得很,一边看着迎面走过来的凌王,下意识想逃。
  可是此时逃跑太过明显,五公主只能硬着头皮朝季禹风走过去。
  季禹风也向来不待见五公主,根本没有瞧上一眼。
  五公主看着季禹风逐渐走远,松了一口气,季禹风却突然停下了脚步,刚刚有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十分熟悉:“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
  鹤知四下瞧了瞧,只看见一个卖肉包子的铺面:“王爷可是饿了。”
  鹤知大胆揣测完过后,就看见季禹风白了他一眼,王爷的心思可真难猜。
  “你去将军府看看她在做什么。”
  鹤知昨日才从将军府撤回来,本以为脱离苦海了,怎么不到一日,又到将军府了,鹤知瘪瘪嘴转身朝将军府走去,干脆他到将军府任职好了。
  鹤知愤愤不平的又爬上玲珑阁那颗树,有些心神不定的他连自己腰间的令牌掉了都没发现。
  “啊!”初雨捂着头低呼一声:“谁暗算姑奶奶我。”
  初雨四下看了看没有人,低头一块凌王府的令牌赫然丢在地上,她抬头同鹤知四目相对,有些许的尴尬。
  初雨不知道其中很多的弯弯绕绕,端起手中的脏水,就往鹤知身上泼:“你还敢来!”
  猝不及防的被泼了一身的水,水里还有不可言喻的味道:“你……你这是什么水。”
  初雨将盆抱在腰间十分得意的道:“这是姑奶奶我的洗脚水,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