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铭泾轻轻的拿下东厢房墙壁的一幅画,将它卷起来,就看见一个小洞出现在墙上,两个人凑过去正好能看到关莞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昨晚夜色已深,展凌并没有看清楚关莞的容貌,现在一看却有些心惊,她身材高挑匀称,昨夜独特的装束已经换了下来,现在穿着一身鹅黄色的立领长袄,下身一件宝蓝色的绣花褶裙,许是觉得长袄有些碍事,关莞将长袄的下摆系在腰间,长袄宽大的袖子也被拢了起来绑在领子后面,其实这是关莞联想着一休的样子绑起来的,用的东西么自然就是头上的发带。现在她的头上挽着一个小巧简单的发髻,中间插着一根木棍,倒是十分别致。
她在房里来回走动,不停的扣动四周的墙壁,铭泾和展凌四目一对,都觉得难道她知道这个西房的机关?其实关莞哪里知道这个房间的秘密,她不过是想效仿肖申克,想着是不是可以在墙上砸一个洞然后跑出去。不过她转悠着转悠着看着西面的墙上有一个洞,关莞低头一看,恰好对上了眼眸,泛着桃花的丹凤眼关莞再熟悉不过了,一想到自己竟然被监视了,那岂不是她昨夜哭泣都被他看了去了?
“铭泾你这个混蛋,你竟然监视我!你到底有没有正经事情可以做啊!你说你在这里看了多久了,还有另外一个人,铭泾有病你也有病吗?”
铭泾与展凌见已然被关莞发现索性不再躲躲藏藏,两人大步流星的走到西房里,又命下人搬来了两张红木椅子悠然自得的在她面前坐下,开头道:“你,过了一夜你可想清楚了?如今你独身在我府里无所倚仗,时至此刻还不见你的主子派人来搭救你,只怕是要弃车保帅了,你还要固执的为你主子隐瞒吗?怕是在做这无谓的事情,你性命也是担忧的....”铭泾狭长的丹凤眼状似漫不经心的扫过她的脸颊,目光直洌的盯着关莞,这场面让她想起以前看刑侦电视剧中经常出现的公安审讯犯人场景。就差他们没有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了。”心中不觉火大,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鬼地方一降落就被当做奸细关了起来,而且明显他们也知道自己不是奸细,一定是为兵书的,老天爷有必要这么狗血吗?关莞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无可奈何的在地上席地而坐,也装糊涂无语道:“大哥,老大!姐姐!我都说了N次了,我不是谁派来的刺客,你就发发善心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