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针的沙漏在万人屏息间流走,七点整,音乐宛如插上翅膀的天使缓缓的流淌出来,舞台被闪亮的灯光点亮了起来,万众瞩目璀璨珠宝展在现场高呼声拉开她万众期待的华丽序幕。
因为夜宇环球的名气,加上夜寒赫的个人魅力,虽然Yearn从成立到现在仅仅只有五年的时间,可是就在这短短的五年里,却爬上了珠宝业界的翘楚地位,政商名流、影视红星无一不专程赶来参加这场豪华的时尚飨宴。
光束在万众期待下,闪亮的投在整个舞台上,亮如白昼,一个个高挑美丽的模特踩着高跟鞋盛装打扮,带着璀璨的珠宝,流光溢彩的踩着节拍步上舞台,赢得了现场一阵高过一阵的欢呼声。
她们都是圈内最顶尖的模特,也是时尚界最受人追捧的宠儿,拥有着高挑的身材,还有完美的脸蛋,个个都甜美的笑着,与珠宝的闪亮相媲美,现场的镁光灯闪个不停,熠熠生辉的珠宝,佳丽们绝代风华的笑容,被定格在了无数的交卷上。
九点整,现场的气氛被推到了最高点。
一束圆形纯蓝色灯光洒在圆形舞台的中央,灯光一闪,一副海天相接的卷面在舞台上放映,同时一抹淡蓝色人影悄然出现在了舞台的中央。
一刹那,万众唏嘘,太震撼于眼前的画面,夜寒赫的眸光却是在这一瞬间锋利起来……
许欢欢是趁着灯光暗调的瞬间,跑到了舞台的中央,站稳在舞台上的瞬间,灯光洒泄了下来,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却故做镇静的站在那里,星眸半掩,好似在眺望着台下观众,可其实,因为紧张,她的视线已经没有焦距了了。
她不习惯成为万众瞩目的焦点,感觉整个人都快别人盯着烧了起来了,额头渗出薄汗,手心早已汗湿,嘴角的笑靥浅浅趋于僵硬,可是,她不想因为自己而影响了整场展览会,无论如何,她都要坚持下来,否则就会辜负所有人的努力,她不想让大家的心血化为泡影。
舞台中央的立体环绕音响里传出主持人甜美的介绍词:“女士们,先生们,现在大家看到的是我们这次珠宝展会的压轴作品——希望之心,为什么我们将它取名为希望之心呢?就是因为镶在这串珠宝上面的蓝宝石就是远近驰名的蓝宝钻——希望之心,相信大家都看过了《泰坦尼克号》,甚至很多人看完这部经典剧之后,都会感动得泪流满面,如果你曾动容过Jeck跟Rose的感情,那么你就会明白一个道理——真挚的爱情,不在乎长久,它一直都深埋在了心里,生根发芽,直到最后,剩下的只是纯净,就如你给我一缕阳光,我就能感受到你所有的温柔;你给我一滴眼泪,我就看到了你心中所有的感伤;如正水对鱼说,我懂你,因为你一直在我心里,即使我死去,灰飞烟灭的那一瞬间,你依然在我心里,因为爱情就跟钻石一样的永恒……”
唯美的解说词震撼着人心,敲动了在场所有人的心,欢欢紧张的心情也缓缓缓和了,小心的踩着十二寸的高跟鞋,一步一步的走向舞台的前面,浑身散发着优雅纯洁的气质,笑容腼腆浅淡,古典清新,有些小雏菊似的羞涩,而她身边的大屏幕上,是一副湛蓝的天,深蓝的海,海天相接处,她缓慢的走着,就像是一只误闯人间的小精灵,好奇又茫然的行走在海滩上,眺望着蓝天处,一鸢尾花编制而成的花环,美轮美奂,惟妙惟肖。
台下的人都看痴了,尤其的男人。
贵宾席座位上的夜寒赫双手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刀锋般犀利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定在许欢欢的身上,她略施粉黛,白皙修长宛如白色天鹅绒的脖颈上,那闪亮得震撼人心的希望之心折射着耀眼的光芒,与她身上淡蓝色V型领口的晚礼服相称映,白皙般细腻如瓷的肌肤在灯光下更胜如雪,而她整个人几乎融入到了身后那一片蓝天大海中,实在是美得砰然心动,更有着说不出的极致诱惑,不经意地一个抬眸就能勾魂摄魄,勾男人的魂,摄男人的魄,堪比妖精还要妖精。
“Deal,very.good,come.on,you.can,I.beleve.you!”隐形耳机里威廉温柔鼓励的话语,丝丝缕缕宛若春风吹拂入她的心田,欢欢一下子竟然不紧张了,笑容更加甜美了,表情也更加自然了。
直到——
她平静的视线与贵宾席第一排的位置上那一道锋利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她的心猛然一颤,脚底的高跟鞋险些一拐,那射在自己身上的那道目光太过尖锐、太过炽热、太过威慑,就好像是千万支利剑齐齐向她射来,想将她临时处死似的,她感觉整个人掉入了无底的深渊中,四周黑漆漆一片,散发出慑人的冷意,连呼吸都快窒息。
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掌心里,夜寒坚毅冷锯紧绷的下巴透着一股冷凛,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一双深眸漩涡不断,恨不得将周遭的一切都吞噬掉,因为他发现,全场的男人都如狼似虎的目光贪婪的盯在她的身上,恨不得上前将她吃掉。
他无法忍受那些男人对她的窥视,该死的女人,他才几天没找他,她就敢无视他的警告,出来招/蜂引/蝶,勾/引男人,卖/弄/风/骚。
谁能告诉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最后,随着欢欢一个优雅的转身,全场男人惊呼出声,他理智的神经像是弯曲的钢筋被折断了,腾的一下子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带着毁灭一切的怒火,大步向后台走去……
欢欢一从展览台上下来,都还没来得及回后台,前方就气势冲冲的跑来了一个人,强势的手腕有力的扣住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她疼得直冒冷汗。
“啊……谁……”她条件反射的一回头,就看到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意大利手工制作西装包裹着的挺拔、伟岸身躯的夜寒赫,此刻他脸色阴沉得可怕,蓝眸深邃,迸射出冷冽的寒刀,就连他冷傲坚毅的下巴都紧绷出一个冷冽的弧度……
欢欢的心猛的跳漏了一拍,灯光从他背后照射过来,这一刻,欢欢仿佛来自于地狱的撒旦,在他身上释放出来强大的气场和如北极般冷冽的气息下,她瞳孔瞬间放大无数倍,身上的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了:“你要干什么?!”
欢欢发现,四周静悄悄的,偌大的空间里竟然只剩下他与她,缠绕在她鼻息间全部是属于男人淡淡的琥珀香,像是一剂毒药似的,侵蚀着她的呼吸,这让她心更慌了。
夜寒赫将她的慌张一丝不落的纳入了眼底,冷傲的唇角勾起似有似无的弧度,冷眸轻轻的从她的脸色撇过,然后锁定在她脖颈上的那串珠宝上面,伸手就要去碰:“渍渍……希望之心啊,传说中的希望之心啊,还真的是百闻不如一见啊,光亮照人,价值不凡啊。”
“你要干嘛?”欢欢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逃开,这是威廉行长的东西,她待会还要还给他。
“当然是来恭喜你了,这么快就又找到了这么一个身价千亿的男人,我是来跟你分享这份喜悦的,怎么你不开心?”夜寒赫看到她的闪烁,语言更冷冽,目光更鄙夷和轻视
“你……”她皱眉,他的语言跟表情像是一跟刺,狠狠的刺在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鼻尖一酸,眼眶竟然溢出了水雾来。
“希望之心,由最初法国路易斯十四国王所拥有,经过一系列的兜兜转转,最后收藏在英国王室,而你此刻却带着它,别跟我说这钻石是你大街上捡到的。”夜寒赫的手劲更大了,深眸里波涛汹涌:“说,你是不是勾引了威廉王子,才让他把这么贵重的东西拿出送给你哈?。欢欢眼眶中的水雾流转成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着,她的脸已经变成了苍白色,呼吸也急促了起来,她用力的想要甩开他禁锢她的大手:“放手啊。”
“放手?!”他唇角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也更加残忍了:“放手让你去找你新的情夫是不是?许欢欢啊,我真是小看你的勾引男人的本事了,竟然比妓女还要厉害,怎么这么着急的想从情妇沦为鸡吗?是因为我没给你钱,没给你买车,买房,买钻石,没满足你的大胃口,所以你就努力的爬上了人家王子的床,你觉得他更能够满足你的贪欲?”
一句比一句的难听,一句比一句的伤人,她的自尊被伤得千疮百孔,欢欢以为自己会像往常一样忍不住挥手给他一巴掌,可是,这次,她却很平静,眼眶中打转的眼泪也没有掉下来,怒视着他,然后,她扯唇露出了一个笑容,苦涩的就像是吃了黄连一般。
那饱含着苦涩还有自嘲的笑容,像是一根冰锥一下子撞在他的胸口处,他有一瞬间觉得好痛,英挺的眉微微拧起,他有些恼羞成怒:“你笑什么?”
“我在笑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夜寒赫啊,你堂堂夜宇环球的总裁,高高在上,是大众女性的梦中情人,可是你竟连一个上妓院的嫖客都不如啊。”她迷人又闪烁的大眼睛盯着他,一字一顿的把话说了出来:“对,我就是勾引了威廉,他可是王子啊,我勾引他,爬上他的床,勾引得他神魂颠倒的,就连这么宝贵的钻石都送给我了,说不定将来还娶我当王妃呢?我揪着这么的势力,我就是这么贪婪,没办法,谁让我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女人呢,谁给我的东西多,我就跟谁,你呢,堂堂一个总裁,你给过我什么东西啊?你给过我一分半毛钱吗?你啥都没给,你这个情夫当得真够失败的,夜寒赫,我告诉你,我不要你了,你给我滚滚。”
说着说着,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声音也陡然变大,她变得歇斯底里的大吼了起来,物极必反,被伤得过多,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放抗了,只能用这样自贱自己的方式来保护自己。
她自贱的方式一瞬间将夜很赫所有的理智都给吼散掉了,只听见他脑袋轰的一声,怒火如火山爆发般喷射了出来,以毁灭性的速度瞬间蔓延着,他扣住她手腕的大手倏然的用力,欢欢一下子就皱紧了眉头,她听到自己的骨头发出了咯咯的声音,然后,男人冷硬的嗓音连同他怒天的火气从头顶上落了下来:“王妃,你还真敢想,你连给王妃擦脚的资格都没有,要钱是吧,我夜寒赫什么都没有,唯独就剩下钱了,你想要多少,开个价,我买你一百年,直到你死为止。”
他不能想象她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欢愉性感的呻吟,他不能忍受,她的身子被别的男人的大手摸过,她的身子只能是他的,别人连看都不许看,不然他就把他的眼珠挖出来。
“好,买我一次要一千亿,你付啊,你付啊,你付啊……”她想疯子似的,开始挣扎了起来,也不顾被他抓在手里的手已经快断了,她就是要挣扎,开始拳打脚踢了起来,十二寸的高跟鞋细根狠狠的踢在了夜寒赫的膝盖上,发出响响的咯声。
他脸色蓦然变黑色再变青,忍住膝盖处传来的疼痛,伸手扣住她另外一只手,推着,将她整个人压在了墙壁上,怒极反笑,一字一顿的清晰吐了出来:“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因为付不起,放过你吗?你太天真了,我早就警告过你,背叛我的下场是什么,现在就让你尝尝。”
说着,夜寒赫的眸瞬间发生了变化,如一个饥/渴到了极致的人一样,全身充满了侵/略和占/有的力量。
他低头充满了怒意的吻住了她的唇,霸道的吸/允着她的舌头,力气之大,一下子血/腥味就在两人的口齿中流窜着。
“唔……唔……”欢欢疼得眼泪一直流,身子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双手紧紧的扣住她的双手,他的大/腿挤入她的两/腿间,让她浑身不得动弹,此刻她就像是宛如刀俎上的鱼//肉,失去了放抗的能力,只能任他宰割,只能被逼着承受他滔天的怒火。
即使如此,欢欢也不肯屈服,她做着最后的挣扎,这一刻,她想死去,也不想被他这样侮辱后,再占有。
不满于唇齿的吸允,夜寒赫的唇开始转移阵地,啃到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在她修长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红色的印记。
“放开我,放开我,夜寒赫,我要杀了你?”欢欢的嘴巴得到释放,变喊了起来,她不想这样,尤其在这样地方,外面人山人海,只是虚掩的门,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有人冲进来,他却在里面强迫她做这种事情,她真想杀了他,更想杀了自己,一死了之,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找到女儿,宝宝还没长大,她如何能甘心?
“那就一起死吧!”夜寒赫将她两只手拢在一起,腾出了一只手出来,来到她的胸口处用力一扯,身上那件淡蓝色的晚礼服的领口瞬间被撕成了两半,因为穿的是晚礼服,所以她只贴了胸贴,胸贴掉落了下来,她完美的乳胸就这样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眸中。
他的眼眸瞬间被欲望染成了火红色,所有的理智都荡然无存,仇穆野的提醒更是早就忘得一干二净,这一刻,他只想与她共同把欲火燃烧殆尽。
低头,他直接擒住她上下起伏的胸部,含住那鲜艳欲滴的红梅,抵死的吸允着,力量之大,至使欢欢哇哇大叫起来,身体更是难受的扭动着,身下最脆弱的地方被他的坚/硬抵住,她动一下,那个东西就坚/硬一分,好似会如此无限的/膨/胀下去。
“唔……”欢欢疼得小脸都皱成了一团,恨不得咬碎掉一口贝齿:“夜寒赫,你会下地狱的,你不得好死。”
他从她完美的乳/胸抬起头来,薄/唇靠近她圆润小巧的耳/垂,火热的气息带着滚/烫的温度烫/熨了她的肌/肤:“就算我下地狱,也要拉着你一起去,不管活着还是死了,你都摆脱不了我的女人这个命运。”
说完,他一口咬上她小巧的耳/垂,另一只大手狠狠的捏上她的的胸,使劲的搓/揉着,而另外一只手从裙摆里钻进入,顺着嫩滑的大腿缓缓上移,很快就来到她的两腿之间,修长的手指从内裤的边缘探入,直接在她的檀/口搅/弄着,欢欢本能的加紧了双腿,却让夜寒赫一声闷哼,像是在火上浇上了一桶汽油,她的眼眸几乎要被欲火给燃烧掉了,更用力的撕/啃/蹂/躏/着她胸前的柔/软,恨不得将娇/小的她揉入了肚子里,大手却忍不住了,他再也忍受不住,双手用力托起欢欢的身体,让她双脚腾离地面,被夹在他身体与墙壁上,一手粗鲁的扯下她的内/裤,然后快速的拉下自己的拉/链,将他早已经肿大到生疼的巨龙释放出来,抵在她已经湿/润透的桃/花/源处,双手托起她的修长的双腿圈上他精/壮的腰/肢,腰/劲一挺,他的巨/龙深深的埋入了她温热的体内。
身体被猛的冲进异物,欢欢尖叫了出来,这样的姿势让他全根没入,两人的身体更是密不可分,连空气都挤出来了……
“这样就开始叫了?”夜寒赫的薄唇贴近她的脸颊,炙/热的气息将她笼罩:“才几天没调教你,似乎比以前更下//贱了!”
“痛……”欢欢双手握紧,在他的背后捶打着,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他的那么大,速度那么快,陷得那么深,推得那么用力,她的紧/致/狭/小根本不能包容他的火/热的巨/大。
“呵呵,当然你这么小,这么不行,咬我一个的就这么吃力了,怎么能够同一时间咬那么多男人的呢?”
说完,他更用力的向前撞去,尽情的发泄着他难以控制的野//性。
“你这个魔/鬼,你这个禽/兽,你没有资格这么对待我,你会后悔的,你一定会后悔的。“欢欢用尽全身的力气,拳头雨点般打在夜寒赫的肩头上。
“我是禽//兽,你却注定被禽/兽享有,一辈子也别想逃。”夜寒赫深海似的眸子泛着幽冷的光,盯着她梨花带雨的小脸,见到她紧紧闭着眼睛,粗野的命令着:“给我睁开眼睛!然道现在你在我身下叫着,心里还想着别人吗?”
他要让她清楚的知道,在她身上奋力驰骋的男人是谁。
“……”欢欢咬紧着唇瓣,不让自己发出任何的声音,闭着眼睛,更是不去理会她。
“给我睁开眼睛,看我是如何占有你的。”对于许欢欢的不理会,他怒火更旺,掐着她的腰,再一次命令。
欢欢仍旧闭着眼睛,却扯起了唇角讽笑了起来:“夜寒赫,我鄙视你,我看不起你,你根本就不是个男人,你是一只禽兽,一只该下地狱的禽/兽。”
“不是男人是吧,是禽/兽是吧?”夜寒赫阴阴的问着,突然身后勾起她一根长/腿将它掰着搁在了胸/膛口,双手托住她的臀/部,狠狠的冲/撞进去,一下比一下猛,一下比一下用力:“我就让你切身体会下被禽/兽上是什么感受。”
欢欢几乎要晕/厥,那猛/烈的/令她再也无法吃得消,难以忍受的睁开了眼睛,小手无力的垂在他宽厚的肩膀,白皙的几乎与他深黑的西装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在你身上驰骋的我是谁?!”夜寒赫突然抬高她,从她的身体里退了出来,就在她以为他要放过她的时候,他却是将她的身子掰过一百八十度,让她面朝着墙壁,一条大腿勾住她的大腿成了V形,夜寒赫从伸手抱住她,大手各揉/搓着一颗丰/盈,然后,摇/杆一挺,从身后进入她的。
“唔……”欢欢无力的趴在了墙壁上,随着他身体的律/动,她的身子也在摇摇晃晃,这样的淫//荡的姿/势,就像一个低/贱的女/奴,承受着主人加注在她身上的一切:“不要……”
“既然不要为什么还要夹得我这么紧?”他俯身,咬着她小巧的耳垂,声音温柔至极,吐出的话语低/贱无比,痛得她心底一阵收/缩,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身体上的疼得,还是……
“好痛……”
“你会痛?放心,你不会有我痛!”说完,他开始更加疯狂的律/动了起来了,如一个骁/勇/豪/迈的武/士,舞动自己的利/器征/服着那片属于自己的土地。
欢欢额头上的冷汗滴落了下来,毕竟她这种事情的经验不多,哪里能经得起男人这般折/腾,两只小手紧紧的抵在了墙壁上,疼痛夹杂着令她陌生的愉/悦不停的冲击着五脏六腑,她只觉得身后的男人每一下都深深撞进她的心口,嫣/红的双唇,再也咬不紧了,微微张启,断断续续吐出破/碎不稳的语调,很快,变成了低低的啜/泣,由体内泛过的一波又一波的浪/潮重重叠叠,一波一波的随着男人的每一次肆/狂的冲/刺,将她掷上了顶/端。
夜寒赫盯着欢欢的脸颊,她晕红的小脸和无助彷徨的深情蓦地触动了他,像是被一股力量死死的攥住似的,心也跟着微微的扯痛,满腔的怒火竟然神奇的化成了深深的动/情和怜/惜,他开始刻意放慢了动作大手也温柔的揉/捏着她的丰/盈,性感的薄/唇微微一张,含住怀中女人精致的小耳垂……
“嗯……”欢欢难以自/抑的轻轻呻/吟了一声,随即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再失控下去,男人修长的手指却伸过来,轻轻掰开她紧抿的唇瓣,粗/重的呼吸洒在她的脖/颈上,与刚才讥讽的嗓音不同,粗/噶的嗓音透着令人误觉的浓/情/蜜/意:“叫出来,我喜欢听你叫出来,听话。”
“不……”欢欢身体一抖,极力的挣扎了,可是体内却泛起令她不安的炙/热和空/虚,她伸手想去捶打这个疯狂的男人。
却不想,她才一动,夜寒赫却更先一步,猛然的退了出来,再腰/杆一挺,加快速度,节奏和角度都掌控得让她颤/抖不已,逼得她不得不溢出那让男人热/血/沸/腾的声音。
破/碎的声音高高低低的从欢欢微张的小口溢出来,换来的是男人精/壮的腰/肢更快速的律/动。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夜寒赫忽然疯狂的吼着,高大的身体却用力往前压去,一股热/流喷/涌而至:“一辈子都是我的。”
“啊……”一个急/促的长音从欢欢的喉咙口冲出去,她整个人几乎要瘫/痪成一团水,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着。
男人终于冲她的体内抽了出来,从裤/兜里抽出洁白的手帕,优雅的擦拭着自己的利/剑,欢欢整个身体趴在墙壁上,慢慢的往下滑,直到整个人蹲在了墙壁的角落下,像一个破碎的瓷娃娃,双/腿瑟瑟发抖,她艰难的将自己的内/裤穿了上来,里面湿哒哒的一片,还有男人液/体那淫/靡的味道。
这一切都让她窒息。
夜寒赫擦完自己的武器,优雅的拉上了拉/链,然后就将欢欢拉了站起来,伸手就要去帮她擦拭那片还充溢着他高贵雨/露的桃/花/源。
“啊……”欢欢的身子猛然的一颤,瞳孔瞬间放大,整个人宛若被雷击中了一般,她尖叫一声,双手抵在他胸膛用力的将他推开,拖起了裙摆,整个人发疯似的,朝着小门跑去。
她不要再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再待下去了,前面的大门外肯定来来往往的人,她哪有脸面从那里出去,只能拼命的跑向了小门,拉开紧闭的门扉,她拼命的跑着。
“FACK!”夜寒赫毫无准备的被她用力一推,险些摔到,整个人追了上去:“别跑。”
他长腿长脚的,欢欢又踩着高跟鞋拖着裙摆,很快就被他大手用力的扣住了。
“放开。”欢欢回过头来嘶吼了一声,情急之下,低头就在他扣在她肩膀上的大手狠狠的咬了下去,新伤加旧伤,夜寒赫唇角抖动了一下,却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欢欢趁他皱眉的瞬间,双手使劲的推在他的胸膛口,夜寒赫高大的身躯被推的退后的一步,大手要去抓她的胳膊被她及时的甩开,反而抓到她脖颈上的那串项链上面的那颗希望之心。
啪啦——
希望之心从项链上掉了下来,滚落在了地板上,向前滚去。
这个时候,电梯的门自动开了,希望之心滚了进去。
欢欢弯腰就要去捡,一直追着那钻石,也跟着进了电梯,夜寒赫晚来了一步,电梯已经关启,缓缓的向上升去。
“Fack!”夜寒赫气得五脏六腑都气了泡泡了,看着电梯上面闪动的数字,一拳狠狠的捶在了电梯门上,电梯门竟然晃动了一下,上面闪烁的红色数字竟然熄灭了。
然后,夜寒赫明显的听到一声惊慌声从电梯里面传来,他整个心都跳出来了。
电梯中
希望之心滚落在了角落了,欢欢追着它,刚要弯腰去捡起来,这个时候,电梯里的灯光突然耀眼的闪烁了起来,每闪一下,就好像是闪电击穿在她的身上,随着轰的一声灯光熄灭掉了,她整个人失控的捂住了耳朵坐在了地板上,尖叫了起来。
她头一直眩晕,眼睛里冒着无数的红色恐惧的星星,呼吸马上变得急促,她感觉自己心脏快要停止跳动了,恐惧如决堤的洪水像她侵蚀而来,她的四周黑漆漆的一,脑袋中开始电光火石的放映着一些恐怖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