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礼记
类别:探险盗墓 点击:375 字数:177951 授权:A级签约
子古语:盗皆予盗,望川古墓、山峦、溪水、草木、鸟雀、皆凭此记之。起不经以,苦学不怠。盗者古以至此,史分四记:发丘印、摸金令、古来皆为之予先,搬山卸岭苦居后,山水万物,普为前至。古以末了,窃似为苦,平以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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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黄皮子 >>
说起这黄皮子,我就不禁的想起童年那段在村子里的时光,我的童年是在大荒甸子深处的小村里度过的,那里的人们过着单调而寂寞的日子。村里一色是歪歪扭扭的土坯房,那样子像一帮得了伤力病的老头儿,缩着脖子挤在一起蹲在荒草漫天的洼地里。一年四季飘上蓝天的懒懒散散的炊烟,一点也描绘不出人们的欢乐。 村前土道上那深深的车辙诉说着日子的艰难。 一个落后而封闭的小村,那古老的迷信在这里很盛行,有好几家都供着胡仙和黄仙。 原来,我们这小村黄鼠狼真的很多。村里人都把黄鼠儿叫黄皮子。黄皮子对村里人的威胁可不小。那时家家都指望养些鸡鸭鹅下蛋,卖了钱,买油盐酱醋和针头线脑,平时过日子用的东西。每家都在窗下或房山头盖个矮叭叭的鸡窝,每到晚上把它们圈在窝里。 那些年月,村里时常闹邪事儿,一到晚上就有的人家鸡窝里的鸡咯咯大叫不止。家里人赶紧出去用棍子在鸡窝里搅动一番,然后鸡就再也不叫了。第二天,就会发现窝里有一两只死鸡,鸡的身上哪也没损伤,却直挺挺地僵硬了身子。 有经验的老人说:那是让黄皮子咬死喝了血。有人就下狠心要治黄皮子,下铗子下翻车,支网笼。可是这些办法全是白搭工,不是黄皮子不上道,就是被黄皮子把这些东西挪了地方。人们说:这黄皮子真鬼通人气儿。 更让人觉得鬼的是,一年秋天,村西的付老三家的鸡蛋丢了二十多,这可是一笔不小损失。他怀疑是邻居宋老五的媳妇偷去了,两家为了这事就闹翻了脸。可是在一个大月亮地的晚上,从外面回家的付老三发现仓房门口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活动,他悄悄蹲下身仔细观察,就着雪白的月光,他看清了是黄皮子在往仓子门前推鸡蛋,这家伙一次推三个,后面俩前面一个推得特麻利。 把付老三看愣了,看傻了,他忍不住咳嗽了一声,吓得黄皮子噌地就跑没了影,再也没露面。这事儿在村里传出去后,那个好跳神的刘大娘逢人就说:老黄仙就是通人气儿,不但会偷你的东西还传授迷人哪。那几年村子里真的有几个闹那种邪病的。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是姜三丫,十七岁那年,她得了一种病,在家又作又闹的,又哭又笑的,三九天光着上身就跑出来,吓得她妈大呼小叫的满村子找。 一年冬天的傍晚,我们放学,在村头牛圈那的更房子的东山头,看到了冻得浑身发紫的姜三丫,是刘大楞慷慨地脱了棉袄给她穿上送回了家。那时左邻右舍传出三丫是冲着黄皮子了。曾找刘大娘给跳了几回神儿。最后的一次我们都曾去看了。 三丫家住着矮趴趴的三间土坯房。一间灶房,两间住屋搭着火炕。那天在屋地上摆了香案,案子上摆着两摞白面馒头,还有两只老母鸡,香炉下还压了五块钱。这些东西完事后都是归刘大娘的。那天为了看她给三丫治病,去了一屋子人,我们这些半大孩子挤不进去就趴在窗台上看。在那个年头里三丫家可算是下了大投注,这些够她家好几个月的花销了。有病的三丫躺在炕的一头,刘大娘坐在香案对面的凳子上。刘大娘很虔诚地点上香,闭着眼祈祷一番,然后敲起单面的太平鼓,张着没有门牙的嘴就哭声赖韵地唱起来: 老仙家,你别作,你要听我细细说。 我知你住东山坡,你爹是那黄三太, 黄天龙是你哥。劝你对这孩子多保重, 为你修庙送吃喝。 老仙家,你饶了她,为你还愿把猪杀 初一十五上大供,逢年过节送鸡鸭…… 刘大娘浑身摇晃着,咚咚咚地敲着那鼓,听着还很有节奏。后来她就站起来满地跳。没成想她跳着跳着突然就没影了。这可把大伙吓蒙了。是刘大娘会隐身术吗,这可真神了。大伙都往前挤要看个究竟。半天才从地上传来哎吆哎吆的呻吟声。 原来三丫家在屋里挖了一个大大的土豆窖,在地面留一个出入的方口,那天窖口用秫秸帘子盖的,被又蹦又跳的刘大娘一下踩折整个人就掉进窖里。大伙赶紧往出拉刘大娘,老人家的左肋都被窖沿刮破皮了。当时神也没了,干脆也不能跳了。 三丫的病也就那么撂下了。后来我们一见到刘大娘就唱:老仙家,你听我说……她就撵着骂我们。还对我们说:你们别不信,千万别招惹黄皮子,你们没见瘦狗刘春发在黄仙庙前拉屎,屁眼子就疼了好几天。后来我们找瘦狗刘春发问是那么回事吗?他苦笑着说:是痔疮犯了。在那个年月,无论如何村子里还是有不少人信奉黄皮子有仙气儿。 但是有一年冬季,村里来了一个人让人们对黄皮子又有了新的认识。那是一年的冬季刚刚飘雪的时候,刘大楞的舅舅金老三从遥远的小镇上来了。他拎着个油渍麻花的兜子,穿着一双牛皮靴,里面垫着乌拉草,三四天后的一个早晨,他从村外回来手里提着四五只死黄皮子,那被一些人奉为黄大仙的灵物成了金老三手里的死囚。 一个个软绵绵,长拖拖地被细铁丝穿在一起。我们好奇的围过去看。以前有几个想治黄皮子的人都来问他用啥法,他说,你想打黄皮子不能用生肉,要把肉撒点盐烤熟,这样香味大再放在网笼里,还能整不住它。他很兴奋地对我们说:这一张皮子二十几块钱呢。在那时可是一笔大收入。 刘大娘背地里找刘大楞说:你舅这不是害咱们村吗,他这一通宰杀,不是得做下仇吗,他走了,黄大仙还不得找咱们的别扭哇。 大楞跟他舅舅一说,金老三说:咳,别听她瞎白话,我咋不信那东西那么有尿,它咋不迷我哪,它那灵气哪。金老三在这住了足有一个多月,临走前,一共打住一百二十多只黄皮子,有一个大的那嘴巴都有黑毛了。听说他转过年用卖黄皮子的钱盖了三间房,是啊,大伙都纳闷,对金老三这样的人,黄皮子的灵气哪去了呢? 不过黄皮子还真有大显灵气的时候,那是六十年代初,小镇建了一座规模不小的粮库。那库房仓廪的巍峨和那满仓的粮食让家乡人好一番自豪。 可没多久,这个粮库里却是老鼠成灾,可以说库里任何地方,每个角落都成了老鼠的世界,给这个粮库造成了很大的灾害。工人撒药,扑打都无效。后来的一个冬季,被金老三追捕的几个狡猾的大黄皮子跑进了这个粮库,他守了几天这几个黄皮子死活没露面,就走了。后来人们发现粮库里有了这几个黄皮子就有了巨大变化。 工人发现那小猫一般硕大的老鼠被那细瘦的黄皮子咬住拖到粮囤后面当成了美餐,不到二年,粮库里的老鼠绝迹了。有年冬天金老三要进粮库来打黄皮子,工人们死活不让,大伙说:这些黄皮子帮了我们大忙,咋能恩将仇报呢。 黄皮子这个东西我一直对它是,半信半不信。毕竟有关这东西的传言很多,既然能流传下来,那就一定有着他的独到之处。不信固然不行,现在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领教了这东西的厉害。还差掉害了只自己的性命。 越想来越是气恼,我走到房间里面,用脚翻过黄皮子的尸体,踢了一踢,确仍丫的死了之后,这才放心。 可是就在我放松警惕的时候,只见那原本躺在地上死去的黄皮子,一个激灵的转身,爪子一撇,顺着缝隙便跑了出去。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见那黄皮子彻底消失在了暗幕之中。 妈的,我大叫一声,这下可要坏事了,这黄皮子的报复心里特强,如果抓住这东西,要么直接弄死,要么好物打发其走。 如果接下梁子,这东西不把你弄到死为止,绝不罢休。忘了说了,这鬼东西装死可是一把好手。只要发现买面有危险,一装起来,仍你怎么敲锣打鼓也甭想把他唤醒。 只见胖子撇了我一眼,道:既然知道他装死是好手,那你怎么刚才不直接给他一枪了事啊。我去,这那能怨我啊,我见着家伙躺着动也不动,以为他死了,所以也没太注意。话说我刚才差一点就载倒在这兔崽子手里。 切,那可不是,胖子一见我说道刚才的糗事,便来了神气。只见他仰着脖子提着大嘴的大言不惭道:要不是你胖爷我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我看你连你丫的是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我完全把他的话当做耳旁风,直接过滤淘汰掉。先前只注意黄皮子了,完全没有在意着四周的环境,这房间比先前那间要大上一倍有余。青铜色的四壁上刻画着一副副精美绝伦的壁画,很可惜的是,这东西我一个也看不懂!!! 就在我对着壁画一筹莫展的时候,只见我身后的方宇一把,把我拽开,掌着手电对着壁画若有所思的看了起来。 这上面应该讲的是赵循王启诏造活玉的场景,你们看这上面座着的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赵循王,而底下跪着的这俩人应该是作为引玉用的人甬。 看着这些我不由的打了个冷战,古代人还真是变态,以前只是听说,现在直接看到了壁画,真可谓是感悟良多啊!!! 方宇定了定身形,指着铜壁上的壁画继续言道:你们看这里,这里应该是数年之后取夺活玉的过程,其惨烈程度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古代人真他娘的变态,胖子没等看完便喷了起来。 我对这些完全视而不见,壁画的内容只是讲述了赵循王如何剥离活玉,在到最后就没有了。完全没有提到关于凤凰胆的任何事情。还有四间房间,也就是说还有四处希望,若过这四处房间内真的没有凤凰胆的话,那我们就直接退回去。毕竟走到这里不管是人体还是心理都已经是极限了,我想就算是前面的道路在怎么宽大明亮,我们也不会在继续往下走去了。 一想到这,我心中就不由的一整轻松,不管是得与失,毕竟我们还活着,没有像老丁他们那样永远的留住在这里。一想到这里我便不由的想到了躲在暗处的痞子,不知道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或许如果他不是一心想要杀我们的话,我想我们完全可以坐下来像朋友一般聊上一聊。 “砰” 一声洪亮的枪响把我从思索中唤醒,是痞子?!!!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一边的胖子拉着我走出了甬道,只见在我们对面的甬道中一个黑影向着楼下跑去,我急忙拿着手电探去,果然是痞子,只见痞子此时满身是血,一手拿着一把自卫手枪,一手护着一正方形的盒子,一见这情况我就知道坏事了,凤凰胆被这家伙拿走了。 还没等我来的及大叫,就见他一个闪身躲进了黑幕。见此我连忙上前追去,就在这时,刚才痞子出来的那座房间的方向传来一整骚动。 妈的,快跑!! 我正准备抬头望去,只见跟在我身后的胖子大叫一声,瞬间冲到了我的前面。不明情况的我见他赶超了我,立马也提了速度,方宇跟在我后面死死的跟着。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身后一整寒气逼人接着只见原本跟在我身后的方宇大叫一声后冲到了前面,跑开那叫一个快啊,直接超了胖子把我远远俩甩在了身后。 对此我是一整的无语,不得不说女生在逃命时激发的潜力确实要比普通男人要大。妈的,痞子我草你大爷,你他娘的出来就出来,也不用给你胖爷我带着么一份大礼吧,胖子边跑边骂道。 对此我一整的好奇,不明事理的跟着胖子一整瞎跑,好奇之下我扭过头向后望去。这一望差点没把我吓晕过去。只见我身后的背上突然多了个长发女子,长长的头发遮盖她的半个面孔,一张白若纸张的脸上浮现着一丝耐人寻味的微笑。 啊!!!鬼啊!!!我大叫一声,拔开腿就是个开溜,胖子见我身后有东西,先开始也是惊了一跳。后来只见他对着我的后背一整的揉捏,嘴里似乎念叨着什么似的。 顿时我只觉全身一整清凉,身体好像是经受了泉水洗礼一般畅快琳琳。妈的,你怎么被这东西给跟上了啊,只见胖子跑上前来继续说道:这种地方你被这玩意跟上,丫的真是艳福不浅啊!!!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身后一整冲力将我和胖子彻底掀翻在地,足足摔出四五米后才停了下来。 我可以明确的感觉的到,我骨头断了,妈的,肋骨肯定断了!!我心中不由暗骂道,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吐了口鲜血后正准备去观察一边胖子的伤势,只见一条水桶般粗细的蛇尾呼啸着对我扫来。一见这情况我连忙低头趴下,脑袋埋的低低的生怕被抽到。这东西抽一下子可不像是先前那般好受啊。 妈的,老蛇精都出动了啊。只见在我前面不远处,胖子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捡起我摔在地上的枪,对着蟒蛇精想都没想就是一枪。我躲过蟒蛇的蛇尾后连滚带爬的爬了起来,冲着宫殿的门口跨步就是个跑去。 胖子见我逃了出来,瞄着蟒蛇的眼睛放了一枪后,追着我跑了过来。 妈的这家伙那来的?我撇了一眼胖子问道。这么大蟒蛇我还是头一次见到,光蛇尾就有水桶那般大小。更不要说是全部身体了。 痞子那王八蛋引出来的,我看这他妈的都快成精了,那王八蛋还真有胆气啊。说着只见身后蟒蛇一整狂啸,张着血盆大口便向我们扑来。 我草,快跑,眼看就要到宫殿的门口了,可不能就栽在这啊!!!我大叫一声,脚下不由的加快了速度。在蛇头扑下的那一霎那,我和胖子同时被冲力甩出了殿门。狠狠的摔在了积水之中。 我只觉得脑袋一整疼痛,接着眼睛一黑便昏了过去。 在次醒来的时候,我只觉得脑袋一整酸痛,整个人呈大字型死死的摔在了积水之中。最让我可恨的莫过于躺在我身上的胖子,丫的如泰山压顶一般死死的把我丫在身下。且不说我身上有伤,单论他那上百斤的体重,就算是一汽车壳子我想也能让他压出一坑来。更别说我这小身板了。 “妈的,是谁?是谁打扰你胖爷我睡觉??!!!” 只见胖子被我一推直接一脸杵在积水之中,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咋咋忽忽的从地上窜了起来。 “妈的,老子他妈的没被摔死,到快被你个王八蛋压死了。你丫的还有脸说?草,感情好的还拿老子当垫子用了是吧?” 见胖子气焰如此之嚣张,一股无名的怒火从我心头顿时涌了上来。直到胖子被我骂的抬不起头后才就此作罢。 “妈的,这是在那啊?”先前俩个人只顾着互相乱掐。跟本就没注意到四周的情况。直到现在才发现,四周原本有着的一切景物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处处陡峭如墙的石壁。石壁表面光滑而又平整,显而易见这里经过了大量的人工修饰,不然跟本不会呈现出如此状态。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青铜古殿外面嘛?”胖子嘟囔着出后背取出了原本备用着的火折子,现在没了手电筒,也只能用这东西了。 火光在漆黑岩洞之中跳动了几下后,绽放出了耀眼的光辉。原本漆黑一片的四周立马被火光照射的明亮了起来。原本认为局面还在掌握之中的我和胖子,直到看到整个岩壁的全貌之后,当时就愣住了,一间只有2、5平米的小岩洞,我和胖子被困在这里,岩洞四周的石壁全部都被打磨的光滑而又平整。 “娘个B的!!” 此时我脑海之中唯一浮现的就是这三个字阿。“妈的,老子又不是坐井观天的“蛤蟆”,用不着这样吧!!!”岩洞距离地面大约有三米多高,我和胖子不管是谁都够不着。这简直就是想困死我们啊。” 就算是我踩着胖子的脑袋,手臂在加长那么一点,也够不着啊!!!此时我和胖子如火上的蚂蚱一般,急的是满地乱跳。 “老孟,咋办啊,夜路走多了,这回咱看来真他娘的是撞着鬼了啊。”胖子急的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 “鬼?在这个地方最可怕的不是鬼而是“人心。”我白了他一眼,心中也在泛着嘀咕,毕竟有着太多的事情无法用正常思维来解释清楚。原本应该倒在青铜古殿门口的我和胖子此时却被围困在了这里。难道这里面真的有鬼嘛?我不相信,也不敢不信。鬼这东西,宁可信其有,也不可信其无。毕竟有些事情真的无法用正常思维来解释清楚,刚才那么一说我也只是为了稳住胖子,可现在我的心却乱了。 就在我和胖子一筹莫展之际,突然我感觉自己的脚下好像是踩到了什么东西似的,捡起来一看,着实吓出一身冷汗。一颗被浸泡在积水下不知有多少年的骷髅头,被我木然的从水中提了出来。 “这里死过人?”我和胖子面面相窥,不约而同的打了一个寒颤。难道这里真的有鬼不成?随着第二个骷髅头被打捞上来以后,直到我和胖子心中的一丝防线彻底被打破后。二人顿时没了动力。“人跟鬼斗,试问谁能斗的过去?” “这里怎么回事?怎么会有这么多骷髅头?”看着被胖子拎起来的第三个骷髅头后,原本麻木的我彻底没了知觉。 “妈的,这怎么看都像一个殉葬坑,”尸骨成堆。说罢胖子一把把手中的骷髅头扔向了岩洞上面。随手伸向积水之中又掏出了一个骷髅头来。没想到不是很高的积水之下竟然隐藏着这么多的尸骨。真叫人咋舌不绝。 “看来咱真要死在这了啊,”胖子把左手从积水之中抽了出来。这一次并没有掏出骷髅头。而是一脸繁琐的冲我摆了摆手。 “有问题!!”这死胖子一定发现了什么,我从他那副如褒实损的表情之中可以看出。这王八蛋以定在积水之中发现了什么好东西。不然的话丫的不可能刚才还吓得要死,现在却一脸平静。 “如果真的必死无疑的话我宁愿选择自行了断,这样一直下去,不被饿死也会被活活渴死,﹝当然如果你不介意脚底下这些看着就要人呕吐的墨黑色污水的话,可以尝试着靠它来维持自己的身体机能但是到头来还是逃不过去死亡的命运。﹞与其长痛那还不如给自己来一直接了当的,说着我从身后掏出一把事先准备好的瑞士军刀递向胖子。 只见胖子微微一愣,木然的问道:“你给我刀干嘛?” “当然是让你自行了断了啊,”我故作惊奇的说道。 “我去,你怎么不先给咱自一个?” “我这还不是为了你好?妈的,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你说你人胖子皮厚,我怕你一下没解决好,所以我要先看着你去死,万一你老人家皮糙肉厚的刀子卡在肉里面出不来进不去怎么办?还不是需要我这个关键人物?” “不玩了不玩了,老子就算是死,也不会死在这破烂地方。”胖子见我一脸正色,信以为真。连忙摆了摆手继续说道:“我刚才在积水底下发现俩个铁环,轻轻用李一拉,竟然发现能拉动,估计是通往下面的道路。” “不管他是去那的,只要能离开这破地方我就他妈的谢天谢地了。”此时我彻底松了一口气,心里原本还吊着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说实话要我坐以待毙死在这个破地方。那我还真不如一头撞死在石壁上。 “前路不管是生是死,我们都要搏命闯,对此别无选择。” 来拿着这个,胖子把火折子递给了我后掳起了袖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搓了搓手后把手深入了积水之中。只见他俩只手死死的握住铁环,向上用力一拉。 一块一米来宽,三斤多重的石板生生的被胖子从地底拉了上来。待地上的积水全部流淌干净之后,只见一个一米见宽的入口呈现在我们面前。“果然有路。〝胖子见此情景大喜过望,把手中的石板向身边一扔,着急忙慌的向着入口之下望去。 我伸长脖子借着火折子的光束向下望去,只见其中一道十分陡峭的石阶之通而下。胖子见此情景立马就要探头下去,我一把将他拦住。示意他稍等一会,里面可能多年封闭,现在下去明显有一定的危险性。 等待永远都是一件让人厌烦的事情,尤其是面对我和胖子这种急性子。没一会俩人便坐不住了,争着抢着要先下去探路。最后被逼无奈,只好用石头剪刀布来判决胜负。 结果可想而知,我活动了一活动手脚后,看了一眼脸色有些发白的胖子,显然是被气的不青。但此时也没有什么心情去管他这些。石阶下面到底是什么,我不清楚,没人清楚。 我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先用火折子往下一照,只见数节石阶笔直的直通而下,难以望及其根源。四周的石壁有着很明显的人工开凿出来的痕迹,相对与岩洞内的石壁而言,这里的明显比较粗糙,四壁皆有凹凸不平之处,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这种接近笔直的石阶最为爬,一台石阶与一台石阶之间的距离想差与普通石阶的一倍有余。走起来很是费力。 胖子跟在我身后没走多远便叫苦连天的干嚎了起来,对此我也只好停下了脚步稍作休息。 “妈的,这他妈的是给人爬的台阶嘛?”胖子一屁股坐在石阶之上,破口大骂道:“一台石阶相隔的距离就有将近一米之远,别说是个人就算来上个得道成仙的大仙我想也要活活被累死。” 我观察了一下石道中的情况,不只是没个台阶的距离不同,还有每个台阶大大小并不一样。有大有小,稍微一不小心脚踩偏了那就可能要彻底把命陪进去。除此之外石壁的颜色慢慢由原来的土黄色而转变成为了现在的赤红色,虽然这并不起眼但还是引起了我的注意,深不见底的石道或许真的如胖子所说不是给人修建的吧,至于是什么我也并不清楚。 休息了一小会后,体力恢复到了最初时的状态。我便招呼胖子快些行动,此地不宜久留的道理胖子还是懂的,见我准备继续前进后掏出一个火折子点燃之后递了过来,我看了一眼手中即将燃烧殆尽的火折子笑着扔给了胖子,示意他拿去照明用。 走着走着石道走势慢慢向左偏去,逐渐的开始出现了角度,脚下的石阶也就变得慢慢好走了起来。估计是要到头了,我招呼了身后的胖子,示意他随时准备逃命,这种地方险峻环环随时都有可能出现意外。不防着点绝对会付出生命的代价。 “咯咯”、“咯咯”~ 就在这时一整声响从石道前方传来,象是一个女人捂着嘴在偷笑,但声音又显得是那样的尖锐,给人一种奇异的感觉。 当“咯咯”声在次响起的时候,我和胖子吓得头皮都快炸开了。这种声音跟本就不属于人类所发出的!!!!在怎么尖锐的声音也会有个限度,而它却一整比一一整洪亮,一整比一整尖锐。 我强忍着惊恐安慰自己这可能是幻听,因为曾经有一位前辈在盗墓的过程中突然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当场便被吓死了过去。就在我和胖子惊恐不安的认为遇见鬼时,“咯咯”之声戛然而止,石道之中顿时显得无比安静,寂静的石道之中,弥漫着一股特殊的气味,似曾相识的气味,但是任凭我怎么思想都想不起来到底在那里闻到过这种味道。思索过了头的话,一般都会进入一个盲区。现在的我明显就身在其中。 “还要下去嘛?”我看了一眼一边脸色很是不好的胖子问道。 “有别的路可走吗?”胖子向我耸了耸肩,意思是让我自己看着办,不管是什么样的选择都是他所要的。 “苦海无涯,回头是岸这句话明显不适合我们现在的处境,即使是原路返回,我们也难逃一死,或许未知的前方会给我们带来一丝丝新的惊喜吧。” 我掌着火折子继续向下走去,前面的石道边随着步伐的加进渐渐的宽阔了起来,在次走出数十米后,出口终于呈现在了我们的视野之中。 只见一个巨大的岩洞,大约有一个篮球场那般大小。洞顶距离地面保守估计最少也有十来米的距离,左右俩边无限延伸开去,不知道通往什么地方,在岩洞的正中央位置,一处用花岗石砌建而成的正方形石台突立而上,石台上方摆放着的是一具略微小型的石质棺材。 石质的棺椁上面雕刻着一栩栩如生的老者,只见老者鹤发童颜精神矍铄,慈眉善目,给人一股很是亲近的感觉。 “这老头是谁?”胖子接过我递给他的火折子,仔细的望向石棺上的石刻。 “估计是这棺椁的主人。”我拍了拍胖子的屁股示意他起来,这里还不算是绝对的安全,别忘了鬼声的来源我们还没有找到,只要是有着一丝威胁到我们生命的动意,那就一定要斩草除根。 在墓室里活着才是王道,该有的怜悯和胆怯只会让你将自己陷入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段。 “要开棺嘛?”我走到石棺近前,看了一眼胖子问道。“开,我到要看看这破石头棺材里面到底有着什么东西。”说着就见胖子大马金刀的走了过来,撸起袖子示意着我快些开棺。 对此我也只能以行动来证明自己的想法,仔细观察过石棺后,我发现石棺的棺盖并没有完全封闭严实,而是直接扣在石棺之上,只要稍微一用力,便能将其扛起。 石棺的棺盖说轻不轻,说重也不是很重,大约4、50斤的感觉,俩个人逾(1)起来丝毫没有一丝费力之感。石棺被打开之后,里面呈现出一具小型的红木棺椁,棺椁上下通体明亮,给人一股古朴自然之感。 这怎么还有一棺材啊?胖子挠了挠头,点了跟烟不解的说道:大棺材套小棺材,他不嫌憋屈啊。 “没文化真可怕。”听到胖子那话我扭过头去白了他一眼:“据我所知这应该是内棺,古来有这样一种说法:据说石棺里凡是有布有内棺者“不是富甲一方的财神,便是有权有势的高官。慈禧死后用的就是这种格式的棺椁……” “妈妈的,听你这么一说这木壳子里还是个宝啊!!??” 胖子一听我这话,整个人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异常的亢奋,要不是我拦着,他可能恨不得现在就打开内棺看个清楚。 “这里面情况不明你就不怕万一有什么机关嘛?” 胖子被我训斥了一顿后明显老实了点,我知道这丫的一定是老毛病又犯了,见了好东西就要忍不住的伸手去拿、去抢。没头没脑的他我真不知道是怎么活到今天的。 一颗烟的功夫过去后,我这才示意胖子拿着家伙过来准备开馆。先前观察了好一整子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应该没有什么问题,我看了一眼胖子,接过他手中的工兵铲,示意他退远一些,生怕出现什么危险。开棺这种活计说不上有多危险,但有的时候往往就是因为这看上去不是很起眼的小活计,而断送了一个又一个人的性命。 这种根本没必要出现的危险,我可不想在这个场面出现。或许可能我是有点多心了,但是有的时候多一个心眼未必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在古墓中,你要跟的是一个活在数千年前的人去斗智斗勇,而不是一个生活在同样年代,有着同样习性的同辈人。 我把工兵铲调到最大的长度,把铲尖向着内棺,棺体与棺盖密合所留的缝隙处使力一插,随之使出吃奶劲用力向上一撬。只听“吱呀”一声,原本密合的很好的棺盖应声而开,这只是一个角端而已,好在没有发生什么,对此我心中暗暗一松。 我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慌的,手中握着工兵铲的手心处找以汗如密雨。走到对面按照先前的套路小心翼翼的把整个棺盖都撬了起来,没有发生任何事情,这让原本神经绷的直直的我立马松了一口气。 但也就在这时,先前听到的那种鬼声在次回响了起来。原本松懈的神经立马又紧张了起来。 “咯咯咯~” 象是女孩在捂着嘴在偷笑,但又明显不是。我呆呆的站在棺椁的边上,望向对面不远处的胖子,只见此时胖子一脸惊恐的望着我,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就见他冲着我举起81杠就是一枪射来,不知哪位科学家说过:神经总是比思想反应快,我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危险的本能已经命令身体作出了相对的反应。 死死的趴在地上,只到枪声过后好半天我才回过神来,随着枪声的响起,“咯咯”之声戛然而止,整个岩洞内顿时安静了下来,死一般的寂静,静的就连我轻轻动了一下手指的声音都能清晰的听见。 好半天后我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呆呆的向着自己的身后望去,只见身后不远处的地上躺着一条通体墨黑色的大蟒色,硕大的脑袋被胖子一枪大了个稀烂,蛇躯以下半部分不知道遭遇过什么打压全部都成了稀烂,鲜血混杂着碎肉,让人望而欲吐。 我强忍着要吐的感觉,转过身去望向胖子。只见此时他早以走到了棺椁边上,埋着个头望着棺内一动不动,我起掉在地上的火折子,看了一眼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胖子后,望向了石棺内。 我简直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石棺内躺着的竟然是一个,身着古代服饰俩眼放着绿色光茫的黄皮子!!!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我的想象,难不成棺椁之内原本葬的就是这只黄皮子?而并非石刻中的老者? 想着想着,一股突如其来的危险感涌上了我的心头。我想都没想左手抡起火折子向着胖子的放向狠狠的砸去,只见就在此时一声响亮的枪声随着火折子的落地响了起来。子弹擦着我的耳朵飞了过去,带下一小块血肉。火折子直接轰在胖子的脑袋上狠狠的将其携翻在地。直到今日我想起来就有些后怕,要不是我那一火折子砸的及时,估计此后也不会由我本人坐在这里来给你们讲述这一切的一切了。 我忍着剧痛走向胖子那边,捡起石台上早已熄灭的火折子,向着就要爬起来的胖子狠狠的抽去。胖子被我这一抽当场便昏了过去。我则彻底瘫软在地上,一整的折腾彻底把全身的力量抽空的一干二净。外加上耳朵上的剧痛我只能说我是个人不是个神。 简单的检查了一下身边昏倒的胖子,确定他没有生命安全后我这才放心。简单的休息了一小会后,我撑着81杠缓缓的站了起来,扒着石棺璧定了定身形后向着内棺之中望去。 只见黄皮子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棺椁之内,原本泛着绿光的双眼明显有些暗淡,我好奇的盯着那道绿光,一眨都不带眨眼的,我只觉得有着一股魔力在控制着我的身体,控制着我的意志,那个时候我不在是我,仿佛是另外一个人一般。 我强忍着这股意志想摆脱它的束缚,可越想摆脱却越难以控制。我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我从身后抽出了事先携带着的伞兵刀,我可以清晰的看到,我自己的左手拿着伞兵刀向着自己的心口窝刺去,而这一切的一切确都与我的想法背道而驰。 内心中惊恐不安的我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难道真的就这样被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自己杀死嘛?我在脑子之中一遍又一遍的问着自己。 “不!!!我不能死!!” 就在我认为自己将要被自己开膛破肚之时,身边的胖子摇晃着脑袋坐了起来,只见他看到我的所作所为之后先是一愣,但随之立马反应了过来。只见他抓起地上的熄灭以久的火折子向着我的脑袋砸去,人们都说一报还一报,这回我可总算是相信了。 火折子带着呼啸的风声在伞兵刀捅进我胸口的前一秒钟把我砸昏了过去,那种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因为在这个世界之上没有比更好听的声音,即使是莫扎特与贝多芬的曲子在怎么优美动人,我想在它面前也只是微不足道罢了。 当我在次醒来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与身上所发生的一切险些差点又让我昏死过去。只见冲天的火光将石台的四周照映的通亮,石台之上的石棺内火光冲天胖子站在一边象是往里添加着什么东西似的,对此我点了点头,心想这胖子还不算愣啊,光凭着那点木材板根本就不够烧,但是随着一整寒风的刮过我彻底后悔了。 只见我全身上下除了唯一的毛衣和毛裤之外,褂子裤子什么的全部都消失不见了,石台上的胖子见我醒了,不由的停了下来。冲着我傻笑着挥了挥手,在他手中我看到了半件及其眼熟的衣物,那正是我在北京临近出发前为自己而买的防风运动裤。 看着台上傻笑不以的胖子当即我有着一股拿起菜刀劈了他的冲动,我想要不是当时身上的伤口太痛,我还真的有可能能爬上跟丫的拼命。 “顾全大局!!顾全大局!!”台上的胖子见我被气的不轻,歇斯底里的叫唤道。 “妈的,你他妈的别让老子抓住,抓住了老子把你个王八蛋全部填进火堆里,妈的老子要顾全大局!!!” 台上的胖子白了我一眼,不免的开始了以功压人:“别介啊,要不是你胖爷我,我想你丫的死都不知道是是谁杀的你,不就是为了保全大局借下你几件衣服一用嘛,至于这个样嘛?” “你妈,老子今天不剁你几刀,难解心头之恨!!!石台之下我被胖子气的着实不轻,“感情丫的做什么都在理,妈的。” 胖子见我真的动气了便也没有在接嘴,而是自顾自的烧起了衣服。 我心中在默默的着血啊,那身衣服可是我花了28块钱在潘家园的劳保店中购来的。那可是我这辈子穿过最贵的衣服啊!!!!(ps:当时的二十多块钱相对与现在的二百多元钱吧)。 “好了好了,多大点事情啊,不就是一套破衣服嘛?等咱出去了我给你买套新的。” “妈的,说的好听你知道老子买那套衣服花掉多少大洋嘛?!!”一听他这话我怒了:“有钱了不起啊,有钱就是大爷啊,妈的,你丫的有种的就给我一百万” 胖子挠了挠头皮呲牙咧嘴的说道:“别说一百万,等咱出去以后就算是一千万的人冥币我也会给你的。” “滚滚滚,”!!!! 短暂的闹剧使我紧绷着的神经彻底舒展了开来,原本满心的恐惧现在明显减少了一半,也就是在这一时间段,我总结出了一个,自我认为很有道理的道理:盗墓没胖子,主角通通死。不是被吓死,就是紧张抑郁而死。 在者也有技不如人栽在机关暗器之上。凡是在墓穴之中一般都是极其的小心与紧张,根本不可能会像我和胖子刚才那样发生大规模口水战的场景。一般的老油皮子,都是直接取上所要的东西,然后拍拍屁股走人,很少有人在墓室之中过夜(当然被困者除外)。 “咯咯~~” “咯咯~” 就在我和胖子同时认为此地安全了的时候,鬼声在次响起。诡异尖锐的声响给人一种虚无缥缈的感觉,让人难以寻觅其来源,我和胖子面面相窥,原本放下去的心在次提到了嗓子眼。 冲天的火光将整个石台的四周照的通亮,诡异尖锐的声响伴随着火光的暗淡慢慢的消静了下来。我和胖子走到石棺前,原本焰势夺人的大火随着燃烧物的消耗殆尽慢慢的暗淡了下来。直到火光彻底泯灭之后,我好胖子这才准备离开,石棺内除去石棺本身外全部都化成了烟灰,我满心忐忑的望了一眼石棺之内,心中不勉又回想起了先前所发生的那一幕。不由的一出了一身冷汗,在我全神戒备之下竟然还能让我中招……想着想着我不经害怕了起来。 如果不是胖子,可能我现在早以成为一具冰冷的死尸。至于死因,我想说出去肯定会惊掉一地下巴。 我摇了摇脑袋,示意自己回过神来。我转过身想去询问胖子接下来要怎么样走。就见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窜到了我的对面,蹲在那里,紧紧的握着枪杆子,仔细的观察着地上的蛇尸。 “不用那么小心吧?你丫的多会胆子变的这么小了啊?这东西的早就被你一枪把头给打爆了难道它还能起死回……”。 还没等我把话说完,眼前所发生的一幕将我后面所要说的话全部都惊吓回了肚子之中。 只见原本死去多时的大蟒蛇并没有复活,但是从它身体之中,一条又一条粘带着血丝的小蛇冲着我和胖子便冲了出来。好在胖子手急眼快,抡起手中的火折子当成打狗棒一般,狠狠的将其砸死在地。 原本寥寥无几的小蛇没一会功夫便成片成群,突如其来的意外将我和胖子着实吓了一跳,胖子抡着火折子打退几条逼近的小蛇后,怪叫一声后掉过头向着后面逃也似的跑去。 “妈的,丫的坑我”!!! 我大骂一声后甩掉手中的火折子,望着胖子渐渐消失在黑幕中的背影就是个追了过去。身后的小蛇仿佛锁定了我似的,不管我跑的有多快,我们之间的距离始终都不会超出五米之远。 “妈的死胖子,别让老子追到你,追到你一定扒了你丫的皮!!!” “我去大爷的,不想死的就少说话,快些跑”。只见前面的胖子扭过头来看了一眼身后的我,张口大骂道。 一听他这口气,我心中的火气立马涌了上来,不由的加快了脚下的速度,胖子见我怒气冲冲的追了上来,明显的愣了一下,随机冲着我呲牙咧嘴的笑了起来。 “你妈谁丫的跟你笑了?我大骂一声,冲着他就要动手。 “妈的,君子动口不动手,在说老子那不是在激励你本身的潜能嘛?”胖子见我要来真的,立马躲开了我,满脸淫笑的解释道。 “激励你大爷!!”我怒了,彻底的怒了。 “妈的,别跑了,来这里”就在我要爆发的前夕,胖子一把把我拉进了暗处的一道石门内。刚一进去,就见一只肥硕的大手将我的口鼻遮了个严严实实。我提到嗓子眼里的粗话还没有出口,便被生生挡了回去。” “妈的,你想憋死老子啊!!” 当我实在是憋得我喘不上来气了,我一把甩开胖子的大手,急促的呼吸着所需的空气。只见黑暗中,胖子压低声音对着我威胁道:“你他妈的要是想把外面那群东西引到这里来,我不介意拿你去当诱饵。 “畜生、流氓、牲口、我呸!!” 胖子见我没了脾气,也没有在说什么。很明显这一轮他赢了。 经过这么一闹腾,原本浑身是伤的我立马感觉到了过度激动给我带来的严重后果。不过好在庆幸,身边的胖子于我相比明显要比我难受上十多倍。身体一经运动出现的汗水滴淋在其腰部的伤口上,简直比辣椒水的效果还要管用。 只见汗水感染伤口痛的胖子直咬牙,在黑暗中我看不到他的脸色,只知道丫的一定不是很好受。 对此我有些担忧,生怕他会出现什么事情。“没事吧?”我看了一眼胖子,从背包中取出止痛药递了够去,这种止痛药虽然能止一时的疼痛,但是药的副作用却很大。是我们领行泰安时我从老丁那里拿到的。 胖子接过止痛药,并没有直接吃下去,而是捣碎了,弄成碎末撒在了腰部的 伤口之上。 很明显这样比直接服用要管用的多,没过一会原本痛的死去活来的胖子,一个肥猪打挺跳了起来,好像先前疼痛的不是他一般。 “没事了吧?”我看了他一眼说道。 “你看我像个有事的人嘛?”胖子冲呲着俩颗雪白色的大门牙笑道。 “没事就好,别死了就行。”说着我从背包中掏出了一个火折子,打着以后,这才仔细的观察起来我们所在的地方,原来这并不是一间先前所谓的岩室,而是一道触及不到边际的石廊,石廊四壁的宽度约俩米多远,石廊的长度究竟有多长我和胖子都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我和胖子顺着石廊走了大约有十多分钟了也没有触及到头。用胖子的一句话来说就是:“很长,很危险!!!” 沿着石廊走了大约十七八分钟后,一处笔直的石阶出现在我们面前,石阶由下通向上方。一眼望去,难以望及到边际。 “这感情好啊,一个上一个下。”胖子望了一眼石阶嘲笑着调侃道。 “你如果想留在这当上门女婿,那就别上来,没人拿枪逼你”我白了他一眼掌着火折子向着石阶走去。 石阶的做工很是粗糙,更胜与先前所见,不是很大的石阶有宽有窄,有的只能容的下半截脚掌,有的却需要人爬着才能上去。 没走出几个石阶,我便已经大汗淋漓。身后的胖子连连叫苦,没想到这上台阶比那下台阶还要难啊。 二人歇息了好一会后这才爬了起来,就这样每爬出十个石阶,二人便停歇下来稍作休整。直到爬出五十八阶石阶后,我们才到达了终点。一处只能容纳下俩人般大小的石台上。通道口出封着铜门我走上前去用劲推了几下,铜门纹丝未动。我踢了一脚脚下死猪一般躺在地上的胖子,示意他起来帮忙。胖子一个肥猪打挺蹦了起来,来到铜门前,用身子使劲顶了几下,铜门后,只见原本闭合着的铜门被他生生推开一条细缝,见此我心中大喜,看来铜门并没有封死,不然的话,我想就算要我去死也不会选择原路返回,那简直就是非人的折磨啊。 当铜门被胖用身体生生顶开后,我和胖子望着铜门之外彻底傻眼了。寒风咧咧,白雪皓皓的场景让我和胖子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出……出来了嘛?”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铜门之外竟然是一个悬崖,悬崖之外一座又一座起伏连绵的雪山,寒风呜呜的撕扯着这天地间的一切,白雪皓皓的山间,这一切的一切简直如一卷卷美妙的画轴,美不胜收。 “应~该吧……”一边的胖子呆呆的望着悬崖之下的景象,好半天后才回过神来。 “妈的,冻死老子了!!”我按压着心中说不出的喜悦,撒丫子跑回了铜门之后,要知道我只穿了一棉衣棉裤,根本就没有任何保暖措施,寒风一吹,整个人仿若生不如死一般。 躲在铜门之后,我原地乱蹦以此来维持正常所需的热能,一想到先前胖子烧我衣服那一幕,我极具抓狂。“死胖子,我草你大爷。” “草去啊,老子没大爷”铜门之外的胖子乐呵乐呵的走了进来,一见我这幅德行,立马哈哈大笑了起来。“哈哈,自作自受,丫的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 “滚你大爷!!” 见此情景我大怒,想都没想一脚便踹了过去。只见此时胖子捂着个肚子还在大笑,见我一脚飞了过来,立马闪身一躲。站在一旁捂着肚子继续大笑。 我被这死胖子气得接近暴走,恨不得生扒其皮,活吞其骨。 “妈的啥声音?”突然原本捂着肚子大笑的胖子戛然而止,竖起个耳朵仔细听道。 我一见他这幅德行,连忙竖着耳朵仔细的观察着四周,四周之内除去铜门之外呜呜撕刮着的风声之外,在也听不到其他声响。 “怎么了?我看了一眼一脸庄重的胖子,小声问道。” “老孟,可能那个东西跟来了,我刚才听道了。” “什么东西?”被胖子这么一说,我满头雾水。什么东西跟来了?我怎么不知道? 胖子用看白痴一样的表情看了我一眼道:“你还记不记的我们在逃出那间岩室后听到的那道断断续续的鬼声?” “记得,怎么了啊?”我呆呆的说道。 “尼玛,你白痴啊,偏要我讲清楚你才知道?”胖子大怒,瞪了我一眼后提着81杠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石台边缘,俩只眼睛死死的盯着黑暗处的石阶。 “咯咯~咯咯。” 同一时间,鬼声再起。尖锐声音在暗幕中显得是那样的诡异,由远到近仿佛它就在我们身边一样。 “胖子,眼活点,这次一定要把这王八蛋留下,不然老子可能这辈子都睡不了个安稳觉。”我握握手中的伞兵刀,心中明显有些不安。 “放心,你来那歇着吧,你胖爷我要不把这玩意干倒了,这辈子老子不娶媳妇……”胖子这话还没说完就见一条蛇尾从暗幕中抽出,生生的抽想胖子。胖子见此情景,连忙翻身躲过。蛇尾一扫而空,明显有些不甘,带着呼啸的风声在次扫来。 对此我也没有闲着,胖子一枪射去,明显没有射中,我大叫一声,举着伞兵刀迎着蛇尾便冲了过去,原本冲着胖子去的蛇尾,势头一改,直接冲我扫来。 “妈的,掩护我。”胖子见我大叫,连忙举枪射去,我一个闪身逃出蛇尾的攻击范围,手中的伞兵刀死死的钉在了墨黑色的蛇尾之上,黑幕之中一整尖锐而又凄厉的惨叫声顿时响彻与整个石道。 “妈的,老子还以为你金刚不坏呢。”我大骂一声提着伞兵刀向着铜门之后冲去。大蟒在我手上吃了一鳖之后,明显大怒,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咆哮声,响彻在整个石道之中。 “妈的,这么大的块头你还硬拼什么啊!!!”胖子见我真要与暗处藏身的大蟒拼命,一把把我拦了下来,还没容我说些什么,拽着我便向着铜门之外跑去。 铜门之后是一处平坦的石台,在石台的末端有着一排排及其窄小的小石阶,与其说这是一条活路,那还不如说这是一处天坑。 古人有云:蜀道难,难于上青天,可谁曾想过这比蜀道还要难上三分!!! “怎么办?”我看了一眼胖子又望了望石台之下,“弄不好就要万劫不复啊!” “如果想留下来喂蛇的话,我也不会有任何意见。”胖子话还没有说完,一把推开我作势就要上去。 “就你这体型能行嘛?”我满脸怀疑的看着胖子,整个一圆桶,别说上去,就连站稳脚尖我估计他都有些难度。 胖子:“你什么眼神啊?” 我:“没没什么~噗~~” 我实在是受不了啊,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见到胖子那副表情,原本就在憋着的我,终究还是没忍住,捂着肚子大笑了起来。” “妈的闭嘴,在笑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从这里扔下去?让你丫的也免费体验一下高空坠落的感觉。” “滚!!有多远滚多远,要走尼玛的快些走,在不走谁他娘的也别想走了。” “妈的,催什么催,在怎么着急也要先让你胖爷我把脚站稳呢哇。”只见胖子站在石阶之上,稳住脚后理直气壮的说道:小心看着点我,我要是掉下去,我发誓做鬼都不会放过你。说着胖子极其滑稽的移动着他那肥硕的身子。我小心翼翼的走上石台,跟在胖子后面,生怕丫的出现什么意外。 石阶很是窄小,对于胖子来说只能收着肚子贴着崖壁慢慢的向下挪移,我跟在胖子身后异常的小心,生怕出现什么意外与闪失。 “妈的,冻死老子了。”我扒拉在冰冷的岩壁之上,一动不动,生怕被空中撕刮着的寒风给吹落下去。 等到寒风吹过后,我这才敢支起身子来,跟在胖子身后继续前进,当爬出离石台大约有五六米的时候,一条岩洞出现在了我们面前,岩洞的入口处基本全部都被积雪所覆盖,要不是胖子的爬动使覆盖着的积雪赴踏,我想可能就算我和胖子在走上十个来回也发现不了这处福地。 岩洞的洞口不是很大,但也足够容得下一个正常人进进出出,至于胖子这种非正常人嘛,在胖子收起腹部,挺胸抬头撅屁之后勉强还是可以入内,说是勉强但实践起来还是卡在了半中央。 “妈的,老孟别愣着啊,帮小爷一把啊。” 只见胖子挺着个大屁股进也不好,退却更难。明显着急了起来,生怕自己卡在洞口一辈子都出不去。 “我他妈的啥都没看见。”我拍了拍脑门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洞口前,抬起脚丫子照着胖子那肥大而又厚实的屁股上,就是一脚踹去。这一脚说轻不轻说重也算是相当的重,包含了我近来所有的怨气,夺衣之“恩”,举世难报。 卡在中间的胖子一整吃痛,大叫一声后露在岩洞外面的屁股一整抽缩,由于这一脚来的突然,里面的缩着头的胖子完全没有准备,我一脚下去,胖子直接整个人都栽进了岩洞之中。 “妈的,疼死老子了啊!!!” 胖子怒气冲冲的从岩洞之中爬了起来,伸出个脑袋指着我的鼻子就是个大骂道:“老子让你帮我,又没让你踢我。想要你胖爷的老命你丫的直说,也不用乘机下这么重的黑脚吧。”说着胖子揉了揉硕大的屁股。 “顾全大局~~顾全大局~~稍安勿躁啊,哈哈你丫的这叫自作自受。别怪哥们我下黑脚,没有我那一脚,你丫的卡死在这也没人会来救你。”说着我推开挡在洞口怒气冲冲的胖子步若闲庭的走了进去。 岩洞之内比我想象的要大上很多,大约有二十多平米大小,在岩洞的右侧有着一条细长的岩道,不知是通向哪里。“这个地方真是不错啊。”我从背包中取出火折子,打着之后大致的扫了一眼后点点头说道:“我想如果有足够的食物与水的话,一个人在这里待上几年是不成问题。 “你老还别说,这回还真让你给言重了。”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见胖子不知道从哪变出个墨绿色的军大衣来,披在了我的身上。 “别看我哦,我是在石角那几具死人骨头上拔下来的。”说着胖子避开我满眼疑问的目光指了指左侧的一处石角说道:“这里在我们之前应该住过人,但看样子不是常时间生存在这里的,应该是逃命逃到这里来的。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这应该和十年前那伙盗墓的家伙是一路人,只不过一些死在了皇城之中,一些躲避到了这里,但终究还是难逃一死~~”胖子一边解说自己所谓的分析一边随我来到了骷颅跟前。 岩洞、东北角处,五具骷颅整整齐齐的排放在地面之上,仿若他们好像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静静的等待死亡一般,从白骨身上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六、七十年代的人,因为只有那个年代的人才会清一色的墨绿军装,与武装带。虽然在文化大革命结束以后,人们对自己的着装都有所改变,但是在有一段的时间里,国人还是普遍流行与这样的墨绿色军装,一是因为它质料好,不容易磨损,二是因为在哪个时代,除去此外基本就没几件变样的衣物。 我裹了裹身上的军大衣,丝毫不介意它的来历,毕竟面子和自我身体比起来,我还是侧重于身体健康。 “那裤子不错。”我看了一眼地上的白骨,舔了舔舌头道 “不错就收刮过来自己用啊,这还用问老子……”胖子见我一脸期盼的望着他实在是受不了了,把原本要说的话只见咽回到了嘴里,无奈的摊了摊手走了过去,一分钟之后,一脸晦气的提了条军裤走了回来。 “下次就算你打死老子,老子也不会在干这种事。妈的,跟死人抢衣服,老子这还是头一回。” “恩恩,我向着人民,向着主席、更向着我们最最敬爱的胖子同志保证,在也不会有下次了。”我一把抓过胖子手中的裤子,嬉笑着穿在了身上。 “啧啧啧~~不说啥了,还挺合身的啊”只见胖子砸吧砸吧嘴看着我说道。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是谁看对的衣服。” “呵呵,我就说嘛,感情你那眼光也就跟那死人一个水平。”胖子不失时机的调笑道。 “滚” 有了裤子穿我心情是大好,身上不冷了,精神自然也就来了。走到白骨前,双手合十拜了一拜以后随手把白骨腰间的武装带拽了下来。 “妈的真不是东西。”一边的胖子白了我一眼后走到我近前继续说道:“连死人的东西你都敢抢,你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天打也是先打你,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满脸和我毫无关系的表情。 “行了,不扯了,打开看看里面装着些什么,不一定有点吃的,你胖爷我都快饿死了。说着胖子摸了摸自己硕大的肚子。” 胖这一提饿那还了得,原本不以为然的我现在也感觉腹屡疾空。“先前还是因为人家白老头而得以肚饱圆滑,现在可好,没了白老头我们不被整死,也会被活活饿死。” “看来白老头在我们之中,还是有着一定作用的啊!!”胖子感慨道。 对于胖子所述我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是让死去的白老头听到胖子这一席话,我想他应该能被活活气的回光返照过来。 失望永远大过期望,我不知道这句话时谁说的,但我真的很佩服他,这么经典的话我想他应该是在数百次失望过后才真正总结出来的吧。 单薄的武装带内,并没有我们想要的食物,有的皆是一些一无事处的急救用品,不过里面除去缠裹着的纱布还有点用处之外,其它的,基本都已经失去了原有的作用。在此不得不感叹一下时光的无情。任你怎样风流绝代,也绝对不会逃的出轮回命理。 我们能改变的或许只是活着的过程,而过程的生死那就完全脱离了我们的掌控。 最让我感到惊奇的是在武装带里面的一处夹层中我发现了一本早已泛黄了的工作日记,这种日记本在七、八十年代被人们广为传用,淡黄色的封面上横横的印写着:“工作日记”四个大字或许是因为那时制作本子的质地好,这本日记本竟然一直保存到现在而不朽。 我闪过胖子想要争夺日记的手,一把吧他推到了一边,这本日记就算我给了他,恐怕他也不知道里面看究竟写着什么,毕竟连大字都看不懂一个的胖子,是根本不会懂得我们这些文化人的心情,﹝胖子:装逼,你丫的就使劲装,妈的!!!﹞不然的话他也不会至今连他自己的名字都写不出来。 “你连大字都不识一个抢什么抢啊。”我白了他一眼,没声好气的说道。 “你懂?丫的不就是上了个六年级嘛,牛什么牛!!哼,要不是咱不屑与在那咬文嚼字,我他娘的一出马,那里还有那个什么什么白、什么什么甫的用武之地啊(我:装逼、装逼、继续装逼,丫的连杜白和李甫都不知道,你丫的还混什么啊)。” “不吹牛你能死吗?”看着胖子一副豪气万丈的样子,我不禁骂道。 “那就要看你了,你老人家说了算。” “那你丫的去死吧!!”我一脚踹远胖子,不紧不慢的打开了日记…… 19XX年六月五日大雨 大雨瓢泼,仿佛想要将这个世界冲垮塌掉一般。“原本一路直上的队伍,由于山路过于的崎岖,外加大雨的相阻,所有行程不得不停止下来。” “前路漫漫有着太多的未知,或许停下来稍作休整未必不是一件坏的事情。毕竟几天来的奔波,早已将众人的体力与意志抽空。我想入过在这样下去,大伙可能没等完全到达目的地时就给累死在路上了。” 单凭着潘大瓢子手中的那张破地图,几人就像要进入那座古城,这未免有些过于骇人听闻,但是,箭以在弦不得不发,先前一切的准备不可能因为少数人的恐惧而就此作罢。 一九XX年、六月八日晴 连续三天的大雨,直到今日终于停止了它那“如褒似期”的呼啸。 几人经过几天的休息与商策精力大胜以往,正所谓重赏之下必出勇夫,在金钱的诱惑之下,一群正值年轻气盛的青年们,彻底的拜托了生死的阴影。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标注这里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我。 或许这群不畏生死的热血青年,真的可以找到那座传说中的洛溪古城。 一九XX年、六月九日晴 到达了目的地,我不知道如何来形容众人此时的形景,一行十人跋山涉水终于来到了这里。一个埋覆在地下千百年来的古城,现在终于将要被我们所打开。 赵循王当年到底在地宫之下发现了什么,我不清楚,但是从潘大瓢子与白老杰的脸上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这次下盘子的重要性。 来这里的每个人都抱着了必死的心态,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只要活着走出这座古城,那我们将会拥有享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无上财富。当然,这或许只是白老杰自己一个人的只言片语,但是我们还是相信了。 不为什么,七个人从小光着屁股一起玩到大,白老杰的为人我们还是很清楚的。 一九XX年、六月十日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在见到外面的世界,肥猫死了,耗子与骨头全部栽在了那座宫殿内,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要不是我,他们也不会死。 我还记得天宇在离去时跟我说过这样的一句话:自责有用吗?如果有的话,如果这样可以让死去的兄弟们活过来的话,那么我,况天宇,跟着你一起自责。 在我印象中,天宇总是这样的强势,做事绝不拖泥带水,虽然最后我不知道他是否逃出了这片天地,但是如果以他那样的身手都没有逃离出去,那么进入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没有这个机会。 “花无重开日,人无在少年。或许死亡并不可怕可怕,可怕的是,你永远都猜测不到,它会何时降临。” “那个况天宇是谁?看起来很厉害啊?”胖子打断我的思绪。 “不知道,不过我敢肯定,这本日记中的白老杰应该就是方宇的爷爷。” “那依你这么说,那白老头子在十多年前就来过这里?!!” “应该是这样吧,不过看情况白老头子最后竟然从这里逃了出来。”对此我也有些意外。 这可能是我最后一次写这些东西了吧,几个人被困在这里,没有一点食物作为补给,终究会被饿死在这里,我已经没有了提笔的力气,白老杰和天宇,如果有一人可以逃离出去的话,那么我真的希望,希望那是况天宇。 “可惜,最后活着出去的,却是白杰生。而不是你所说的况天佑。”我缓缓的合上日记,日记到了这里便在无记述了,或许是日记的主人在无力气去记述这些无关紧要的了,也或许,日记主人,就此离去了这个世界。” 合上日记,心中感慨万千。这里究竟是个怎样的存在?竟然活活困死这么多人。在我惊讶的同时,心中不由的对白杰生作出了另外一番评价。 “不得不说,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太让人感到可怕了,心机之深,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想着我不禁有些不寒而栗。” 十年前就已经来过这里的他,那十年之后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回到这里来?以日记里的记述来看,白杰生他们一行人不畏生死的来到这里应该是为了寻找赵循王留在这里的什么东西,可是还没等他们找到,或者已经找到了什么的时候,一行几人还没有来的急做出点什么便被困死在了这里。 “会不会是十年之后,白老头还是惦记着这里面的东西,所以又费尽心机的回到这里来?”胖子看了我一眼问道。 “也只有这种可能了。” 其实我也不敢确定,白老头已经死了,就算是我们想要知道些什么也已经是不可能的了。如果想着去问方宇的话,我想得到的答案也未必比我们多上那么多少。 “走吧,既然白老头能出去,咱也一定可以。”我站起身来,弹了弹手上的日记本事宜胖子把武装带拿过来后,装了进去。原本我是打算把武装带放回原来的地方,可转念一想,不一定有用得着的地方。毕竟在日记本上不止是那短短几篇日记,还有一些看上去与此无关的东西。 “老孟,咱先找点东西垫吧垫吧五脏庙在走好吗?”胖子见我又要准备开伐,很是不情愿,只见他摸着个肚子,半蹲在意旁,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你如果想象他们一样活活困死在这的话,那你就别走。”我没有多理他,扔下一句话后掌着火折子走向了一边的岩道。 “妈的,孟缺德,你不能这么忘恩负义!!!亏老子还给你在万骨丛中捡大衣!!”胖子大叫一声无奈的跟了上来。 听到胖子这话我扭过头去,看着满脸憋气的胖子,冲他摇了摇手指头笑着说道:“丫的,老子不叫孟缺德,捡大衣?那是你应该的!!” “尼玛!!!” 面对胖子重如泰山的俩个字,我依旧面不改色。对付脸皮厚的人,那就要你的脸皮比他的还要厚。 石道并不宽敞,看起来还有些窄小,不过还好,勉强能容的下胖子的身形。走在里面就像是走在了地壳之中很是闷热,走出大约十来米后,一排排石阶由下至上显现了出来。 “尼玛,咋又是台阶,换点口味可以嘛?爬来爬去真想累死你胖爷我啊。” “没办法,估计是设计者那傻逼玩意喜欢,咱就认命了吧!!” “啊,那咱就继续爬?” “爬!!!”我有气无力的叫了一声,度步走了上去。 石阶的尽头处是一扇石门,死死地堵在出口出。当我和胖子爬上去的时候,俩人早以筋疲力尽,二人呈现大字型躺在宽大的石台上不停得向外不停的呼喘着粗气。 "妈的,总算爬上来了啊,可把你胖爷我给累了个够呛。”胖子躺在我身边一边叫骂一边擦拭着脑门上的臭汗。见我扭头看着他,原本舒缓的脸色立马变了样子:“丫的,看什么看?没见过你胖爷我这么帅的帅哥嘛?你丫的是嫉妒、羡慕还是恨啊?” “我不嫉妒、不羡慕、也不恨,休息够了没?休息够了的话起身合力把那门推开,到时候你要耍贫嘴的话,我陪你丫的贫个够。”说着我站起身来,裹了裹身上的大衣来到石门近前。 胖子嘴上虽然贫的厉害,但本身还是能分的清楚是非黑白的,只见他骂骂咧咧的站起身来,扭扭捏捏的走到石门前面,侧着半边身子往石门上已靠,白了我一眼道:“动作麻溜点(利索点的意思),你胖爷我还赶着回去吃北京烤鸭呢。”说着他还不忘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我冲他惨淡一笑,摇了摇头并没有说什么,用起全身力气向着石门推去,这时胖子也用起了力气,二个人连吃奶的劲都用了上去,可石门丝毫都没有摇动。 “不行不能这样。” 胖子冲我摆了摆手示意我停下来:这样下去,咱不被困死也要被累死。十年前那么多人都没办法把这东西弄开,更别说咱俩这点力气了。 “那咋办?坐着等死的?”我看了一眼石门有些不甘:“难道原路返回?从铜门那块进去,然后在找出路?” “你要想去自己去,与其走那条道,你胖爷我还不如坐在这等死。” “有什么办法就说出来,别丫的藏着掖着。”看着满脸淫荡的胖子,我忍不住骂道。 “办法到时有,不过嘛……” 胖子停顿了一下吊着我的胃口继续说道:“即然先前,白老头那帮人能在墓室之中把墓墙炸开一条活口,而保证墓室不会崩塌,那么我们应该也能。” “我去,人家那是专业的,我一业余的怎么跟人家比啊!!”听到胖子的想法,我连忙摆了摆手,别说我不敢,就算是我敢的话,我也不会拿自己生命去开玩笑。 “你不行不带表我不行啊”胖子一脸鄙视的看着我继续损道:“连这么点简单的技巧都不会,还敢跟我来这吹。” “大爷啊,我想请问你老人家你玩过炸药嘛!!?”我呆呆的望着胖子,一脸无语。这丫的完没玩过炸药我真不知道,但是就冲我对他的了解,这货绝对不是乱道(玩炸药)中人。 “我玩炸药的时候,你丫的还不知道来那玩尿泥的呢。”只见胖子一脸高傲,走到我面前,抓起我手中的背包就是一个狂翻,事先在出发前,我在背包中装了六包黄色炸药,原本因为只是装着摆个排场用,没想到现在还真的要用到它。 “三硝基甲苯,又称为TNT,当然也被业内人士称之为:“黄色炸药。”由于安全系数与受摩擦碰撞防护率高,一直被一些老油皮子用来勘测墓地所用。每公斤的黄色炸药可产生420万焦耳的能量。值得注意的是TNT比脂肪(38MJ/kg)和糖三硝基甲苯(17MJ/kg)释放更少的能量,但它会很迅速的释放能量,这是因为它含有氧可作为助燃剂,不需要大气中的氧气。” 胖子拿起黄色炸药在手中掂量了一掂量后,装模作样的鼓捣了起来。“一份炸药的预测量是2.3公斤,例如一公斤的黄色炸药便可以将以个卧室炸掉,而2.3公斤足矣将半个楼层平掉。很显然如果炸药量度把握不好的话,即使多那么零点一克,也可以将我们送上天。” “一座石门的承受量,最少应该在与80—120公斤之间,以我看来一公斤的黄色炸药明显穿破不了这个力度,最少也要1.50公斤,这只是我的大概预估,如果换做真正玩乱道的高手的话,那么我想他们一定会将,石门重量,承受量,与炸药的破入量与总体系数合计以后才能得出最精确的结论。当然我不是这一道行的高手,这些东西我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看着胖子头上冒出的汗水,我也不禁的出起了冷汗。一步走错步步错,错了步子可以改过来,可命丢了就永远改不过来了。 “妈的,老子十几年没玩这东西了,没想到如今要靠这玩意保命。”胖子这句话说的很是清闲。可我听到耳朵里却不是如此。五分钟转瞬逝去,我恍若度日如年,又不敢却催促胖子,生怕他出现什么意外。 “妈的,好了。”胖子擦了一把脑袋上的汗水,整个人像泄了气的皮球一般靠在石壁上,把手中的半包黄色炸药递给了我,示意我将它按在石门之上。 “你确定不会出问题?”我看了一眼胖子,有些不敢去相信。 “真他妈的啰嗦,我办事你丫的放心,退后到俩米以外就算是出了事情,也不会伤到哪里。我只能把精确度调整到这个平衡点了。当年我老爹也就这点本事,虽然我没有全部挖到手,但也对自己这几下子还有点把握。” 只见胖子话还没说完,整个人便飞也似的跑向石阶下,在距离石门俩米开外的地方停了下来。砸吧着俩只大眼睛盯着我不停的看着。 “尼玛,不至于吧!!对自己就这点信心?”对此我一整无语,只好硬着头皮走到了石门近前,把黄色炸药沾粘在石门之上后,小心翼翼的打燃导火索之后,我撒丫子一整狂奔逃也似的。冲向不远处的胖子:“妈妈的,这种事情老子不会再做第二回,我发誓……” 回到胖子近前我指着他的鼻子就是一顿臭骂,还没等我话闭,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石门之处一整乱石被气波顶的四处炸裂开来。 见此情景我和胖子连忙低身爬倒在石阶之上,生怕被乱石扫中,要知道这东西如果轰在人的身上,可是绝对不会不亚于一高射炮轰在人身上的效果。 “哈哈,小子,你胖爷我说过什么?你不行的不代表你胖爷我不行,要知道我家老爷子就是玩这东西的,你胖爷我当年开山阔石玩的就是这个。论玩别的东西咱二竿定(不一定的意思),但说到这炸药你胖爷我可不是吹出来的。” 看着胖子一脸高傲相,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把刚到嘴边的话又咽到了肚子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我只能无奈释然。 胖子一脸淫笑凑了过来:“嫉妒、羡慕就直说,丫的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嘛?” “去去去,收拾收拾赶紧出发,时间不等人,在不出去咱真就饿死在这了。” 我一把推开胖子凑过来的大脸,不耐烦的说道。 胖子一听到吃与饿这几个词,立马来了精神,抓起摔在地上的背包,背在后背后掌着火折子快步向着石门走去。 整个石门被胖子的炸药炸出一硕大的黑洞,在黝黑的地下世界中,像是一个张口静待猎物的恶魔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妈的,怎么这么冷啊?”走进大洞胖子裹了裹身上的大衣咒骂道。不过也不怪他,这地方确实有点冷的过人,说着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这什么地方啊?”看着眼前的景物胖子明显有些发呆。不止胖子就连我也有些错楞。在离我们五米远处,整个地面全部消失取而代之是一道巨大的大坑,在坑的正中央一条石柱耸立其间,直通洞顶,仔细一看屹立在洞坑之中的石柱并非一般石柱可比拟之。 石柱整体呈九棱状般,柱体仿若皇龙盘旋其上一般,有着一道又一道的道棱,九条石棱之处皆有一细长石道所连接,可供世人通行所用,石道末端皆是一扇形平台,九处棱角相隔,即使同时站在末端未必能相会。 “九龙卫拱一珠!!!!” “没想到传说竟然是真的!!”我呆呆的望着不远处的石柱,脑子里面回想起了小的时侯在一本古书中看到的内容。 “九龙拱珠、若祸若福。九龙拱珠,真正突出的并非是那九条皇龙,而是放在最中央之处的珠子。这也正如眼前所见,九道石道,进贡的并非是石柱,而是石柱之中的主物。” “你是说,在这石柱之中别有洞天?” “你说呢?”我看了一眼边上的胖子反问道。 “我那知道,你问我干什么啊?”胖子砸吧砸吧嘴后,解下背包,掏出了最后一根冷光棒道:“试试看怎么样?” “不着急”我冲他摆了摆手道:路还长着呢,现在把他用了以后咱怎么办?” “妈的,早知道我就从方宇那把白老头那背包拿过来了,丫的里面不止有食物,照明设备可都在他那啊!!”胖子被我说的没了想法,拿着冷光棒直垂胸部,悔叫连连。 说起方宇我不禁有些为她担心,自从从青铜古殿出来之后就在也没有见到她人。这不由的让我有些着急。虽然说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交集,但毕竟曾经在同一生死线上奋斗过。(胖子:丫的,喜欢人家小姑娘你就直说)。 究竟路还能走多远?我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九棱石柱,心中一片迷茫。在看看站在一边抱怨不堪的胖子,无奈的摇了摇头催促道:“丫的,别墨迹了,接下来的路才是最难走的。” “九龙拱卫一珠,夺天地之灵,取万物之根。一个不小心就会落入万劫不复之境,你我最好还是小心甚好。”走在细长的石道中央,一望难以见底的洞坑之下寒气迫人。冻得我和胖子直是哆嗦。 “妈的,这下面什么东西啊?怎么这么冷?。胖子望了一眼难以探究其底的洞坑后张口大骂道。 “不知道。” 我看了一眼冻得不轻的胖子,心中暗暗发笑,果然如同传说的那样,胖人最怕挨冻。“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底下应该是一条地下河,不然到话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寒气往上涌。” “地下河?那条河?泰山地下有河嘛?我怎么不知道啊?”面对胖子一连串的问题,我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多那个嘴。 “泰山,别说地下河,就连地下熔岩都有的看。地下河那都有,或许全世界也只有你这种傻冒才会问出这么傻逼似的问题。你丫的让我在此感受到了:没文化!!真可怕啊。”对于胖子我是一整鄙视,也懒得跟他墨迹太多。毕竟地下河这种东西,我也不是很了解……(丫的我又不是地理学家,研究什么地下河啊。咱是自我文物考古工作者,有着自我奉献、自我突出的无畏精神)。 胖子一听我在揭着他的老底,抽他的脸。大怒道:“高学历高文凭了不起啊,丫的,在怎么了不起也不如我也没文化人强,要不是你胖爷我,你丫的能走到这一步?还有……” 就这样俩人连骂带闹得来走到了石柱近前,丝毫没有一丝警惕心态。 石柱,说是石柱,我想把它形容为石塔更为恰当吧。九棱石塔,九处不同的入口,入口皆是通连着石塔内侧的石阶,石阶由上至下深不见底,最底端的一处没入洞坑难以望其深浅,最高端的一处直插岩顶,不知其踪影。 看着眼前的一切,不只是我就连一边倒胖子也不禁乍舌:“奶奶的,好家伙,这么大的工程量,这里葬的到底是他妈的什么人啊。竟然有这么大本事?我想整座泰山山脉都被他所挪用了吧!!” 看着胖子,我不禁感慨道:“九龙拱卫一珠这已经是逆天之举了,就更别说其他事物了。如果说秦始皇的兵马俑是世界上的第八大奇迹,那么我想,这里的一切奇异,足够位列世界第九大奇迹。” 正所谓龙生九子各有不同,只见这石塔的九面棱角之处,雕刻着形色不一的奇珍异兽,有的其形状如羊,九只尾巴翘立其首,四只耳朵沣神瑟瑟立于其间好不霸道,最让让感到诧异的是,此等异物的俩只眼睛竟然生长在它的背上…… 九面棱角之上所刻之物皆是我国神话巨著山海经中所述的奇珍异兽,不过这些都与我和胖子毫无关联,现在我们最大的目的就是逃出这片随时都能要了人命的天地!! 【相关链接:南山经第一 南山经之首曰鹊山。其首曰招瑶之山,临于西海之上。多桂多金玉。有草焉,其状如韭而青华,其名曰祝馀,食之不饥。有木焉,其状如榖而黑理,其华四照。其名曰迷榖,佩之不迷。有兽焉,其状如禺而白耳,伏行人走,其名曰狌狌,食之善走。丽[鹿/旨]之水出焉,而西流注于海,其中多育沛,佩之无瘕疾。 又东三百里曰堂庭之山。金[木炎]木,多白猿,多水玉,多黄金。 又东三百八十里曰猨翼之山。其中多怪兽,水多怪鱼。多白玉,多蝮虫,多怪蛇,不可以上。 又东三百七十里曰杻阳之山。其阳多赤金。其阴多白金。有兽焉,其状如马而白首,其文如虎而赤尾,其音如谣,其名曰鹿蜀,佩之宜子孙。怪水出焉,而东流注于宪翼之水。其中多玄鱼,其状如龟而鸟首虺尾,其名曰旋龟,其音如判木,佩之不聋,可以为底。 又东三百里柢山。多水,无草木。有鱼焉,其状如牛,陵居,蛇尾有翼,其羽在[鱼去]下,其音如留牛,其名曰鯥,冬死而复生。食之无肿疾。 又东三百里曰亶爰之山。多水,无草木,不可以上。有兽焉,其状如狸而有髦,其名曰类,自为牝牡,食者不妒。 又东三百曰基山。其如多玉,其阴多怪木。有兽焉,其状如羊,九尾四耳,其目在背,其名曰[犭専][讠也],佩之为畏。有鸟焉,其状如鸡而三首、六目、六足、三翼,其名曰[尚鸟][付鸟],食之无卧。 又东三百里曰青丘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青[青護-言]。有兽焉,其状如狐而九尾,其音如婴儿,能食人,食者不蛊。有鸟焉,其状如鸠,其音如呵,名曰灌灌,佩之不惑。英水出焉,南流注于即流之泽。其中多赤[鱼需],其状如鱼而人面,其音如鸳鸯,食之不疥。 又东三百五十里曰箕尾之山,其尾[足鵕-鸟]于东海,多沙石。汉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氵育],其中多白玉。 凡鹊山之首,自招摇之山以至箕尾之山,凡十山,二千九百五十里,其神状皆鸟身而龙首。其祠之礼:毛,用一璋玉瘗;糈用稌米,一壁,稻米、白莹为席。 《南次二经》之首曰柜山,西临流黄,北望诸[囟比],东望长右。英水出焉,西南流注于赤水。其中多白玉,多丹粟。有兽焉,其状如豚,有距,其音如狗吠,其名曰狸力,见则其县多土功。有鸟焉,其状如鸱而人手,其音如痹,其名曰[朱鸟],其名自号也,见则其县多放士。 东南四百五十里曰长右之山。无草木,多水。有兽焉,其状如禺而四耳,其名长右,其音如吟,见则郡县大水。 又东三百四十里曰尧光之山。其阳多玉,其阴多金。有兽焉,其状如人而彘鬣,穴居而冬蛰,其名曰猾褢,其音如斫木,见则县有大繇。 又东三百五十里曰羽山。其下多水,其上多雨,无草木,多蝮虫。 又东三百七十里曰瞿父之山。无草木,多金玉。 又东四百里曰句余之山。无草木,多金玉。 又东五百里曰浮玉之山。北望具区,东望诸[囱比]。有兽焉,其状如虎而牛尾,其音如吠犬,其名曰彘,是食人。苕水出于其阴,北流至于具区,其中多[此/鱼]鱼。 又东五百里曰成山。四方而三坛,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雘,[门◎豕]水出焉,而南流注于虖勺,其中多黄金。 又东五百里曰会稽之山,四方。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石夫]石。勺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湨。 又东五百里曰夷山。无草木,多沙石,湨水出焉,而南流注于列涂。 又东五百里曰仆勾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草木。无鸟兽,无水。 又东五百里曰咸阴之山,无草木,无水。 又东四百里曰洵山。其如多金,其阴多玉,有兽焉,其状如羊而无口,不可杀也,其名曰[羊患]。洵水出焉,而南流注于阏之泽,其中多芘蠃。 又东四百里曰虖勺之山。其上多梓枏,其下多荆杞。滂水出焉,而东流注于海。 又东五百里曰区吴之山。无草木,多沙石,鹿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 又东五百里曰鹿吴之山。上无草木,多金石。泽更之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滂水。水有兽焉,名曰蛊雕,其状如雕而有角,其音如婴儿之音,是食人。 东五百里曰漆吴之山。无草木,多博石,无玉。处于东海,望丘山,其光载出载入,是惟日次。 凡《南次二经》之首,自柜山至于漆吴之山,凡十七山,七千二百里。其神状皆龙身而鸟首。其祠:毛,用一壁瘗,糈用稌。 《南次三经》之首,曰天虞之山。其下多水,不可以上。东五百里曰祷过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犀兕多象,有鸟焉,其状如[交鸟]而白首三足人面,其名曰瞿如,其鸣自号也。泿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海。其中有虎蛟,其状鱼身而蛇尾,其音如鸳鸯,食者不肿,可以已痔。 又东五百里曰丹穴之山。其上多金玉。丹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渤海。有鸟焉,其状如鸡,五采而文,名曰凤皇,首文曰德,翼文曰义,背文曰礼,膺文曰仁,腹文曰信。是鸟也,饮食自然,自歌自舞,见则天下安宁。 又东五百里曰发爽之山。无草木,多水,多白猿。[氵凡]水出焉,而南流注于勃海。 又东四百里至于旄山之尾,其南有谷,曰育遗,多怪鸟,凯风自是出。 又东四百里,至于非山之首。其上多金玉,无水,其下多蝮虫。 又东五百里曰阳夹之山。无草木,多水。 又东五百里曰灌湘之山。上多木,无草,多怪鸟,无兽。 又东五百里曰鸡山。其上多金,其下多丹雘。黑水出焉,而南流注于海。其中有[鱼专]鱼,其状如鲋而彘毛,其音如豚,见则天下大旱。 又东四百里曰令丘之山。无草木,多火。其南有谷焉,曰中谷,条风自是出。有鸟焉,其状如袅,人面四目而有耳,其名曰顒,其鸣自号也,见则天下大旱。 又东三百七十里曰仑者之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青雘。有木焉,其状如榖而赤理,其汗如漆,其味如饴,食者不饥,可以释劳,其名曰白[艹/咎],可以血玉。 又东五百八十里曰禺[高/木]之山。多怪兽,多大蛇。 又东五百八十里,曰南禺这山。其上多金玉,其下多水。有穴焉,水出辄入,夏乃出,冬则闭。佐水出焉,而东南流注于海,有凤皇、鵷雏。 凡《南次三以》之首,自天虞之山以至南禺之山,凡一十四山,六千五百三十里。其神皆龙身而人面。其祠皆一白狗祈,[禾胥]用稌。 右南经之山志,大小凡四十山,万六千三百八十里。】 “你看什么看?现在不是看这玩意的时候。”说着我一把吧探出脑袋观看石刻的胖子拉了回来。就这丫的的体重,我还真怕他一个不小心摔下去。 只见胖子被我一把从石道边缘拉了回来,很是不爽,歇斯底里的叫嚣道:“你丫的就能看我就不能看,什么人啊。” “别看了,我总觉得这地方不是很对劲,九龙拱卫一珠,原本所讲的是一种地势与山貌。没想到古人竟然以一己之力,竟然将九龙拱珠之势演化的淋漓尽致,从刚才一进来我就这地方透着一股子邪气。当走到这来时,这种感觉越来越重了。” 胖子见我一脸正色,知道我不是在开玩笑。嬉笑着的脸立马收了起来,重新点燃一根火折子后,向着石塔看了一眼后,面色泰然的走进了。 “小心着点,你在前面走,我跟在后面,遇见情况别管我,逃出去在说。”我掌着火把,小心翼翼的跟在后面,对着胖子小声嘱咐道。 “知道知道,我他妈的又不是小孩子,你说这么多干嘛。”胖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走上了石阶。 “尼玛,这还不是为了你好,你丫的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 石阶呈蛇形一直向上通去,究竟何处是尽头。那只有走过才知道。我和胖子小心翼翼的走在石阶之上,每走出十阶台阶停下来休息上一小会。走了大约十多分钟后,一股奇异的感觉突然的涌上了我的心头。我连忙挥手示意胖子停下来。 “怎么了?胖子扭过头来,看了我一眼问道。 “没什么,就是感觉有点不对劲。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跟着咱似的。”说着我扭头朝身后望了一望,只见空荡荡的石阶内除去无尽的黑暗之外,别无它物。 胖子一脸抱怨的看着我:“丫的,你老别一惊一乍的,这种地方容易吓死人你知道嘛?” “闭嘴,你走你的。” 我看了胖子一眼,没有在说什么,心中泛着嘀咕,明明感觉到身后有人跟着,可却什么都没有。难道是我跟上鬼了?不知,不解。 我和胖子往前走了数十米,前面开路的胖子倏地手一抬,顿住了脚步。我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将手伸到腰间握住伞兵刀的刀柄,迅速贴近胖子,惴惴不安地道:“出了什么问题吗?” 胖子哆哆嗦嗦的腾开身去,让出了石阶。看着脸色铁青的胖子,我一整挪移,最后还是举着火把走了上去,看到前面的情况,我整个人头皮一整发麻,丝丝冷汗不由的从后背冒出,这他妈的简直就是个修罗场啊!!!! 映入眼帘的一幕令我的冷汗淋淋,一具具森白的尸骨挂于锈迹斑斑的铁钩上,铁钩从尸骨的后颈穿入,颌骨钻出,铁钩挂在如胳膊般粗细的铜棒上,一根根铜棒错落有致的横悬空中可能年代(或者时间)已久,本应黄灿灿的铜管表皮已经氧化,露出难看的褐色。 一阵阴风袭来,众多的尸骨随风摆动,令人心悸“咔咔”声骤然响起,宛如进了阴尸重地,恐怖的骷髅头似乎在看着我狞笑•••••• 我暗压着心中的惶恐,转过身去,整个人不由的瘫坐在了石阶之上。一边的胖子明显也被吓得不清,呆呆的望着前方的石阶。一时间整个石塔内无比的寂静,好像它原本就属于这个样子,只是我们的到来打破了该有的宁静,而现在,这片宁静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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