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名下的中医馆获得国家荣誉当天,女儿挺着大肚子,带着一个黄毛闯进颁奖仪式。
“老不死的,把你研发出的那个还魂丹给卖了,我要给肚子里的孩子一个家。”
黄毛的手探进女儿的裙摆,淫秽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丈母娘这身材真不错,不知道玩起来是不是和你女儿一样爽。”
我带着中药师在哀牢山里徒步三百天,九死一生才炼制出还魂丹,绝不可能拱手相让。
“馆长,不好了!还魂丹失窃了!”
一道尖锐的声音传来。
我立马拿起对讲机:“冻结我女儿名下所有银行卡,立刻开启追踪模式。”
1.
话音落下,老公搂着保姆的腰走来,满脸怒气:
“别闹了温染宁!昨夜我跟夏夏做太狠,她嚷嚷着下面疼,我已经把还魂丹给她吃了。”
“不就是一颗药吗,你再做一颗就是,真是小肚鸡肠,不像夏夏温柔大方。”
他怀里的林知夏扭扭身子,踮脚一吻落在他唇上:
“干嘛说出来,姐姐生气了怎么办?”
陆屿川大手在她胸前捏一把,“我还是喜欢看你穿女仆套装擦地的样子。”
周围的记者忍不住问他:“请问你和温馆长是什么关系?”
我一颗心收紧,想听我老公会如何作答。
他视线不屑的扫过我:“温染宁是我家的保姆,我怀里这个是我的妻子。”
“只是温染宁对我贼心不死,一直缠着我,让我很苦恼。”
四周的记者瞬间炸了,对着我怒骂出声:
“真是个贱婊子,去拆散别人的家庭,不得好死!”
“像你这样的黄脸婆,也就只能做一些撅着屁股勾引人的事了,不要脸!”
在哀牢山徒步的三百天,日日风吹日晒,把我变成了个黄脸婆。
而林知夏偷走我的嫁妆,一身珠光宝气,宛若一个真正的温染宁人。
看着我狠厉的目光,她含着眼泪缩进我老公怀里:
“哥哥,姐姐是不是在怪我一年前,害她被取消评优资格的事情啊?我害怕。”
一年前,我带头研制出的解毒剂一夜之间失踪。
上级怪我看管不力,不仅取消了我的评优资格,还罚了我整整三十鞭,我没了大半条命。
林知夏看着我面色惨白的模样,娇羞的解释道:
“那天晚上哥哥要的太急,我怕疼,就拿你那瓶药当了润滑剂使,姐姐应该不会生气吧?”
我整个人如遭雷劈,原来那天我被打的血肉模糊时,两人正在床上激情做运动。
难怪我让老公来接我回家时,他只喘着气骂我一句矫情后,便狠狠挂断电话。
我被气的一口血呕出来,伸手便想拿包里的急救丸。
可伸手摸去,里面空空如也。
女儿身边的黄毛打量着我怔愣的模样,笑着张开口:
“丈母娘,你想要的急救丸在我嘴里,要不要过来和我舌吻,我还能考虑考虑,把它渡给你。”
“穿那么骚,不就是为了勾引我吗?现在我满足你。”
“你是有多饥渴,才连自己的女婿都要惦记,过来让我摸摸,是不是下面已经湿了。”
四周的记者看向我的目光更加厌恶。
“这么饥渴怎么不去当鸡,连自己的女婿都要勾引!”
“温馆长取得那么多成就又有什么用,没想到是个道德败坏的婊子!”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老公却掏出一叠照片,随手撒在记者面前。
“这就是你们口中敬重的温馆长,来好好看看她有多骚。”
每一张都是我的裸照,就这么暴露在大众面前。
他嫌我在床上没情趣,嚷嚷着要拍照片做纪念,我为了让他开心只能答应。
可他现在指着我,满脸嫌弃:
“这黄脸婆天天光着屁股爬我床,求着我上她,真是个淫贱货。”
“就她这样的骚狐狸,谁敢娶回家?!”
女儿也走过来,冷眼看着我:
“老不死的,只要你现在脱光了证明一下自己有多骚,我们就放过你。”
2.
“对了,下个月是我和夏夏的婚宴,你记得按时参加,做好保姆的本分。”
老公冷笑着看向我,在林知夏屁股上狠狠一揉。
“宝贝屁股这么翘,一定能给我生个儿子。”
“温染宁,我给你三天,研制出让生产不痛的药,我可舍不得让夏夏吃苦。”
我一颗心如坠冰窖,那时候我生产时大出血,痛不欲生,哭着想让他陪陪我。
可因为林知夏一句怕黑,他丢下还在手术台上的我,跑去给她买草莓小蛋糕。
后来我提起这事,他却不耐烦道:
“哪个女人生孩子不疼,你矫情个什么?!”
“孩子是你自己要生的,怕疼你去打胎啊,谁拦着你了。”
原来,他也知道生孩子很疼。
我心脏一阵阵刺痛,陆屿川走到我身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
“老子当初屈尊娶你,就是看中了你手里这个中医馆,识相点的就赶紧交出来,当做我的新婚礼物。”
中医馆是我苦心经营三十年的心血。
刚成立的时候还很穷,是陆屿川每天陪我吃泡面,死死守住了中医馆。
原来不是因为他爱我,是因为太爱林知夏,所以在我面前学会了伪装。
女儿摸着大肚子,面向记者哭诉道:
“温馆长因为嫉妒,一直想要打掉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林阿姨帮我保住了胎。”
“大家不要放过温染宁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我狠狠曝光她!”
为了女儿和老公能有幸福的生活,我把拼死拼活赚来的钱都交给了他们。
可没想到,一片真心养出了两个白眼狼,成了杀向我最痛的两把刀。
怒急攻心,我想要扑过去扯下林知夏身上戴着的,属于我的嫁妆。
那是母亲留给我最后的遗物,绝不允许她沾染。
还没碰到她,我整个人便被陆屿川狠狠甩开:
“温染宁你疯够了没有?!夏夏是我最爱的女人,我绝不允许的伤害她!”
身上的刺痛远比不过心里的,我看着面前的老公和女儿,只觉得分外陌生。
记者拿着摄像机对我一顿拍:
“当小三还这么嚣张,居然敢对正宫动手,真是个贱皮子!”
“拍出来让大家都好好看看,这温馆长是个什么德性!”
林知夏哭的楚楚可怜:“姐姐长这么丑,一定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首饰吧?”
“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送你一件,何必要动手呢?”
“都怪我不好,明知道姐姐长得丑,还穿这一身过来。”
陆屿川心疼的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她长得丑怎么能怪你?”
“夏夏就是太善良了,你这样会受欺负的,不过有我在,谁都欺负不到你头上。”
两人深情拥吻,衬的我像是一只嫉妒别人美好爱情的丑小鸭。
人群中也不知谁喊了一句“打死这贱婊子!为民除害!”
密密麻麻的拳头落在我身上,疼的我缩起身子。
而陆屿川怀里抱着林知夏,冷眼旁观。
意识到没人会帮我,我拼着一口气逃到了厕所,才躲开那些记者。
蓦然,眼前停了一双精致的高跟鞋。
这双鞋,一年前正穿在我身上,林知夏作为保姆,恭敬的给我擦着。
抬起头,林知夏满脸得意:“还记得这双鞋吗?赶紧给我舔干净。”
话落,她抬手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川川昨晚都不让我洗出来呢,现在还胀着,可惜这种苦恼,你一辈子也体会不到吧?”
3.
浑身的伤口让我意识模糊,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林知夏却猛的冲过来,狠狠撕开我身上的衣裳。
“反正你裸照都已经曝光了,现在光着身子爬出去,也没什么吧?”
我根本抵抗不了,身上的衣裳很快被撕个粉碎。
等陆屿川他们赶过来时,林知夏立马换了副嘴脸。
顺手从我身上蹭了点血,抹到自己手上:
“川川你看姐姐好凶啊,我只是想帮她擦鞋,她就把我的手抓成这样,我好疼呜呜呜。”
看见她手上的血,陆屿川面色瞬间沉下来,目光不善的看着我:
“温染宁,你就是嫉妒夏夏得到了我全部的爱,你这个毒妇!”
“十年前,是夏夏不吃不喝,默默资助我读完大学,这份恩情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你怎么不去死?!”
听见他的话,林知夏脸上闪过心虚和不自然。
我猛然一惊,原来我十年前资助的贫困生,居然是陆屿川。
那时候我一个月两千的工资,宁愿住地下室吃泡面,也要给他打去一千九。
毕业那天,他给我写了一封匿名信,说以后要好好报答疼爱我。
可现在,那个口口声声说要报答我的男人,怀里正搂着别的女人。
那个在婚礼上,说要爱我生生世世永不变的丈夫,正把我逼入死胡同。
很快,女儿和女婿也来了。
看见我一丝不挂后,女婿立马起了反应,坏笑道:
“丈母娘挺会挑地方,原来是在这等着我呢。”
“就这么欠草,一见到我把衣服都脱光了?”
女儿看着他眼中的调笑,狠狠一脚踹在我身上:
“贱人!破坏我爸爸和林阿姨的爱情还不够,现在你还要来勾引我孩子的爸爸?!”
我心如刀绞,张口想要解释,可林知夏已经哭的梨花带雨:
“姐姐,我知道你讨厌我,要打你就打吧,我绝不还手,就算打死我也无妨。”
“呜呜呜,我只求下辈子还能和川川在一起,姐姐你就成全我吧。”
“反正你现在已经身败名裂,根本配不上川川,还不如把位置让给我。”
陆屿川心疼的搂着她,“你说什么呢?我这辈子的妻子,只会有你一个。”
“下个月我们就举办婚礼,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包括温染宁的中医馆。”
看着两人甜蜜的模样,我疼到说不出话来。
成婚二十多年,陆屿川一直欠我一个婚礼和戒指。
可现在当着我的面,他把这一切都许诺给了别人。
意识越来越模糊,我控制不住的往地上倒去。
看着我虚弱的模样,林知夏惊慌的跑过来。
嘴上嚷嚷着要给我做心肺复苏,实际上双手死死掐着我的脖子。
细长的指甲扎进我皮肤的那一刻,我疼出眼泪。
“陆屿川,求你帮我叫急救车,我真的好疼……”
几十年的婚姻,我想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可他看也不看我,抱着林知夏离开,顺手锁上厕所人:
“你这种贱人,就烂在厕所里吧,别浪费急救资源。”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我咽下口中的鲜血,用最后一丝力气拨通黑名单里的电话。
“救我,条件随便你提。”
4.
醒来时,我的病房外围满了记者。
林知夏和陆屿川站在记者面前,声泪俱下:
“温染宁知三当三,这样的人怎么能接管中医馆。”
“这中医馆作风高尚,本就应该由我和夏夏来接管,可惜温染宁一直霸占着不放。”
记者们也吩咐控诉,骂的一句比一句难听。
我眉眼冷下来,凭这么点手段就想抢走我的心血,不可能。
“温小姐,有兴趣合作一番吗?”
一道温柔的男声传来,我这才想起病房里还有人。
这人是我的死对头,一直想把我的中医馆比下去。
可若不是他,说不定我现在已经在厕所里咽了气。
我深吸一口气:“你的条件是什么?”
他却盯着我的眼睛:“我要你做我的夫人。”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房门就被狠狠踹开,陆屿川带人闯进我的病房。
而冷厉天刚刚那一句话,被大家听个一清二楚。
我看着走来的一群记者,缓缓勾起唇角。
这么多人,足够陆屿川身败名裂了。
看见病房里还有别的男人后,他指着我的鼻子便开始破口大骂。
“温染宁,没想到你这么饥渴,就连在医院里也不消停。”
“大家伙儿都看看,你们口中敬重的温馆长,到底是个什么德行?”
我看着他放声怒骂的嘴脸,心里忍不住冷笑,手里紧紧攥着遥控器。
“陆屿川,只要你现在跪下来给我好好道个歉,我还能考虑考虑,给你留两分薄面。”
听我这么说,周围的记者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
“温馆长这是狗急跳墙,忍不住想要拿假证据来污蔑人了吗?”
“你这个知三当三的贱人,还有什么好洗的?夏夏差点被你逼死,我们可都看在眼里。”
“如果不是你,夏夏和陆屿川早就已经举办婚礼,接管中医馆了!”
我视线扫过陆屿川,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很好,那就别怪我下狠手了。
我随手按下遥控器,屏幕上缓缓浮现出婚房里的场景。
这是父亲留给我的遗产,被陆屿川和林知夏霸占了整整十年。
画面中,林知夏穿着性感蕾丝女仆套装,正撅着屁股跪在地上擦地板。
声音又甜又嗲:“川川,我偷戴姐姐的首饰,会不会被她发现啊?”
陆屿川满眼欲色,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一把:
“怕什么,温染宁的东西都是你的,她还敢计较不成?”
“现在只能委屈你用保姆的身份陪在我身边,等温染宁身败名裂后,我们就私吞这一切。”
短短三句话,宛若一个重磅炸弹,方才骂我的记者纷纷噤了声。
陆屿川和林知夏整个人如遭雷劈,面色一片惨白。
怎么可能,这些监控他们明明都已经删除了,现在怎么会还有?!
看着他俩呆若木鸡的模样,我笑着开口:
“忘记告诉你们了,我还有备份。”
而视频里那些劲爆炸裂的画面,也彻底展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