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我就出院了,按照医生的意见,我起码需要休息1个月,可我闲不住啊,我想回警队...
我手上绑着一根绷带,走进重案组的时候。
砰!
彩带纷飞,阿康嗷嗷鬼叫着。
“欢迎神勇干探,陈家栋归队!!!我们重案组又完整了!!大家鼓掌!!”
啪啪啪。
就连大兵都面带笑容的在边上鼓着掌,我心里涌起阵阵暖流。
张乐怡听到声音,也走了出来,看到我绑着绷带就来了,有点责怪,但还是笑着说
“都好了?”
“Yes,Madam!生龙活虎!!”
“那正好你和小龙女跟进下吧,今天李大发来领黄金。”
说完她转身回了办公室,阿康则是走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肩膀,我被他弄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啊呀,忘记你现在是独臂大侠了,你不在这几天,Madam,魂不守舍哦!哎呀呀,照我看你们一个是杨过,一个是小龙女!”
小龙女此时回过头说道
“你叫我啊?正好,我要去取材料,你跟我去!”
“啊?我没...”
阿康被小龙女一把拖走了,而我和大兵则是来到媒体室,今天李大发领取黄金,分局大SIR是要当着媒体的面归还的。
这个也是警队的形象工作,媒体室此时已经来了不少家媒体,长枪短炮都驾着,桌上成列了所有被抢黄金。
放满一桌,李大发此时也已到了,他看到我,就赶紧向我走来。
“阿SIR,听说你为了这个案子都负伤了,真的是很感谢你,帮我找回了黄金,救了我的命。”
他主动伸出手握住了我无碍的右手,一阵上下摇动,媒体此时也是抓着机会拍照。
我握着他的手,神色淡然说道
“李先生,职责所在,不用客气的。以后挑选合伙人还是要多留心。”
“那当然!”
没等一会,大SIR就推门进来了,媒体的镜头一下子全部对准了他。
长篇大论的说了一些警队如何积极寻找线索,甚至有警员受伤之类的话。
然后就像安排好了一般,李大发也上台讲话,大多是感谢警方。
65公斤黄金全部归还,抢劫案到今天算是告破了,可我却发现了不对劲之处。
走出媒体室,我和大兵准备回重案组,大兵见我心事重重的样子,问道
“家栋,怎么了?”
“这个李大发,会用枪。”
重案组内,我们几个人坐在会议室内,张乐怡神情严肃,她办案多年,这起案件确实有点太顺利了点。
我们做警察的,并不是一直疑神疑鬼,但是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案子的一切都好像有人提前布置好了一般。
“家栋,说说你的发现。”
“李大发应该也有长期用枪的习惯,我今天和他握手的时候,就感觉很不对劲,他的茧子长得位置和阮朋宇很类似。”
“大兵,查过底细了么?还有李大发的财务情况。”
大兵拿起手上的报告
“Madam,李大发底子很干净,没有任何犯罪记录,他的财务状况也很好,不过有一点,他几天前给周阿忠打过300万。”
在案发现场,缴获了300万现金,这两笔钱大概率是有关联的。
李大发和周阿忠是合作伙伴,他完全可以说这是两人合作的分红或者盈利。
“小龙女,阿康去打金工厂,看看还有什么发现。”
“Madam,我...”
我刚想开口,却被张乐怡瞪了一眼,我尴尬的笑了笑。
“好啦,神勇干探,什么活都让你干了,显得我们很无能哎。”
阿康打趣的站起了身,和小龙女走出了会议室,两个人边走还边推推搡搡。
“大兵,家栋,你们和我去案发现场。”
“Yes,Madam!”
我回答的特别大声,只要不枯坐在办公室都行啊。
围村,枪击杀人案现场。
现场都被封锁着,四个北越人的尸体已经被抬走,法政在原地画出了他们的死亡位置。
四人几乎都是在差不多距离的位置死亡,法医分析,他们致命的伤,都是在背后,这四人的子弹,是从周阿忠的枪内射出的。
而周阿忠的致命位置是在正面,他也死在了四人附近,一枪毙命,击毙他的子弹是从阮朋宇的枪内射出。
“阿兵哥,假设你是阮朋宇,我是周阿忠,我们还原下现场。”
大兵点了点头,我们两人回到了房屋内。
我模拟周阿忠的举动,从大门进入,我们怀疑他们是分赃不均导致争吵,最后自相残杀。
“不对啊,阿兵哥,如果你是阮朋宇,又是用枪的老手,四个北约人背后中枪,那么一定是被人追击的毙命,你会坐视不理?”
“那肯定不会啊,这四个人都是周阿忠的枪打死的,而阮朋宇确是在后院荒草地那里和我们发生火拼...”
“所以...阮朋宇当时并没有第一时间在现场?!”
“家栋,继续。”
此时张乐怡走了进来,屋内很干净,并没有血迹,血迹是从出了门开始出现的。
“我们可能想错了,阮朋宇当时极有可能被真正的凶手引开,周阿忠可能不是凶手,而是受害者,当时这里应该有四个北越人和真正的凶手。
黄金埋在后院,他假意哄骗四人去帮他取黄金,然后突然从背后袭击,四人挣扎着逃跑,最后死在后院拐角...”
我边说边模拟着四个北越人的逃亡路线。
张乐怡点了点头,说道
“按照家栋的说法,周阿忠的死亡现场极有可能不在后院。”
“Madam说的对,他是正面中弹,一枪毙命,如果真正的凶手埋伏起来,吸引他来围村,他进门的一瞬间,对他偷袭,然后将尸体,搬去后院...”
“你们来看下这个。”
大兵突然从屋内角落走了出来,他手里拿着一团纸巾,打开纸巾,上面是半截烟头。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副手套,戴上,毫不犹豫的就要去碰烟头。
“家栋!”
张乐怡喊住了我,她知道,我要用那个能力了。
我冲她点了点头,给了她一个你放心的眼神,直接拿起了那半截烟头。
画面如约而至,场景没有切换,还是在这个屋子里,“我”的嘴里说着北越话,面前是那四个北越人。
有说有笑,然后一起起身,“我”突然掏枪,开始无差别射击,手...手臂上是什么...?
我用力的操控自己的意识,想去看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