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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夜晚的光
作者:落叶里的秋季 | 字数:7185 字

繁星在天空一闪一闪,蒙上了一层纱一样,月亮的影子若隐若现,像个姑娘伴着微微的笑,透着微微凄凉的声音。月色下树叶是看不见的,只是知道这是一棵棵树木堆积成的森林。夏季的雨后,有空清凉,山路显得更加的泥泞,是不是就能从那空旷的深林深处发出一声怪异的声音,有鸟声,咕咕咕的叫,或者是草丛中有什么在那里晃动发出沙沙的声音。一个老人在那石子铺成的山间小路慢慢的走着,拐杖碰击石头的咚咚声,在山林里回荡。一盏没有的灯光,那么的昏黄,找到的位置只有自己脚下的路,老人的背影在背后看就像只微微缩着的一只狼。老人的呼吸很平静,心跳却异乎寻常的快。似乎在这安静的深林里有咚咚咚的敲打的声音,头发发白的垂下,很凌乱像是经历了一场不同寻常的厮杀,老人的衣服有些破旧,一块一块的补丁,脚上的鞋子是用布缝制的,脚趾都露了出来。

风突然开始微微的刮了起来,撩起了老人那稀疏的头发,一双血红的眼睛,毅力的看着脚下的路。嘴角有些干裂、发白。树开始摇晃起来,越来越多的开始摇晃,仿佛是有一群什么东西在深林间开始躁动起来。老人开始口中念念有词:“金花开,银花落,有人去,请君来···”风刮得越来越大,老人念的语速也越来越快,在老人的身边开始有了一些小的变化,拐杖的碰击处出现火光,风开始围绕着老人旋转,老人的衣服开始飘荡起来,后来突然破裂,被风卷走了,甩出了好远,老人的身子开始冒着火光,越来越大,漫布了全身。头发开始燃烧殆尽,皮肤血水开始似岩浆一样通红,老人的身体开始变成圆形的火球,越来越小,最后面成了一个巴掌可以握住的小球。

光芒开始将周围的树照的枯黄,鸟开始逃离,飞出了树林。也有的被飞溅的火焰打了下来,树开始变得干燥,后面开始燃烧,天空的云开始聚集。云层压的越来越低,最后面动物们开始闯不过气来。电闪雷鸣却没有下一滴的雨水,而是一滴滴的火焰,开始从云层中狠狠地炸了下来。

火焰围着小球最终汇聚成一只血眼,在血眼的周围燃烧这可怕的火焰。血眼突然开始逃窜,一只水晶般透明的一道光一直追赶着它。跨过了深林,在深林处留下两道光芒的线。被火光照亮却又被蓝光所熄灭。飞跃了海洋湖水,蓝光一直穷最不舍。

突然在两道光芒同时进入了一个正在生产的妇人肚子里,随着一声哭叫,小孩出生了,妇人却失去了生命,妇人的丈夫进来看着周围的一切就像一场火灾过后一样,产婆和自己的娘子都变成了干尸,黑的和木炭一样。唯独孩子咬着手指头光着身子对他笑,那双眼睛,一直晶莹透亮像一泉水,一直红的像块红色的宝石一样。这个老汉被这孩子吓了但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是娘子留下来的唯一生命了。

老汉抱着孩子,孩子的眼睛突然又变成正常人一样,老汉感觉孩子不一般,绝对不是平凡的人。但是又找不到证据去证明他是妖还是什么。

第二天,太阳升了起来,老汉背着锄头,胸前背着孩子,戴着斗笠就这样向自家的那片田走去。绿油油的田野,那高高的杂草和芦苇,蝴蝶和蜜蜂都开始了辛勤的劳作。鸟儿也开始唧唧喳的在树枝上欢声歌唱。老汉担心该给孩子吃什么,刚刚给孩子喂了一点羊奶,可是孩子似乎不爱喝。这会他给孩子为了一点清水,孩子似乎也不感兴趣。老汉实在没有办法,整个这片土地上就他一户人家,要去找别人的话,还要走上半天的路程。老汉有种任由天命的感觉,这个孩子的命运似乎由天来决定,是生是死他没有一点权力去决定,他把孩子放在田埂的一个搭好的地方,自己开始下地做事。

时间一晃到了中午,老汉过来休息,他发现孩子的身上有血迹,老汉开始紧张起来,他抱起孩子,检查孩子哪里流的血,可是他怎么都没在孩子的身上找到伤口,反而是在孩子的嘴里似乎感觉有什么东西,他看见孩子的嘴里在含着什么,他想办法让孩子张开口,令他吃惊的是,孩子的嘴里含着一个蛇胆。他在孩子刚刚躺着的地方发现一只两只宽的蛇被要去了蛇胆,同时血也被吸的差不多。老汉有些害怕起来,这孩子到底是什么怪物,不爱吃奶,而是喜欢嗜血和蛇胆。令他好奇的是,他是怎么做到的呢。

老汉为了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在傍晚回家,他把自己的鸡和孩子放在一块,自己则多在角落里看,可是鸡在孩子的周围停留了很久,也在孩子的周围绕了很多圈,可是似乎孩子对它一点都不感兴趣。

老汉没法,只好乘着夜晚去后上的林子里抓蛇。他运气很好,没有走多远,就发现一只绿色的青蛇。它正好盘卷着身体,探着脑袋,不知道要干嘛。老汉拿木棍往它头颈部就是一击,青蛇由于有三指宽,所以一下还没有将它打晕,老汉乘着它还没有逃远就是第二击。青蛇没有动弹。老汉将它的头用茅草捆起来,棍子吊着它走了回去。他把蛇放在孩子的身旁后,躲到一边去了。蛇开始苏醒过来,头开始探起来,孩子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开始从篮子里挣扎的爬了出来,孩子双手撑住地,爬向了那只苏醒的蛇,青蛇也嗅到了什么开始竖起脖子准备攻击这个向自己爬来的孩子。青蛇看着孩子,孩子也在距离蛇只有一尺的距离处停了下来,两只眼睛看着青蛇,青蛇突然张开嘴向孩子咬去,只见孩子的左眼睛突然变成火红的样子,青蛇就停止了攻击,青蛇突然脖子处就像被什么瞬间撑破了一样,血突然射了出来,孩子的速度说时迟那是快,一转眼就用手分别抓住蛇的伤口的两端,嘴就开始吸了起来,趴在地板上。老汉被这一幕吓的身体直打哆嗦。

老汉一夜没有睡,他心想自己会不会迟早被这孩子吃掉。但是把他丢到山里他又于心不忍,毕竟看到他他还能想到自己的娘子,这孩子是拿他娘的命换来的,不能因为孩子存在这种说不清楚的事就把他丢了。老汉做不到,他开始为孩子准备食物,他做了一个铁笼子,笼子里装了许多他从山上抓来的蛇。

孩子吃蛇胆和喝蛇血,自己就和蛇汤。老汉希望自己能够改变孩子的这种习性,他总是把一点点的蛇肉和蛇汤给孩子吃,后来孩子似乎渐渐的也开始习惯这种味道,开始吃蛇肉和喝蛇汤。老汉尽自己可能去将孩子改变的和自己一样。他发现孩子似乎对酒特别的喜欢,喝完酒以后,孩子的身体会有一阵热一阵的冷。

这孩子比一般的孩子长的要快,不到一年的功夫就像一岁半的孩子那样大了,他的身体很强壮。老汉开始教他讲话走路,老汉发现这孩子真的非常的聪明,这些东西学的非常的快,这让他有些安慰,虽然孩子有一些不完美的地方,起码在头脑和长相上都算的上很好。孩子的头发很黑,眼睛也很有神。脸有些瓜子脸的样子,鼻梁很高。老汉觉得这孩子就是自己的宝,他到哪里都要带着他,因为真的给他带来了很大的快乐和幸福的感觉。

叶子黄了落了又绿,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转眼孩子就十四岁了,已经可以和自己一起下田劳作了,老汉和这个孩子相依为命,他请镇上的书生给自己的孩子去了一个名字叫林夕梦。对他来说真的这一切依稀就像梦一样,时常他觉得自己老伴会高兴的,因为这个孩子真的不是一般的聪明伶俐,他具有着无法用常人的角度去描绘他的能力。老汉时常一个人坐在石头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因为老伴走了,他时常觉得自己是孤单的。孩子和自己总觉得有那么一丝陌生感。虽然孩子总是喜欢粘着自己喊着爹爹,不知为什么,老汉打心底里觉得这个孩子和自己永远隔着说不清楚的距离,就是那么一层薄纱,他想把它捅破却感觉总是无法做到。一方面他害怕,一方面他感觉永远触碰不到问题的所在。

这一天他带着夕梦来镇上玩,正巧遇上什么山什么地方在收什么弟子。他不感兴趣,他才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上什么山学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因为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孩子快乐和幸福就好,哪怕像自己一样平凡的度过这一生。

正当他要走开的时候,道士一样的人走了过来,说:“你孩子天生异禀,是一个材料,一定能成大器。”老汉不理睬,径直要走,道人又说:“此孩子,天生就有不一样的命,命数中水火兼容,注定有一定的劫难。”老汉听说有难,心里不禁有些担心,停下了脚步,问:“有什么劫什么难。”道人说:“此乃天机,不可泄露。”老汉说:“那该如何化解。”道人说:“必须修行,平定神气,方可度过。”老汉问:“那该如何呢?”老道士说:“蜀山有一地,有助他修行,可助他去除这劫难。”老汉说:“那这孩子能去蜀山吗?”老道人摇摇头的走了。

老汉再怎么追问也没有得到回答,不一会功夫老道人就消失在了人群里。

因此老汉每次来镇上都要问关于蜀山的事,可是没有人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只是知道有的人家的孩子去了以后似乎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但是不管怎么样,似乎老汉都想明白如何去蜀山,如何化解孩子身上的劫难,虽然他知道每个人都会发生这样那样的事情,但是不知为什么,他有一种预感,那就是孩子的劫难似乎真的很大,让他有些开始心神不宁。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那位道人,他不知道为什么,他越来越相信,这个道人就是来为他解惑的,是命中注定可以帮助他的人,因此他觉得自己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他照常在镇上等着蜀山的人,同时打听外来的人,蜀山的事,但是似乎没有什么人知道,知道的人也一般都是骗子。他在街边的石头上坐下,突然感觉天空有什么东西飞过去,他抬头去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林夕梦每天跟着爹爹,他知道爹爹在找道士,但是他不能理解爹爹为什么就那么肯定这个人可以帮助自己。对于劫难,夕梦一点都不觉得有什么好担心的。

老汉没有和儿子提及他小时候的一些事,因为过去很久了,孩子三岁开始就和正常的人没什么区别。因此老汉觉得没有必要提,但是不知为什么但道士说到劫难的时候,老汉的心不由得又想到了十几年前的这个孩子,很多怪异的举动都无法解释,他有些害怕自己失去,更害怕这个孩子是不是真的会有什么危险。

一年又这样的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变化,老汉依旧等着道人,夕梦依旧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年纪上又大了一岁。这天,老汉终于等到了道人,他问:“仙人可还记得我。”道士说:“当然,难道你还没有看出来吗?”老汉问:“看出什么?”道士说:“为什么今天我会出现,为什么去年的今天我会出现。今天是什么日子。”老汉仔细的想了想。说:“仙人为什么总是在我孩子出世的时间来,今天是我孩子的十五岁诞辰。”道士问:“你可否记得孩子出生那一夜。”

老汉努力的回想:“那一夜,没有星光,没有月光,但是突然有两道光从自己家划过,后来孩子就生了,接生的产婆和娘子都没了。”道士笑了笑,点点头说:“这就对了。”

老汉说:“请仙人指点救救我家的孩子。”道士说:“我要救你的孩子,我是无能为力,但是我要救你却倒是可以。”老汉问:“这怎么和我有关。”道士说:“此乃天机,但是我的确是来拯救你的。”

老汉不解:“那要怎么拯救呢?”道士说:“让你的孩子上蜀山,好好的修炼。”老汉说:“既然是我有难为什么要我的孩子去?”道士说:“此乃天机。”老汉说:“你这不是在糊弄我吗?又不愿意告诉我,却又说来拯救我。”道士说:“救或不救本就是一念之间的事,我救你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也没有失去什么,救你只是因为顺路。”老汉说:“仙人可就说笑了,仙人出现的时候就是我孩子生辰,怎么能说是路过。”道士说:“时间是命数,并非我能决定,我只是在随着命数,也许你命尽我就不用救你了。”

老汉不明白,但是问了一句:“那为何仙人还不带我的孩子上蜀山?”道士笑了笑:“时机尚未成熟。”老汉再想问,道士转眼又消失在人群了。

老汉似乎明白下一次见到他的时间了,也就再没有可以去找他,随着时间的一天天的过去,夕梦似乎越来越强壮了,他将家里的活一个人都能搞定。

夕梦这天在田野里休息,可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他在梦里开心的追逐着,可是不知道为了什么,一直在跑着,突然有两道光从自己的身边划过,他的眼睛感觉好刺眼,感觉有什么东西要将他的双眼挖出来一样。

但是突然两道光回来了,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他仔细的看着,发现这两道光就是两种眼睛,很熟悉,突然,他从眼睛里看到自己,他被自己吓了一跳,眼睛里的自己没有眼睛,他跌倒在地,如果是自己看到的那样,那么他又是用什么看到的呢?什么让他看到东西的,他难道不是用眼睛就能看到东西,他很快的告诉自己这就是个无聊的梦。

他观察着这对眼睛,他看到一个是泛着蓝光,一个泛着红光。他往红色的眼睛望去,看到红色的眼睛深处很深,深的自己都看不到底,似乎自己陷了下去,他来到了另一个地方,哪里好像刚刚进行了一场激烈的打斗,那里四处都是火光,他却没有看到一个倒下的人,只是看到有些树木还在熊熊的燃烧。这是一个和熟悉的地方,因为给他的感觉这个地方很熟悉,但是不知道这种熟悉的感觉从何而来,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仿佛自己来过一样,夕梦走过一道火光,他感觉好像在不远的地方有一个人。他走了走靠的更近一些,他大概看出,这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人,拄着一根木头,像是他的拐杖,老人喘着粗气。夕梦走过去,叫了一声老人家,可是没有人理他,只是这声音很大,回荡在整个这环境里。他明明觉得自己叫得很小声。

他拍了拍老人,可是直接透过了老人的身体,他走到老人的跟前,老人的眼睛冒着火红的光芒,他觉得这种感觉很熟悉,仿佛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样。突然老人的眼睛仿佛和他自己对视,他明显的感觉老人似乎看到了自己,因为,他的眼珠了有自己的影子,但是不知为什么老人却一句话也没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老人开始走动起来,夕梦本来想要跟着老人走的,他想知道老人到底要去哪里,可是就在那么一瞬间老人和画面都突然消失了。他向四周看了看,找了找,但是似乎真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漆黑。

夕梦正准备停下来休息但是突然另一个人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这个人不一样,因为他的眼睛是冒着蓝光,仿佛能够洞察一切的样子。夕梦也有一丝熟悉感,但是自己却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两个人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还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只是自己想太多。

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好奇心突然没有了,他不想知道他们去哪里了,似乎他知道他是不会跟上他们的。夕梦从梦境中醒来,似乎觉得身子里有两股强大的力量在彼此的抗衡。他的双眼一只眼睛感觉火热火热另一只眼睛感觉冰冷冰冷。

雾气最近变得非常浓烈,似乎好像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山里的天气也是变得一阵热一阵冷,白天热的汗流浃背,晚上变得寒气袭人。一大清早就会看见许多的动物被冰封了起来。白天又有许多的动物被烈日烤熟,附近的树木开始枯萎死亡,许多的人也开始迁徙。这一天夕梦和爹爹又去镇上,镇上的人越来越少,他们要去换些粮食都弄不到,很多的人往山外边走。夕梦觉得很奇怪问爹爹:“为什么他们都走了。”老汉说:“最近的天气很奇怪,一阵冷一阵热。你没感觉吗?”夕梦说:“没感觉,挺凉快的。”老汉看着自己的孩子,突然觉得奇怪在这样的烈日下,他却有着一股寒气。老汉觉得靠近他的身体就有一股力量。老汉似乎知道这怪异的天气是怎么回事了。

突然一个人倒下了,夕梦走过去,用手触碰了一下他,那人身上的热气就消失了,人渐渐的醒了过来,围观的人都觉得很奇怪,但是他们靠近夕梦,夕梦的身体真的就变得很凉快,甚至夕梦轻轻一走过去就能有一阵凉爽的风。道士又出现了,这一次他来的很匆忙。老汉说:“仙人来的正好,我们这里的天气怎么这样,为什么我的孩子却能抵抗这种天气。”仙人说:“这就是我此次前来的目的。”仙人握住夕梦的手,他点了点头说:“孩子你的时机到了是该和我回蜀山去了。不然你的身体里的两股力量你会抗衡不了了。”夕梦觉得奇怪他怎么知道自己体内有两股力量,他问:“仙人你这话我不懂。”仙人说:“孩子现在我们要去做一件事,这个深山深处有一个怪物可以控制你这里的天气,现在只有依靠你身上的力量才能救人于水火。”仙人将夕梦带走,一路山夕梦没有说一句话,他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自己除了有点力气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仙人知道夕梦一时半会还不能接受,但是没有办法解释,他们必须在夜晚之前赶到深山,不然到时候冰封就不能进去了。夜色开始降临,道士感觉脚下开始有股寒气,从大地透出一股力量,直接吸取人体的热量。开始从头部是变得没有了血色。道士深吸了一口气,将一股力量移至脚下,每走一步都能看到他都留下了一个个清晰的脚印。切断了与大地的直接联系,因此没有受到一丝的影响。而夕梦就更加的轻松了,这股力量反而是被他吸走,他觉得全身的力量在不断的膨胀。他们越过这片已经枯萎的深林,走到一个由枯树木搭建的一个石洞前,夕梦感觉这股力量就在山洞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希望走进去,仿佛可以获得体内的一种满足。道士停下脚步说:“夕梦现在就看你的了,这怪物有两个头,一阴一阳,白天是阳头起作用,晚上是阴头起作用。我无法靠近他们,因为他们的力量已经让我没有办法接触,但是你可以。记住相信自己可以。”夕梦还没明白就被推了进去,夕梦感觉害怕,但是内心却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他一直享受这迎面而来的力量。感觉力量越来越强大,他感觉前面有光芒,光芒越来越大,周围形成了厚厚的冰层。

夕梦看到一只很大的怪物,一只脑袋是红色的一只脑袋是蓝色的。而现在就是那只蓝色脑袋在那里一只吸收着能量释放着寒气。夕梦跟他四目相对,蓝色脑袋的眼睛喷射出一道光芒,一瞬间打在了夕梦的身上,说来也奇怪,这道能量直接被夕梦吸收了。蓝色脑袋换了一种攻击方式,走过来,地动山摇,夕梦感觉无法抗拒这种震荡,脚有些站不稳,不知什么原因,红色的那个脑袋不知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很快他们就同时向夕梦攻击了过来。夕梦本能的用手去抵挡每一次攻击,就在怪物与夕梦接触的那一刻,怪物就明显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在不断的流失。夕梦也感觉自己越来越强大,某种力量在凸显出来,似乎有点不受控制。最后面,夕梦的全身肌肉都想在拉伸紧绷,变得十分有力。夕梦的双眼一只冒着红光,一只冒着蓝光,这两道光比这只怪物的能量来的强大很多。夕梦像是要被撕开一样,突然从夕梦的双眼里喷射出两道光芒,两道光芒在空中不断的追逐。怪物的两个脑袋分别注意着和自己一样的光,他们碰到了光芒,不一会他们就变得安静起来,像是找到了久违的感觉。两道光芒又重新回到了夕梦体内,夕梦意识变得清醒起来。怪物的两个脑袋低下来看着倒在地上的夕梦。用头拱了拱夕梦的头,夕梦一开始被吓了一跳,后来知道没有恶意。他用手摸了摸他们,他们闭上眼睛似乎很享受这种爱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