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不好啦。子修师兄的长明灯闪烁不定。”一弟子匆匆进殿向一位老者禀报。“子修的落魂劫还是躲不过吗?”老者轻微叹息道。“下去吧,”“秉虚,此乃子修的劫数。我们也只能静观其变。”“掌教师兄,子修是我这些年收到资质最好的一个徒弟。你叫我如何能做到”秉虚老者叹息连连。另一位老者也默默拍了拍秉虚的肩膀。清明的双眼望向远方。叶家岭,子修的故乡。“叔父,我父亲给我留下的讯音珠有消息传来。”一位犹如女子身段白嫩少年急步跨进一个名为返修府的府邸中。“贤侄,待我查看。”少年紧张的望着大厅偏殿中健步而来的中年人。“叔父。家父当年说过不到生死关头他绝不会用这讯音珠留下话。”“如今闪烁不定,难不成家父有难?”“中年人摸了摸少年的头道。“你父亲当初被仙人收做徒弟。这也是他的福分。”中年人默默转身抬头看着天空。犹如过去一切都在眼前。“十三年了。你都怎么大了。这返修府我也是为你父亲所建。指望有朝一日他能回来看望我们。唉,为何会出现这种事。”查看完传讯珠的中年人似乎有些哽咽。“叔父。我父亲到底岀了什么事?”中年人望着少年“小焱,你父亲遭遇落魂劫。九死一生。他让我送你去玄玉门。你自然知道这一切。明日便动身吧。孩子,不要太担心。你父已是九转修士。想必这落魂劫也就时间问题。相信你父。”“恩,叔父放心。我相信父亲。我也一定会超越父亲的。”涓涓细流。一白衣俊朗中年对峙一群身着黑袍胸口黑云服饰的中年人“叶子修,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哈哈。”胸口八片黑云的带头的中年放声大笑道。一顶茅屋。一缕青丝的妇人望向白衣中年眼里说不清是情还是恨。“哼。鼠辈我身处落魂劫中法力只能动用三成。不然就你们我还不放在眼里。”俊朗中年一身白衣一手持剑一手护胸。“衣白堂,还不快点杀了他?”“是。白绝娘娘。”带头的黑袍人叫衣白堂此刻正邪笑着望向茅屋里的妇人。“白儿。原来你是罗煞殿里的娘娘。呵呵。算了是我欠你的。这次还给你吧。”叶子修仰天长叹默念一段咒语。一颗传讯珠在此刻也是被捏爆而去“真玉玄功”此刻叶子修的也在身体慢慢在石化。茅屋里的白绝嘴唇微动。好像还有话说。可是看到已经石化的子修还是轻微的叹息。“娘娘。恭喜娘娘为我们罗煞殿打开银月封印除去一大阻力。”“衣白堂你少在这说好话。本娘娘现在心情不好要去游山玩水。天下哥哥哪里我自然会说的。”说完白绝风遁而走。衣白堂摆摆手示意撤道“唉。魔尊叫你回去。魔尊很想娘娘你。”呆望着空气一阵随即也凭空消失。这里只留下了茅屋和茅屋外一座石像。七年后。
“娘亲,娘亲。你看我会飞。”一个稚嫩少年操控着木剑。一衣着普通的妇人出门着急道“修儿,你要小心点。别飞太高。”一阵风吹过。一绝美女子停在屋前道“修儿。不是叫你别飞回家吗?会吓着你母亲。”随即转头对妇人说道“老人家,这是叶修父亲的东西。等他长大后再告诉他。”妇人收拾包袱点头道。“是。白绝娘娘”绝美女子原来就是七年前的白绝。“这是我留给修儿的东西也一并交给他。”说完便随风而去。“娘亲,阿姨为什么怎么匆忙就走了。”叶修落下木剑对老妇人道。“没什么。阿姨有急事走了。”还是那石像。可惜茅屋已经不在。白绝流泪默言“修儿,不是娘恨心。而是我们母子在一起你会有危险。等你长大了会原谅我吗?”擦去泪水从袖口拿出传讯珠。慢慢陷入回忆中。茅屋里白绝用密法打开子修留给他的传讯珠。“白儿,其实我早已经知道你是罗煞殿的人。但你已怀我骨肉。我不忍心。”虚影子修剑指指向白绝额头。“前生我欠你太多了。今生就算还债吧。这小家伙我肯定看不到他岀世了。如果是男孩子就叫叶修。女孩子就叫叶玲。长大后告诉他。他还有个哥哥叫叶焱。”白绝脑子里顿时前世记忆如身临其境的看到一幕幕他与子修相亲相爱的场面。子修前世是一介穷酸书生叫夏流。白绝前世乃是公主叫静安。前世静安公主逃出皇宫在居官道上路遇强盗劫财。此时落榜的夏流也人流内。强盗头头威胁道“我们只要钱。交钱没事。不交钱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一把大刀深深插在路上。调皮的静安公主上前说道“官道上你都抢?你不怕死吗?”“小姑娘,你听说过匪墓山吗?”顿时静安怔了一下。“那又怎么样。”此刻夏流跑过来拉着静安的手笑着说“大哥,别介这是我娘子来接我的。女人没见过世面。就是这样。我们都交钱了。能不能让我们先过去。”强盗大笑道。“哈哈。小子有福不过好好管管你女人。不然也是祸。”手摸着下巴微怒道。“走吧走吧。老子可不穿别人的破鞋。”静安大怒道“本姑娘……”刚想说便被夏流捂住嘴拉着跑远而去。“啊。你这姑娘家怎么还咬人。”“谁叫你占本姑娘的便宜。哼!”傲慢的公主脾气顿时爆发。夏流捂着手道“要不是我说你是我娘子。估计这会你已经在那些强盗的床上了。不谢谢我就算了。还咬我。这好人当的。”说罢。便拿起自己的包袱便要走。“怎么说我还冤枉你了?对了我叫静安。你呢。”整理好衣物的静安对夏流说道。“我叫夏流。”转头回应一声。“人都叫下流。果然没错。”自言自语了一下“喂。下流你等等我。”小跑着追了上去。“我们结伴而行吧。下流。”嬉笑着对夏流说着“姑娘别咬我就行。”夏流拱手道。“哈哈。你还真下流。”俩道身影随夕阳渐渐远去。“父皇。此生你不让我嫁给夏流。我便终生不嫁。”一身华服的静安对着衣着金龙的中年怒道。“拉哈达王子。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中年怒道“看好公主。”“父皇……”“夏流。你要养我一辈子哦。我不再是公主了。”静安身着红袍对夏流道。“公主。你这样值得吗?”夏流含泪问道。“和你我最爱的人在一起。死也值得。”静安擦去泪水道“相公。过了今晚。我们就远走高飞。”“好。”夏流坚定的望着静安。俩人相拥而睡。“父皇。你放过夏流。我答应你。我答应你”“你这个昏君。”“来人。把这个贱民拉出去杀了。”“不要!”“不要啊。静安”“哈哈。你个昏君。静安我们死也要在一起。”白绝从前世中醒来。却只看见石化的子修。眼里既爱既恨。爱是前世。恨是今生。石像旁的白绝自言自语道。“子修。让这一切都过去吧。如今我们都不相欠。只是我是魔界。你是仙界。”哭泣着“老天。你是在玩弄我这个可怜的女人吗?谁。出来。”白绝察觉有人一改哭泣的容颜。面无表情的对虚空道。“娘娘。该回宫了。”妖媚女子从虚空中现身。“妖月。是哥哥叫你来找我的吗?好吧我便回去吧。好久没去见哥哥了。”说完给石像设下结界。便随妖月御风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