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件的性质十分恶劣,上级要求我们限期破案,可是如今案子却没有丝毫的线索。
我们只能翻看甘诗曼的微信、QQ、微博等社交软件,将筛选范围扩大。
我一边翻看甘诗曼的朋友圈一边问组里的人:“你们说,凶手为什么要这样对待甘诗曼呢?”
组里的另一个兄弟——大山说道:“因为凶手是个变态呗!”
“你们看!”说着话,我翻过了手机给大家展示,众人的目光也随即被窝吸引。
我指着手机里的自拍接着说:“你们有没有发现,甘诗曼的手非常的好看,纤细白皙。”
大山用一种一样的眼光看着我。
刚哥却说道:“展开说说。”
我点了点头,继续说:“除了手,甘诗曼的身材也非常棒,你们看这张,胸部丰满,事业线明显,你们再看这张,臀部圆润,双腿修长。”
大山此时的眼神更加的鄙夷了,说道:“你想说凶手跟你一样是个色情狂啊?”
我不屑的说道:“那个男人看见这样的照片都会多看几眼的,除非他是个不正常的男人。凶手如今切走的正是她的这些部位,这说明凶手很有可能是对受害者的这些部位过度的迷恋。”
刚哥问道:“过度迷恋?”
从刚哥的表情上,我就知道,刚哥他老人家恐怕是已经过度的落伍了。
反倒是大山说道:“你是说对人体的特殊部位迷恋,例如恋足癖、恋臀癖这些?”
我点了点头,刚哥问道:“甘诗曼的舌头也被割了,那凶手不会是对甘诗曼的舌头也感兴趣吧?”
我回答道:“很有可能。”
说着话,我把手机翻了过来展示给大家看。大山刚哥等人凑上前来。
手机上赫然写到:
恋舌癖——属于SM的一种,受虐方将舌头夹在施虐方的脚与鞋底中间,接受施虐者的踩踏,从而达到性满足。
刚哥皱着眉头说道:“把舌头夹在人家的脚丫子和鞋底中间,这也太变态了吧!”
我解释道:“除了生殖器以外,舌头、手、乳房、大腿以及脚,这些都是人在实施性行为的时候的主要器官,在特别爱好者的眼中,有些地方能要比从生殖器上更能获得满足。对于刚才所说的恋舌癖,就是其中之一。也许我们每个人都有着潜在的癖好,只是我们还没有发现罢了。”
大山问:“远哥,有一点我还没明白,为甚么受害人身上的大部分外在器官都被割去了,反而单单生下了耳朵?”
我想了想,说:“也许这正是凶手的残忍之处吧,留下甘诗曼的一双耳朵,让她可以听到亲人和警察的声音,可是看不见,也说不了话,这样要比割掉她的耳朵更要让她感到恐惧与绝望吧。”
刚哥对我的看法表示赞同,但是话锋一转又说道:“如果一个人有一两种这样的怪癖还有可能,可是凶手有可能同时具备这么多种癖好么?”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刚哥又说:“我认为凶手同时切走受害者身体的这么多的部位,肯定和刚才说的畸形迷恋有关,但是凶手本人可能并不是一个畸形迷恋者。”
大山问道:“那凶手为什么要切走甘诗曼的身体部分呢?”
刚哥说:“他可能是要把这些器官分给需要的人。”
刚哥的猜想让侦破案件有了新的方向,可是现在,关于凶手的排查仍然是一筹莫展。
就在此时,我收到了医院的通知,甘诗曼醒了。
我和刚哥一起到了医院,看看能不能想办法获取一些有用的信息。
甘诗曼的父母和丈夫吕浩都在,甘诗曼此时躺在洁白的床上,可是让人感到诡异的是,被子盖在甘诗曼的身上,只留下了孤零零的上半身的轮廓。
虽然她看不到,但是她应该也能感受到自己的惨状,她好像知道我们来了,嘴巴一张一张的,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似乎想要告诉我们真相,但是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也许她也想哭吧,可是她的眼睛已经被烧坏了,连同她的脸一起,被硫酸腐蚀的面目全非。
我们没有办法从甘诗曼的身上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在甘诗曼案件发生的五天上午,我们接到了医院的电话,甘诗曼在昨天半夜,身体突然恶化,被退进了手术室,经过一夜的抢救,她的命终究没能保住,悲惨的结束了她二十九岁的生命。